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威利洛当初当九尾狐的时也没少熬过药,但是那熬得是丹药,这玩意是药水,不一样,还在在马尔福家稍微练习了一下不至于出丑
似人草+白鲜+艾斯克草药+龙骨=生骨药。
似人草绝对切得很碎,这是德拉科告诉他的,德拉科在魔药学上的天赋很高;这也是为什么威利洛可以在假期可以把魔药好好补习的原因。
白鲜必须要捣成汁水,把残渣过滤;艾斯克药草要切成相等的大小,龙骨需要磨成粉末,这些都是德拉科告诉他的。
正在马尔福庄园得知威利洛的魔药很烂,他立刻开始补习,原因无他,他不希望这个表哥在他的教父课上出什么状况,他的表哥其他都很优秀;要是唯独在他的教父课上出什么差错,他的教父碍于他父亲绝对不会多说什么,但私下一定会自我思考。
就像德拉科七八岁的一年暑假,由于纳西莎和卢修斯都出了远门,德拉科被丢给了西弗勒斯那时候的德拉科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奶团子,由于打扰到了西弗勒斯熬制魔药;西弗勒斯发挥了在霍格沃兹练习出来的毒舌本领;虽然后来没有口头道歉,但是西弗勒斯破天荒给他买了好几袋巧克力。
那天晚上由于巧克力吃多了睡不着的德拉科看见西弗勒斯一个人在魔药间自言自语。
“我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小龙会不会很伤心?要不然明天再给他买点小孩子爱吃的零食吧。”同时懊恼的用书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德拉科那时候虽然很小,但是他是一个马尔福的继承人,其他的不伦,观察人心是必修课;他的教父是个傲娇鬼,还是那种非常嘴硬心软的家伙,后来他再也没有让教父因为这些事操过心。
不过德拉科知道这种属性只对亲近的人或者熟朋友家的孩子产生,至少绝对不会对格兰芬多产生;原因好像是西弗勒斯刚刚上任的时候又一次被格兰芬多气疯了,硬生生把一个孩子骂哭了,后来他拜托麦格教授交给那个学生一些孩子喜欢的玩意。
后来西弗勒斯发现格兰芬多的学生变得很脆弱,很容易被骂哭;最离谱的是他有一次交管理费的回答问题,他还没开口那个学生就哭了。
西弗勒斯马上想到了问题所在,然后他的爱心拒绝给格兰芬多使用。
德拉科看这威利洛那份中规中矩的魔药,点了点头,比起威利洛刚开始炸坩埚已经好很多了。
“还可以。”西弗勒斯点了点头然后丢下了一个e,魔药确实有些难,中规中矩已经很不错了。
威利洛和德拉科离开去图书馆,路上德拉科一直问威利洛到底是怎么从邓布利多那个偏心眼那里讨到好的。
“德拉科,我是个外国人,对吧。”威利洛笑着问道。
“对啊,怎么了,我知道了。”德拉科先是有些疑惑,然后马上反应过来“那些格兰芬多骂的太脏了,我都没好意思翻译。”
威利洛点了点头,两个人笑着谈论向图书馆走去。
与此同时在医疗翼,卢平,邓布利多,麦格都在外面转圈,庞弗雷不允许他们进去打扰病人,,几个人都很担心这些学生状况。
“那个法拉特姆和他父亲一样心眼小的还没针尖大!”卢平嘟囔了一句,那里面哈利也在,而且吐的很严重,由于摄魂怪的后遗症。
“莱姆斯谁都知道那个萨克迪迈的脾气不好,而且这次格兰芬多确实过了,那孩子的英语不好;都没听出来他们在骂人。”邓布利多说道。
过了一会,西弗勒斯拿着药过来了,:“卢平,狼毒药剂,最新的,效果很好,你是第一个喝的,这个止吐药,待会给庞弗雷夫人,我还有课。”西弗勒斯在看见卢平在的一瞬间原本就不算好的脸色更糟糕,把药扔下就离开了。
“你们的关系还是很紧张吗?”在西弗勒斯离开后邓布利多问道。
“一直都是这样。”卢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进去给波比送药吧,你们还有课,我现在是个闲人。”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两个人离开后,邓布利多把药送进去,又嘱咐了几句,就回到了校长室;他现在真的很好奇威利洛为什么要盯着他的吊坠发呆,还有他那个留在奥地利的外舅公,据他所知由于……那现在基本上没有巫师定居。
威利洛果然已经等在校长办公室门口,他在摆弄着自己的戒指;那枚魔王路西法的赠予戒指,这上面有一种很神奇的力量。
“孩子,抱歉,医疗翼耽误了一会。”邓布利多笑着说出口令,邀请威利洛进来。
“没什么,邓布利多校长,我也是刚到。”威利洛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走进了校长室。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拿出来了一个糖果碟子;“选一个,孩子,不过要给我留点。”
威利洛看着这个笑容满面的老狐狸,顿感压力;拿了一块糖,含在嘴里,看着邓布利多;两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
“邓布利多校长,我的姑父卢修斯·马尔福,是否找过您?”威利洛咽掉糖块后看着邓布利多那张慈祥的面孔问道。
“马尔福先生确实有提过见我诉求,但是我确实有些忙碌;一直没有机会。”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
弦外之音,让卢修斯消停;一个食死徒骨干见我想干什么?
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然后说道:“这是因为一些必要的原因,多方多位;如果您的阵营有一整个家族的支持的话,那么或许您的胜算更大一些。”
“孩子,但是马尔福先生从父亲那一代就开始跟着那个神秘人服务了,可以说是三大家臣之一,而且如果他们是假意呢?你确实不需要担心,你毕业之后或许会回法国,那个黑巫师的禁地;但是这里就会很麻烦。”邓布利多说道。
威利洛没在说话,他只是盯着邓布利多戴在脖子上的那个吊坠,凤和凰纠缠;那只凰的晶蓝色的眼睛和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重合在了一起。
邓布利多没有催促,他知道法拉特姆都是些什么家伙;守序邪恶的政治家,自大傲慢的魔鬼后裔,虽然目前威利洛还是一个看上去还算乖巧的小子,但是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在潜伏观察而装的。
“您的吊坠很漂亮。”威利洛突然说道。
“谢谢,孩子,它的来历很神奇。”邓布利多摸扶着凤,好像在描摹着恋人的脸。
“世界只有一个吗?谈看上去很难制作。”威利洛问道。
“大概有两个,我不确定那个人做了几个。”邓布利多笑了笑,好像有些落寞。
威利洛没在说话他在听,九尾狐的读心术是没有办法屏蔽的【我也想知道盖尔做了几个,或许只有两个;但是太久了,我没有心思去想了。】
威利洛:“……”盖尔,他的外祖母也这么叫他的外舅公,但是很少的时候;世界上叫盖勒特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但是和邓布利多有交集的应该就一个;20世纪最伟大的黑巫师,那个直到今天都有人信奉的巫师政治家,格林德沃家族的嫡系独子——盖勒特·格林德沃。
“我也见过这样一个吊坠,那个人还给我讲了个一个故事;一段比较悲惨的爱情故事。”威利洛说道。
“是么?我很乐意听一听,或许我也听过。”邓布利多笑着说道,但是那双蓝眼睛却是藏不住落寞。
【是那个盖尔给我讲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