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亚帧要带着宣凤羽回到驿馆里去住了,因为那里毕竟是官府提供的住所,宣亚帧父女住在那里名正言顺,而且保护他们父女俩的那些铁御卫也好有个地方住。铁御卫们总不能白白占着这悦来客栈的房间住,客栈是要做生意的,不能白给官家的人住。之前宣亚帧需要被麒麟门的人保护,才躲藏在这悦来客栈,如今既然毒祸已除,且保护他的那一队铁御卫需要有地方住,宣亚帧就正好可以带着女儿回那官办的驿馆里去住了。
而这样一来,骆顺和与宣凤羽就要分别了。他俩没那么容易幽会和上床了。宣凤羽如果住在悦来客栈里,那骆顺和真是可以随时找她,而宣凤羽回了驿馆,且身边有了铁御卫的保护,骆顺和再想去和她幽会、上床,就难了。很难避人耳目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宣凤羽没有理由可以留下来。
骆顺和依依不舍地送别宣凤羽。宣凤羽偷偷和他说:“有机会我来找你。”骆顺和说:“我等你。”
宣凤羽走了以后,骆顺和真是茶不思、饭不想。宣凤羽的美丽面容、娇媚裸体、娇声莺语,全都不停涌上他的心头,令他相思甚苦。他以前还没有体验过这种相思的感情,他对此感到十分苦恼。他做什么事都觉得没了心情,他心中只有宣凤羽,见不到她,他难受。他想去找她,可是他若去了驿馆,该怎么向宣亚帧和铁御卫说明自己的来意?不行的,他不能去。他只能一个人相思。
御史派出铁御卫,捉拿了金爵县的县令,捉拿了水晖州的知州,还捉拿了海军中的陶仪宗校尉,对他们进行严酷的审讯。随着他们一一交代,铁御卫们又去抓捕了更多的人。同时,水晖州的铁御卫分部那边,审讯那些醉金帮成员,也审出了一些贩毒的下线成员,他们也去一一抓捕。到后来,这水晖州的铁御卫和圣都来的铁御卫们,干脆就合并办案了,他们一起顺着那些罪人们交代出来的东西,去抓捕漏网之鱼。
但是,还没有人敢动江南王江玉楼。按照骆顺和的推测,这江南王江玉楼,应该是这醉金帮背后的大保护伞,他也把这个事情和萧驿桥说了,萧驿桥也把这事儿给皇上说了,但是,皇上对此不言语。毕竟,六王夺嫡之事才止息,现在如果又要拿江南王来开刀,朝野上下,必有人会说江华钦是想借机铲除江南王,不顾兄弟情义。若再激起兵变,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那边,御史和铁御卫们在办案,而这边,骆顺和与师兄弟们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他们得找到那消失的醉金帮总舵成员哪。要把这些醉金帮真正核心的人物给抓了、消灭了,才是真正的铲除了金爵县的毒祸。不然,只抓到一些小喽啰,这算什么本事呢?醉金帮的头脑人物不死,醉金帮必将死而复生。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只是,该去哪儿寻找金沐胜、狗踏、牛推这些人呢?骆顺和与师兄弟们一时感到无从下手。金沐胜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还有那些原本在山洞仓库里的“逍遥散”,也都不见了踪影,总得找到这些东西才行。
崔迁、聂浩、彭万等人,都被骆顺和派出去,四处寻找线索。但是,经过这铁御卫轰轰烈烈的剿毒一战,金爵县里已经完全不再有人贩卖“逍遥散”,聂浩他们不可能再通过假装买货的方式来寻找线索。所以这些师兄弟们,出去忙了几天,也没有收获。
而骆顺和呢,又一心在想念宣凤羽,并没有什么心思干正事儿。他真的是被相思病折磨得不轻。他不论做什么事,眼前都飘浮着宣凤羽美丽的样子。她妩媚的眼神、漂亮的嘴唇、甜美的酥胸、柔软的玉臀、洁白的双腿,无不在撩拨他的心神。他想忘怀,却忘不掉。他越想越憋闷。
这一天,骆顺和的师兄弟们又出去找人,骆顺和一个人在房间里无精打采地想念宣凤羽。忽然,他的房门被人轻轻一敲。
“谁啊?”骆顺和懒懒地问。
“是我,骆大哥。”一个甜美的女声,在门外俏皮又愉悦地说。
骆顺和瞬间激灵了起来,这不就是宣凤羽吗?
他“噌”一下,就去迅速地开了门。一开门,只见一个粉嫩美丽的少女宣凤羽,就那么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外。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清新、甜美、可人。
骆顺和激动得难以言语,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一把就紧紧地抱住了宣凤羽。他抱得紧紧的,就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宣凤羽感受到了骆顺和的火热,她又害羞,又好笑,她害羞地说:“骆大哥,这样有人看见,你让我进屋里去——”
骆顺和就赶紧把宣凤羽拉进了屋,然后,他关上了房门。他激动又开心地说:“凤羽,你怎么来了?”
宣凤羽娇羞一笑,说:“我偷偷溜出来的呀,还能怎么来的。傻瓜。”
骆顺和激动又开心,他二话不说,就把宣凤羽按在墙上,热吻起了她的唇。宣凤羽欢笑着回应。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他忘情地吻着她,她的嘴唇上就像是有着蜜糖,他吻起来总觉得那么甜,总也吻不够。
他吻完了她的唇,又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酥胸,一路吻下去。她闭上眼,搂紧着他的脑袋。她陶醉地说:“骆大哥,我要你疼我——”
骆顺和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他抱着她,走向了床……
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老虎一样,不停地索要着宣凤羽。宣凤羽火热地回应着。
两人爱浓情浓。云雨不休。
整整两三个时辰,骆顺和与宣凤羽就那么在云雨中度过了。两人爱得浓烈,情似蜜糖。
两人安静了下来。宣凤羽羞红着脸蛋,就那么依偎在骆顺和的胸前。骆顺和看着她,摸摸她可爱的下巴,说:“凤羽,你好可爱。”
宣凤羽“噗哧”一笑,亲了他一口,说:“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