几人来此也是放开了胸怀,菜吃的顺畅,酒喝的痛快,再加上冲默与冲锦有些奉承。
刚刚过午时,几人就喝了一大竹筒的酒了,冲默又到厨房做个了个醋溜酸辣白菜,剩的小鱼砸了个小鱼汤,里面放香菜一棵,鸡蛋打的极碎,再滴几滴醋,味道极好。
升铅及升锡酒以经行了,也不再让他俩喝了,盛了三碗灵米饭,让他们俩与冲锦吃饭了,吃完后让他们去一边玩去了。
升银与升铜和冲默,继续喝酒叙话,喝的兴起,升铜拔出宝剑在席前来了一段剑舞。
剑光起兮九州寒,踏云雾兮抟铜丸,观山川兮形体全,镇邪魔兮修功玄,解世厄兮德性圆,有长乐兮金丹还。
声激越剑光灿,歌大道诵玄玄。
舞与歌皆相宜,鸥鹭与落叶齐飞,只挣得了风声轻微。
升银与冲默坐在桌旁打着拍子,轻声合声。
而冲锦与升铅与升锡则站在院中大声和唱。
暖风徐醉,阳光明媚,童儿欲睡,院内水沸,袍服轻褪,玉杯懒举,银箸弃味。
到了第二天早上,冲默醒来时,回想了好久,怎么回的屋,怎么安排的表兄弟,怎么收拾的残局,都忘了,只能想到玩的很晚,昨晚真的醉了。
起身来到院中洗漱,查看锅灶,炊具摆放的井井有条,洗刷的昨晚都洗刷好了,看来是冲锦跟升铅与升银做的,这几个小家伙受累了。
打开院门,扫了天井,将落叶与枯枝收到院外,早晨的太阳色红而不耀眼,刚刚齐着山头,照射进山谷中的阳光,一寸寸的充满了空间,开始唤醒了动物跟植物,新的一天开始了。
冲默熬了稀粥,油炸切馒头片,做了白菜馅的菜饼,灵米饭,做了一盆子豆浆,腌的酸白菜,豆角,辣椒,小咸菜。
林林总总在桌了上摆了满满当当。
升银,升铜,升铅,升锡,起来了,在院中开始洗洗漱漱,边说着话。
冲锦听着动静也起来了,有些披散头发,睡眼惺忪的出来,也到竹水龙旁洗漱,立时院子中充满了说话的声音。
还在厨房中忙活的冲黙,听得不禁引了一阵微笑,人多确实热闹。
吃饭期间,冲默谈起昨晚事有些记不清了,升铜道:昨晚你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一直安排做事井井有条,我们一直谈到了月上中天,好一番畅谈,受益非浅。
冲默道:今早起来,我都记不太清了,看来饮酒要适量啊。
二人也称有些喝多过量了,谈说之间,稀粥与豆浆下的最快,炸馒头片就小咸菜最受欢迎。
吃完早餐,领表兄弟们在附近散了会步,升银便急着要走了,实在是,如今陈氏家族刚现升腾之式,人手紧张,实在在外不好多待。
表兄弟们在谷口,依依惜别,约有空再凑,一路顺风。
陈氏兄弟,扬鞭催马奔向了前程。
冲默回到谷中后,开启阵法,安排童子们收拾,自己搬了竹躺椅,在屋门前闭上了眼睛休息下,一会儿功夫竟然睡了过去。
山谷中先是一片清静,悠乎之间,在一片云雾冲出一队人马,俱是顶盔贯甲,只是相貌吗,如未化形的妖怪,好似山中积年的山魈,牛头与马面做了伴,羊妖与猪精相依,马前卒,牛先锋,列队一排排,选了谷中空旷处进行厮杀。
却原来是冲默的六十四剪纸人,做了变化进行攻防演练。
院中留清风与明月照顾冲默,其余童子也跑出了门。
或做了啦啦队,或直接下场直接乱成了一团。
只见含烟一挥手,一团团烟雾向对方笼罩去,此烟不只能遮眼目,还带了辣椒气与葱花味,闻一口咳嗦喘息体不快,嗅一下眼泪鼻涕俱横流。
又见红袖一挥袖,团团浓墨遮天蔽日,有人进入其中则东西不辨,混淆黑白敌我不分,不谈伤敌,自保也难。
再看添香,也是一挥手,灰灰蒙蒙的一片,不慎吸入一口,则头昏脑胀手脚酸软,别说持武器了,连走路也难了。
而涤烦则从怀中取茶碗一杯向前一泼,化作水滴,凡沾染者则烦恼尽消,精神亢奋不知疲倦也。
忘忧也从怀中取酒杯一盏向上一举,化作酒滴,凡被淋者,则一往无前,力竭而不知止也。
净叶则手持一帚,一挥之下,地上凡陷阱卡扣,拒马,人为增设之物俱化飞灰,被她收入一个簸萁之中。
司客最是简单,看哪个不顺眼,直接从身后摸出了个顶门杠化为门板宽,照头就是一下,虽飞鹰将也躲避不及也。
四灵将也参加进来,西边来的吹风,东方过的下雨,南面一片炎阳滚滚而过,北地的夹杂着片片雪花冻的人瑟瑟发抖。
只斗的是,天上飞的都息了翅膀,地上跑的钻了山洞,水里游的潜了深渊。
两军对磊,设了细作,派了先锋,安了说客,做了陷阱,据山的结了山寨,靠水的设了水营,平原上无法只好筑了土城,开始时分作两队,后来又战成了三城。
牛将军筑了土城,马先峰投了水营,飞鹰军羊候帅居了山寨。
一时间,合纵联合,说客横行,细作用间,财帛有用,有人富可敌国,有人困坐愁城。
看事的光怕事小,断了消遣,添油加醋,扇风点火,唯恐不乱。
瞬时间,你攻我伐,打的旗号都是正义师,为的草木属,草木本无言,来回踏作泥。
马与牛作了对手,猪与羊结了阵仗,鹰与鸡成了仇家,几条鱼生了内乱,四灵将扇风的扇风点火的点火,几童子在一边拍手作乐,傻驴子只在一旁笑。
真主人华堂高卧,两臂膀看香诵经。
外边的纷纷争争,不曾传入进来一分。
草堂秋睡足,日来意迟迟。
一通好睡,这二日来的疲乏,解了大半,起身来见两童子在身边。
让他们也去一边休息一下,这时院门一响冲锦及几个童子都进了院中。
外面的土城子化作坷垃块,水营子变成了芦苇草,山寨子成了乌鸦巢。
一时间,草还草苗还是苗,不知道他们巧来巧去,还是都化作了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