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立刻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他毫不犹豫地命令众人和军队阻击土匪。他知道,如果土匪们得逞,就会摧毁民夫们辛辛苦苦建设的水坝,那就前功尽弃了。军队迅速集结,士兵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站在水坝前方,准备迎接土匪们的疯狂冲击。李漓站在最前方,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蓓赫纳兹和光影迅速赶到李漓的两侧。土匪们犹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发出凶狠的咆哮声,手持着各种武器,向着李漓的阵地冲来。他们毫不畏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李漓的军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士兵们紧密地站在一起,用坚实的阵列抵挡住土匪们的攻击。他们用冷静的眼神和稳定的动作,将土匪们逼退,不断地还以颜色。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土匪们不断地冲击,而李漓的军队则坚守阵地,毫不退让。李漓挥舞着长剑,一剑就能劈倒一个敌人,所以几乎没有土匪会再冲向他面前。
突然间,哈桑的眼神变得坚定,他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三个李漓自制的土炸弹。他知道这是制胜的机会,他必须冒险一试。哈桑准备好了,他迅速计算着投掷的力度和角度;他紧握点着了的土炸弹,用力一甩,三颗土炸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奔土匪的人群而去。然而,命运似乎并不完全站在李漓这一边,土炸弹的技术很不成熟。两枚炸弹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默默地坠落在地上。只有最后一个炸弹发出了一声巨响,瞬间引爆了。爆炸的威力让人瞠目结舌。土匪们被炸弹的释放出四处飞溅的玻璃碴击中,瞬间,一个不幸的土匪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其余三个土匪被玻璃碴扎得皮开肉绽,痛得嗷嗷大叫。土匪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新式武器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土炸弹。土匪们不知道李漓等人还有多少土炸弹,就是每一个土炸弹只能杀死一个人,也足以让土匪们开始感到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漓的眉头紧皱,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必须尽快击败土匪们。他下令士兵们改变战术,采取更加灵活的战斗方式。士兵们迅速调整队形,展开了一场更加激烈的反击。土匪们渐渐感受到了压力的增加,他们开始有些慌乱起来。他们的攻势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条不紊,而是变得杂乱无章。李漓看到了这一点,他立刻下令全军发动总攻。哈桑又扔出了一个点着了的土炸弹,土匪们慌乱地躲闪着,土匪们开始变得混乱;士兵们奋勇向前,与土匪们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光影和蓓赫纳兹冲锋在前,与土匪们展开了一场决战。经过艰苦的战斗,李漓的军队最终取得了胜利。土匪们被击溃,逃离战场,退回了庄园内。
这场战斗结束了,强盗们损失了四十多人;官军损失了十多人。只是,素海尔手臂受伤,不能继续战斗了,被李漓派人送回了米洛城里。但是李漓知道,此刻已经扭转局势了,现在土匪们已经完全处于劣势。
雨一直没有停。又是一天一夜,李漓依旧没有对土匪发起主动进攻。终于,李漓不再加高水坝,因为李漓担心继续加高水坝可能引发水坝坍塌。
水已经淹没到土匪们的大腿根,他们只能孤立无援地站在水中,眼睁睁地看着水位不断上涨,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在这片水泽中,土匪们感到自己的力量和威严都被剥夺了。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肆意妄为,却没想到会遭遇到这样的灾难。他们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这场人为的水灾困境。庄园里的水泽越来越深,土匪们的身体也被水流所冲击,他们不得不拼命寻找可以抓住的东西来保持平衡。然而,积水越来越深,此刻他们已经走路都举步维艰了。
庄园被水淹没的第二天深夜里,弗朗索瓦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次是败局已定,此刻他正计划着自己逃跑,他对这些土匪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
在黑暗的夜晚里,弗朗索瓦和麻雀带着俘虏杜热芒艰难地穿越着深水。水位已经超过了腰部,每一步都让他们感到沉重和困难。弗朗索瓦的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愚蠢和冒失的自责,他没有料到米洛的这位新男爵会有如此强大的反击手段。
杜热芒被绳子捆绑着,他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他对弗朗索瓦的残忍和无情早有耳闻。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只能寄希望于李漓的救援。
