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威利洛不解的问道。
“第一,你是东道主,你不去,他们会觉得被轻视了,第二,我是同级别里最年轻的,不去,同样会让他们觉得被轻视了,所以,不能不去。”西弗勒斯无奈的说道。
“舞会也不一定非要跳舞,伯狐,就是去喝一杯酒也比干脆不去好。”西弗勒斯看着威利洛说道。
“……真是的,教条主义。”威利洛嘟囔着,拉着西弗勒斯继续往前走。
“别生气了,而且巫师的假面舞会可不只是带个面具,这个起源于十二世纪的时候男巫和女巫们在酒会上相遇的时候会用特殊的魔法面具盖住自己的整个头部,然来试探伴侣会不会认错人。”西弗勒斯笑着说道。
“我绝对不会认错人的。”威利洛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因为你可以用鼻子,我也不会认错。”西弗勒斯笑着说道。
“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威利洛低声说道。
“你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会有事的,没人·敢在法拉特姆的底盘动手。”西弗勒斯低声安慰着。
“我知道教授,你担心我的任务完成不了,这批魔药师至少得招揽2\/3才可以,说起来教授……你是最年轻的的魔药大师难道没有些什么崇拜者吗?”威利洛好奇的问道。
西弗勒斯脸色一僵,推开了威利洛的头:“收起你无厘头的好奇心,没有。”
哦,有,还不少,就是有点丢脸。
威利洛完美解读了这句蛇语言,看着西弗勒斯低声笑了起来。
“别笑了,你也有。”西弗勒斯有些羞恼,按住了威利洛的嘴。
“我的不在这里啊。”威利洛回嘴道。
西弗勒斯生气的回了房间乓的一声关上了门,威利洛在外面站了半天,温声细语的哄了半天才换回来了一个千斤重的‘嗯’。
“好好休息,我待会让人送礼服和面具过来,教授,晚上见。”威利洛笑着说道。
然后在离开西弗勒斯门口的一瞬间,沉下了脸,快步走到房间末尾,啪的一下踹开门,里面几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正伸着枯瘦的手臂在打牌。
“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回事?科莫那个疯子为什么会在!”威利洛坐下,像是连环炮一样一个接一个问道。
“少爷,克拉利尔小姐上来我们没通知你是我的失职,但是科莫夫人是法拉特姆的小姐,没必要和您汇报吧?”领头的卡一下扔下一块牌,发出枯萎的笑声,像是嘎吱作响的老椅子。
威利洛懒得多说,一把揪住几个人的头,拽了下来:“找死呢?忘了谁当家?”
几个人顿时惨叫着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干瘪的皮囊,在地上塌陷着。
威利洛站起来,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密密麻麻挤着一个又一个暗绿色的幽灵:“想出来吗?”
“想啊!”
“少爷选我!”
“我想,我想!”
一群幽灵像是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叫喊着,尖锐刺耳。
“谁能查出来,科莫要干什么,谁就出来,就四个皮囊快点哦。”威利洛笑着说道。
幽灵瞬间消失了一个干干净净,威利洛回到房间,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趴在床上,身子慢慢放大,与此同时,庄园里的谈话声也渐渐放远了不少。
这一招很好用,但是消耗太大,威利洛基本当成闲置,现在看来……不得不用。
科莫,科莫,科莫到底在哪里啊,这个二手玫瑰花?
威利洛的耳朵不断抽动着,最后,扩大到了一整个庄园都没有听到。
“……啧”威利洛无奈的变回人形,这个家伙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啊?
算了,先准备礼服吧。
本来这场交流会最后一天就有酒会,现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假面舞会,倒是很放松,尤其是在他听了皮球会长的演讲后。
这个假面舞会倒显得格外的让人放松。
威利洛让人送了一副狐狸面具来,描绘上法阵,除了面具,脖子以上什么都看不见,看着到有点惊悚了。
穿上送来的晚礼服,威利洛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活脱脱像一个穿着西服的狐狸。
“要是碰上个东北人,我指定吓他,问他我像人还是像神。”威利洛笑着拉了拉领口,然后等着假面舞会的钟声敲响。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庄园大厅的钟声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威利洛一推开门就看到隔壁走出来的猫头人。
一看就是教授,威利洛笑了笑,凑过去,贴着猫咪的鼻子嗅了嗅,西弗勒斯果然一下子僵住了。
“教授,你演的一点都不像猫咪会碰鼻子问好的。”威利洛笑着说道。
“但是狐狸不会,想占便宜直说。”猫咪伸出手推开威利洛的狐狸脑袋,声音带着点不多的无奈。
“教授~喵,我是狐狸猫。”威利洛不要脸的说道,反正是狐狸,没人认识他。
西弗勒斯无语的拍了拍狐狸头:“下去了,迟到了。”
“科莫不在庄园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威利洛嘟囔着,和西弗勒斯贴在一起走。
“青禾先生是需要人带的狐狸宝宝?麻烦靠边一点!”西弗勒斯看着偶尔走下去的人,有点怪异的眼神,有点生气的说道。
“嗷嗷嘤嘤。”威利洛学着幼崽的叫声,看着西弗勒斯,在西弗勒斯的巴掌拍过来之前,躲到了一边。
“猫咪果然爱打人。”威利洛站在西弗勒斯身边,丝毫不避讳的说着西弗勒斯的坏话。
“但是爱贴着人走的是大狗。”西弗勒斯说道。
“都是犬科,没什么区别。”威利洛笑着说道。
楼下的大厅不知道是谁监督设计的,挂着五光十色的彩灯,看着人昏昏欲睡,威利洛看着这个糟糕透顶的装修,无奈的扶额,但是人都下来的也不能重修。
这个时候,威利洛看着壁炉里缓缓地冒出了一个暗蓝色的东西,威利洛看了一会微微抽动手指,看着西弗勒斯。
“怎么了?”西弗勒斯奇怪的问道,那个壁炉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么什么,我好像知道科莫怎么离开的了。”威利洛的舌头顶着后槽牙,看着壁炉,发出野兽一样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