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饶了我!”徐风求饶道,他知道小姐的手段,只是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暴露。
现在落到了李杳手中,他后悔不已。
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一点也没隐瞒的和盘托出,只求小姐给他一条生路。
“做梦!”李杳一拳砸中他的太阳穴。
徐风来不及嚎叫,就晕死了过去。
李杳迅速把人用收缩网捆住扔到了空间里头。
凤凰现在已经熟悉了她的动作,但凡被绑着扔进空间的人,它都直接扔在了鸡窝里头。
别想吸到空间半点灵气!
解决了徐风,李杳继续装睡,如果她没猜错,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当作人质押出去。
果然,半个时辰后。
中年男子叫嚷的声音响起,“徐风,你娘的,跑哪里去了。主子让我们把人带过去。”
中年男子一脚踢开柴房的门,没有见到徐风,只见到柴堆上的人,窝成了一团。
“该死的徐风,人呢?”
中年男子边骂,边捞起柴堆上的李杳,“臭小子,醒醒!”
“他娘的,你小子,不会死了吧!”
李杳缓缓睁开眼睛,忍不住哎哟一声,“啊,放了我。抓我干什么?”
中年男子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唤,拖着人就往外走。
“该死的徐风,跑去哪里了。”
他骂骂咧咧一路,把人带着绕了好几道弯,进到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面,然后继续往里头走,停在一间宽大的堂屋门口。
李杳往里头看去。
就见这堂屋正中间位置墙壁上挂着几幅十分恐怖的图画。
下面摆着一张硕大的四方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椅子上的人,看着普通。
一眼望过去,让人觉得在哪里见过,又好像从未见过。
她垂目,竟然对这人的五官无任何印象。
再次轻抬起眸,四方椅子上的男人,已经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了正下方左右两排人的中间。
嘴巴一张一合,神态十分寡淡。
若不是他紧握着拳头,根本就看不出这人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轻松。
李杳眯了下眼,目光不再看向堂上。
“主子,人来了!”
中年男子朝里喊了一声。
里头的人有了反应,十多双眼睛一块从堂屋里朝外头看来。
“把人带进来!”
中年男子听了,立马拖着人往里头去。
李杳挣扎了一下,然后认命一般,彻底放弃了抵抗,被中年男人拖进了堂屋。
那里头的人一块注视着她。
要不是她对自己现在的脸十分自信,这会真让人心慌。
“主人,这就是那苏宅里头的表少爷,是书海书院的学子。”中年男子朝回到四方椅上的男子禀告。
“只是个表少爷?”四方椅上的男人语气讥讽,“正经的少爷就弄不来一个?”
中年男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主人,苏宅里头的人狡诈,根本都不出门。只有这个表少爷落了单。”
“废物!”
“主人,你听小人说,那苏宅里,对家人都一视同仁,不分什么表不表的,一样受重视。
小人底下的人说了,用他也能要挟苏宅的当家人。
主人你放心,他有用的。”
“你最好说的有用!”四方椅子上的男人轻抬了一下手,“给欧阳朔送个信,让他动手!”
他睨了地上的少年一眼。
“把他送去欧阳家。”
“是!”中年男子领了命令,赶忙站了起来。
正当他拖着人到了门口,外头就有箭射了进来。
“主人,不好了。咱们被人包围了!”中年男人的话还没落音,胸口就中了箭。直接没了气。
手一松,手上的李杳就跌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堂屋里头的人四处散开了,原先坐在四方椅子上的男人,竟然不见了。
李杳目光找寻了一番,确实没有再看到那人。
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她很确定刚刚的人数,确实是少了那么一个人。从中年男人发出声音到她落地不过是一息时间。
那人就这么消失了。
“带上人!”这个时候,她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抓住她背上的衣裳,她没有反抗的让人抓着往堂屋里头的一扇门里窜了进去。
原先堂屋里头的人,全都跑到了屋外。
四方的高墙上,飞下十几个戴着鬼面的男人。
他们武功高强,飞快的斩杀,手起刀落。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结束了。
不一会儿,整个后院死一般的寂静。
“让人跑了!”有个鬼面向黄脸禀告。
黄脸满脸冰霜,“人质呢?”
“人质也不见了!”
“追!”黄脸冷声吩咐。
“是!”十几个脸怪跟在他身后,紧追着他的步伐。
此刻的李杳已经被人挟持上了马车,马车飞快地行驶。
“主人,那些人大概都......”
“闭嘴!”靖王双目紧闭,“哼,这人才要紧!”
那个好侄子,以为用他作饵,就能引得自己出现,须不知,这正是自己的目的。
一切都朝自己设计的方向走,很好!
李杳被塞在马车一角,闭着眼睛装死。
这会她听着马车里头的人对话,大气都不敢出。
她不是没有机会逃,而是想知道,这靖王要去干什么,又要逃到哪里去?
又或者人家根本不是逃!
“别装了!”她的头顶冒出这个声音,“如果本王没有猜错,你根本就不是那苏宅里头的表少爷。”
李杳十分不想睁开眼睛。
但落在脸上的目光,灼烫得疼。
“靖王,好眼力!”再不情愿,也得面对事实,李杳猛地睁开了眼。
“你也好眼力!”靖王双目射出寒光,“只有你认出了本王,而那些人都只认本王为阁主。”
李杳坐直在车厢舱内,“是你的人傻!”
靖王脸一僵,“小妮子,本王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同本王作对?现在你落在本王的手中,你猜本王会怎么对你?”
“你会想着笼络我!”李杳重重吐出,“你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道自己不是九公子的对手,所以你想策反我。”
“可是靖王,咱们之间的仇恨多着了。你竟然说出无冤无仇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当真伶牙俐齿!”靖王低着的头抬起,满脸的不屑,“本王要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更遑说拉拢你、策反你,你不值得。”
李杳被捆得死死的,人是不能动弹,可嘴硬得不得了,“虚伪!”
“我那侄子自以为聪明,自以为本王的目标是他,当真是笑话。”靖王突然笑了起来,“本王从头到尾的目标就不是他,而是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不也是中了本王的圈套!”
“你干了什么?”李杳有些慌道,“原来你是城西,不过是引我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