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季回过神来,听完琴声后对于夔琴公主更加心疼,而夔琴公主弹完这曲后,心情好了很多,忧郁的神情也少了几分。
至此之后,夔琴公主渐渐有了以前的神采,不再沉浸在之前的悲痛中,夔琴公主和屈季两人关系也更近一步。
这一日在朝堂之上,屈季对楚王说想辞去将领一职,自己以前打仗留下一些旧疾,近日愈发严重,想辞官回家。
可楚王没有应允,反而对屈季说即日便打算封他为将军,统帅一军,屈季推辞再三无果,便叩拜谢恩之后退下。
屈季的脸上并不高兴反而浮现为难之色,因为屈季已经答应夔琴公主,不再理会朝堂之事。辞去官职后便和夔琴公主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住下,但楚王太器重屈季了。
回到府中后,夔琴公主听说此事后脸上也浮现一丝忧虑。夔琴公主的身份敏感,要是楚王知道当初是屈季藏起了夔琴公主,还把夔琴公主安置在府上肯定会大怒杀了他们。而且今天屈季提出辞官,肯定引起了他那些朝上的对头注意。
屈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夔琴公主说道:‘’琴儿,我以让人安排好一个地方,先安排你过去,现在肯定有人注意我了‘’。
夔琴点了点头答应了,可是就在这时,一群士兵把屈季的府院给围住了,说屈季窝藏叛贼,奉命前来捉拿。
带头的一人正是屈季平日里的对头,名叫贾户。
屈季没想到事情暴露这么快,当下集合府中亲信,护卫夔琴公主杀了出去。屈季为掩护夔琴公主被贾户给杀死,夔琴公主在屈季亲信的护卫下成功逃走,最终不知去向。
看完这个屈季墓穴的资料,我不禁感叹‘’自古美女爱英雄,英雄多为美人死‘’。
吕萱听到我的嘀咕一笑,看了看周围在我耳边小声道:‘’我算是个美女吧,可你怎么不是英雄啊,唉‘’。
听到吕萱的话,我一时语塞,白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我转头继续整理资料,但心里一动却想起了那张叫‘绿绮’的琴,此刻都在工作我也不好向刘教授发问。
等到快下班时,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我开口向刘教授问道:‘’刘教授,这里面记载的这张‘绿绮’琴,最后哪去了?‘’。
众人听到我的问话,有些人并不在意,有几人也和我一样看着刘教授。
刘教授清了一下嗓子说道:‘’这张琴你不知道?那你知道司马相如吧?‘’。
我点了点头道:‘’这当然早知道,司马相如一首‘凤求凰’拐走了卓文君的心,这可是有名的爱情故事典故”。
刘教授继续说道:‘’司马相如弹奏的那张琴就是‘绿绮’,这可是古代四大名琴之一。
这个夔琴公主应该是带着这张琴逃走了,后来这张琴辗转到了梁王手里,梁王赠给了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用精湛的技艺让‘绿绮’琴名噪一时,可在司马相如之后历史中又没了绿绮琴的消息。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很多东西都沉入其中不见了踪影。历史上的几张名琴,没有一张现世流传下来,这些名琴材质特殊,各有特色。
每张琴弹奏起来都能牵动人的情绪,甚是神秘,而且少有这些琴的制作者信息流传下来。如果没有人为的破坏,可能还沉睡在我们这片土地之下。‘’,刘教授叹了口气,然后又满怀希翼。
听了刘教授的话,我们所有人都有些出神,多是对于过去充满遐想。
刘教授回过神来之后说道:‘’好了,把各自手里的资料整理好交到我这里来,然后就下班吧‘’。
接着我们便清理好手头的资料给了刘教授,然后就出去了。出来之后,吕萱开口道:‘’走吧,林子也一起去‘’。
林子笑道:‘’好,不说我也要去的‘’。
说着我们三便走出文物局往吕萱家走去,路上我和林子买了不少东西。第一次去总不能空着手,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到了吕萱家门口。
吕萱家在一条巷子里,这巷子挺宽的,两边都是住户,还有商户。
吕萱家在巷子右边其中一家,走进屋里,迎面是一个小客厅,客厅过去靠右边是吃饭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左边并排的两间房,在往里走就是厨房了,厨房过去是洗手间,吕萱的家比我家要大些。
一进门就见吕萱的爸在忙活着,用那仅有的那只手,摆放桌子碗筷。
见我们进来,笑着打了声招呼,说我们客气了,买这么多干嘛。吕萱的妈也从厨房出来说道:‘’未济,林子来了啊,你们先坐吧,我还有两盘菜,马上就好。
我和林子笑着回应了声,随即走上前帮吕萱的爸把桌子椅子摆弄好,吕萱也走进厨房帮忙去了。
弄好之后,吕萱的爸提了一壶酒过来,叫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上,说先吃喝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叔,等李姨来了之后一块吃吧‘’。