弗朗索瓦心里却没有丝毫地慌乱,他冷静地思考着逃跑的计划。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片被水淹没的庄园山谷,否则他就会被耗死在这里,他们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终于,他们来到了山谷外围的陡峭山地。弗朗索瓦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他知道这里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他们带着杜热芒继续向山上攀爬。山地的攀爬并不容易,尤其是在黑暗中。弗朗索瓦和土匪们,还有杜热芒,都感到筋疲力尽,但他们知道再坚持一会儿就能逃离这片险地。
李漓的军队很快就发现了土匪们的行动。李漓早就料到了土匪首领“银狼”今晚会有所行动,所以在夜间派人加强了对山谷周围的巡视。李漓以为土匪们会突围,可是令李漓意外的是土匪首领“银狼”居然丢下手下,管自己跑了。已经来不及通知其他人了,李漓和蓓赫纳兹亲自带着几个士兵追了上去,光影似乎一直在关注李漓,所以她也跟着李漓一起追赶逃跑的土匪。
“果然是土匪!一点道义都不讲!竟然丢下部下管自己逃跑了!”李漓轻蔑地看着土匪首领“银狼”说。
“这说明我的脑子好使,知道无法带领他们撤离时,就果断丢掉他们。哈哈哈!”弗朗索瓦(银狼)无耻地笑着说,一边继续逃跑,一脚把杜热芒踢开,土匪麻雀接住了杜热芒。
“麻雀,用杜热芒跟他们讨价还价!”弗朗索瓦喊着。
“弗朗索瓦,你这个混蛋!这帮土匪的首领居然是你!”光影喊着追了上去。
“光影,你怎么总是跟我作对!”弗朗索瓦骂着,他的动作很灵敏矫捷,此刻他已经爬上来半山腰,他举起一块大石头猛的向李漓这边砸下去。
光影和蓓赫纳兹动作一致的退向李漓身边,一起拉着李漓跳跃到一侧。
“他就是弗朗索瓦?”李漓问。
光影并不回答。
光影和蓓赫纳兹并没有放弃,她们继续全力追逐着土匪的身影。尽管光影的速度极快,但弗朗索瓦却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逃窜能力,始终保持着与他们的距离。然而,他们的坚持并没有白费,因为他们追到了土匪麻雀。麻雀押着杜热芒,这使得他的行动变得迟缓。其他的土匪们已经远远地逃离了他们的视线,只有土匪麻雀被追得无路可逃。光影和蓓赫纳兹看到了这个机会,他们加快了脚步,试图追上土匪麻雀。随着距离的缩短,光影和蓓赫纳兹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他们不断地调整自己的速度和方向,以保持与土匪麻雀的距离。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麻雀身上,不敢有丝毫的分神。终于,在土匪麻雀的一次短暂的停顿后,光影和蓓赫纳兹追上了麻雀。
“你们不要过来!”土匪麻雀已经拿着刀架在了杜热芒的脖子上,对着十多米外的光影和蓓赫纳兹喊道。
“别过来,求你们别过来。”杜热芒也跟着喊,“我的小命在他手里呢。”
“嗖”的一声,一只飞镖从蓓赫纳兹手中甩出,集中杜热芒的大腿,杜热芒瞬间疼痛的挣扎,肥硕的身体向受伤的腿的那一侧斜着滑了下去,土匪麻雀被此举搞的措手不及,架在杜热芒脖子上的刀离开了杜热芒的脖子,划开了杜热芒的肩膀上的衣服,在杜热芒的肩膀上划出一道伤口。
“哇!”杜热芒痛得一声惨叫,他的腿上被飞镖击中,鲜血顷刻间染红了他的裤腿。剧痛传遍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忍受。同时,一道利刃狠狠地划过他的肩膀,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和痛苦。杜热芒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他努力想要站起来,但腿部的剧痛让他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倚靠着一棵树,勉力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血液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将他的衣物染成了血色。杜热芒的思绪开始飘忽不定,他回想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贪婪和冲动。他原本不需要亲自上阵,但他的权欲可能已经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祈祷着。
光影抓住这个机会,举着剑直冲向土匪麻雀的面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勇气,仿佛是一只猎豹即将扑向猎物。剑光闪烁,剑锋如电,光影的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声清脆地“咔擦”声响起,剑影瞬间闪过,一把利剑准确地刺入了土匪麻雀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土匪麻雀的衣衫。土匪麻雀颠了几下,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最终无力地倒地。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生命在这一刻被剑锋夺走,他再也无法为非作歹了。
蓓赫纳兹拔出弯刀想要继续追击其余几个逃跑的土匪。
李漓追了上来,喊道:“别追了,我们带着杜热芒先回去。”
蓓赫纳兹退了回来,把插在杜热芒大腿上的那支飞镖一把拔出,迅速地从杜热芒身上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绑在杜热芒腿上的伤口处。
光影也走了过来,同样,也从杜热芒身上的衣服上扯下一大块布,为杜热芒清理肩膀上的伤口并包扎伤口。
杜热芒算是得救了。此刻,杜热芒的眼中带着一股怨气,他气呼呼地质问还在为他包扎伤口的蓓赫纳兹:“是你对我甩的飞镖?你想杀了我吗?”