“是啊,等下李姨吧”
林子也在一旁点头。
吕萱的妈正好端着一盘菜出来,笑道:‘’不用等我,你们几个爷们先吃喝着,我就一盘菜了,炒完就来‘’。
说完转头对吕萱道:‘’萱儿,你也来吃吧,没什么可忙帮忙的了‘’。
我和林子也不在多说什么,便陪着吕萱的爸喝起来,等到人都坐其,席间唠唠家常,有说有笑,气氛很好,我挺享受这种感觉。
从吕萱家出来天色已黑,走在路上,林子突然开口道:‘’看来哥们得尽快找个对象了,看着你这欢声笑语的,哥们心里有些羡慕‘’。
我笑了笑,说道:‘’当初张燕也不错的,你自己拖拖拉拉不给力,让王星给弄到手了。
现在局里剩下的几个你又看不上,下次看上下手得快了,你可以向钱进学习学习,他上不是跟我说强行摁倒,然后啥啥啥的,我觉得你下次试试‘’。
听了我的话,林子白了我一眼道:‘’钱进那小子就是个禽兽人渣,哥是斯文人,怎么可能那样做‘’。
我哈哈一笑,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去。
和林子回到宿舍已经八点了,在宿舍几人聊了会,洗漱完便上床去睡了。
夜深人静,屋内三人都已熟睡,或许只有我又开始了梦境,朦胧中我出现在了别处,我和几人来到了一个墓穴里。
看不清和我一起的是哪些人,这个墓穴很大,我们好像刚经历了一场危险,此刻正走进一间墓室。
这间墓室很大,墓室中间有有一个很大的棺椁,棺椁上好像放着一张琴。墓室四周被一池黑色液体围着,只有我们这进门的一条路道直达墓室中间的棺椁。
墓室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图案,其中一人正往棺椁走去,突然脚下一响,好像踩到什么。
随后就见墓室水池里开始剧烈波动起来,眼看着水池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众人神色紧张的望着黑色池水里.........”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很熟悉,越来越清晰,是林子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有人在摇晃我,身子一震,林子出现在了我眼前,我在向四周一看,我正躺在床上,七点三十五了,原来又是做梦。
林子见我醒来,说道:‘’快起床,还上不上班了,看看几点了‘’。
我眯了眯眼,醒了醒神,快速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便和林子、钱进往文物局赶去去,买了点过早的,边走便吃。
到了文物局后直奔杨国富办公室去,不然迟到了这老家伙又要说一大堆。
还好刚刚八点,杨国富见我们进来没有多说什么,坐下后杨国富便开始讲起一些特殊地势环境的变化和生成,讲得有些玄乎。
但我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我想起了昨天的梦,我每次做这种奇怪的梦,后来都会发生一些什么,跟我的梦境遥相呼应,我心里有些不安。
中午吃完饭后,趁着午休时间我向杨国富问道:‘’副局,你说这人会梦见将来未发生过的事吗‘’。
杨国富一愣,随即开口道:‘’一般不会,但存在一些特殊的人能够通过梦境预知未来,就好像我会的命理预测一样。
但这种梦境预知未来比我的命理预测更神奇,毕竟命理预测无法有真实画面感,怎么问起这个了?‘’。
‘’哦,我只是脑海里突然有这么个想法就问出来了,挺好奇的,副局你仔细说说呗‘’,我清了清嗓子道。
杨国富没有多想,喝了口茶缓缓道:‘’在原始社会时期每个大部落都有一个巫师,这些巫师主持祭祀天地神明的仪式。作为自然神明的代言人,是人们和神明信息交换的传达者,这些巫师也被称为通灵者。
当时的巫师都有占卜或通过梦境预知未来的本事,对于吉凶祸福有一些先知。
后来到了夏商周时期巫师这个职业渐渐消失,这些巫师的后人渐渐也没有了这种沟通神灵的本事,通灵的体质也渐渐消失。
不过事无绝对,有些巫师后代尽管经过无数代的淡化,但还是有可能某一代后人的通灵潜能被唤起。不过即便唤起了这种潜能,但也不会有当初远古巫师那样的本事,只是身体的本能特性在进行预知而已。
做预知梦的人和巫师有些像,强行说通灵体质也行。
对于这事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也没有见过这种人,这种人普通人一样,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
我点了点头,故作惊奇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林子在一旁听得也是惊奇,开口道:‘’确实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