“她是为了救你的命。”光影对杜热芒说“你最好闭嘴,否则我们就把你丢在这里管自己走了!”
“你敢!”杜热芒瞪大眼睛看着光影。
“我有什么不敢的,呵呵!”李漓似笑非笑地对杜热芒说,“你自己保重,现在你已经从土匪手中脱身了,我们的营救任务完成了。我们走了。”说罢,李漓转身要离开,光影和蓓赫纳兹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默契的同时站了起来。
“男爵,你不能这样对我。”杜热芒哀求着说,“表妹夫,我们是亲戚呀。”
这时,一队士兵赶到了,李漓对士兵做了个手势,士兵们把杜热芒扶了起来,带着杜热芒走下了山坡。回到营地,杜热芒立刻被人送回米洛,暂时先去那里疗伤。
围困土匪的第三天,天亮了,雨还在不停地下。李漓的营地里。
“主教大人,该你登场了。”李漓走进主角雷蒙的帐篷,拍醒了雷蒙。
“男爵,你要我去做什么?”还没睡醒的主教雷蒙揉揉眼睛问。
“跟着我去劝降土匪。”李漓说。
主教雷蒙拄着拐杖,跟着李漓,随着军队来到浸泡在水中的方诺尔埃庄园。
依旧被积水围困在庄园里的土匪们,如今失去了首领,土匪们已经乱作一团。庄园的大门紧闭,高墙围绕着整个庄园,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而在庄园内,积水已经漫过了膝盖,形成了一片汪洋。土匪们原本是凭借首领的指挥和组织能力,占领了这座庄园,但如今,他们却陷入了混乱之中。没有了首领的指引,土匪们开始争夺权力,各自为战。有些土匪试图组织起来,寻找新的领导者,但很快就陷入了内讧。其他土匪则选择了独自行动,试图找到逃离庄园的方法。他们四处搜寻,试图找到一条通往自由的道路。然而,庄园的积水却成为他们的困境。水势汹涌,道路泥泞不堪,让土匪们无法轻易行动。有些土匪在试图穿越庄园外的积水时被困住,甚至被淹没。他们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副恐怖的景象。庄园内的食物和清洁水源也逐渐减少,土匪们开始感到饥渴和饥饿的折磨。他们四处寻找食物,但庄园内的存粮早已被首领和他们的手下瓜分一空。土匪们开始争夺食物,甚至有些人因为争斗而丧命。在这个混乱的环境中,土匪们的士气逐渐低落。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后悔加入土匪团伙。他们渴望着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远离这个充满暴力和死亡的庄园。
“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李漓命令士兵们齐声对着庄园高喊。
还有几个顽固抵抗的土匪登上庄园的高墙,举起弓箭,试图射击。
“嗖!嗖!嗖!”几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几个土匪影身倒下,从城墙上摔了下来。那是光影,此刻她正拿着弓箭在射杀那些顽固的土匪。
“主教大人,该你了。”李漓对主教雷蒙说。
“你要我说什么话劝降他们?”主教雷蒙问。
“你是主教,那得问你!”李漓对主教雷蒙严肃地说。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主教雷蒙又问。
“我想收编他们,改组成为一支雇佣军队伍。”李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