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帕姆咽了咽口水,什么话都没说。
阿哈笑笑,没有再说一句话,消失在帕姆眼中。
见阿哈离开,帕姆才松了一口气,它犹豫了一番,寻思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姬子笑笑:“也是,祂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她又将目光投放到下方的星球:“唔,还要提防一下是否会有别的意外。”
真理医生挑挑眉:“呵呵,按照这颗星球的实力,也谈不上什么‘意外。’”
“就算有,那也得是令使级别的。”
螺丝咕姆悠悠说道:“结论:只需等待即可。”
“若是有什么变故,姬子小姐和瓦尔特先生不会坐以待毙的。”
帕姆见他们讨论得正高兴,想想还是算了。
就先不打扰他们了。
......
星举着小东西,身后丹恒、三月七和甘抓住她的衣角。
小东西身体下的嘴巴大喊:“准备好了吗各位!”
星嘴角抽了抽:“你已经问了三遍了,还不快点!”
小东西哂笑:“这不是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吗...”
“那我开始了!”
说完,它身下藤蔓四肢剧烈蠕动,过不多时,藤蔓暴涨,直冲云霄!
“哇呀呀呀呀!!!”
星瞳孔缩了缩:“你想干啥子?”
小东西嘿嘿一笑:“你说呢?”
说着,它的藤蔓四肢仿佛抓住了什么。
它又拽了拽,确定自己抓住了,才回头喊道:“哎,你们抓紧小星星,我们准备升空啦!”
“什么?!”三月七大惊失色,“不是你把【神阶】拽下来吗?”
小东西撇撇嘴:“怎么可能?那东西多重,你们多重?没点ac数吗?”
说完,它神色一凛:“抓好了,我们要上去了!!”
“等一...”
“芜湖起飞!!”
待在星穹列车的几人:“......”
猜到祂会整些花活,却没想到会这么整。
螺丝咕姆静静地看着那藤蔓,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理医生注意到螺丝咕姆的异常,但他一言不发。
过不多时,他将视线投到下方星球之上,嘴角撇了撇:“啧,麻烦。”
说完,戴上自己的石膏头,转身准备离开。
瓦尔特注意到了:“拉帝奥教授,请问您...”
“哦,无妨。”真理医生停下脚步,摆了摆手,“只是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就不留了。”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那好吧。”
说完,目送真理医生消失在列车车厢之中。
......
与此同时
星等人弄出来的异象自然没有逃过其他人的眼睛。
阿拉卡公国,【同谐教廷】中央大教堂
教皇阿姆克·达利重重地捶着身前的案板,双眼赤红:“该死的,那群精灵在搞什么鬼?!”
“不过是当年逃出去的叛徒,他们怎么敢的!”
“怎么能的!!”
而在一旁,他十六岁的女儿亚比该歪歪脑袋,面无表情地问道:“父亲。”
“他们已经上去了。”
“现在怎么办?”
阿姆克怒吼一声:“我怎么知道!”
他大口喘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说完,他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一旁盯着经书发呆的亚比该。
阿姆克露出一抹微笑:“亚比该,我的女儿。”
“你难道不想为教廷做点什么吗?”
亚比该依然呆板:“我能做什么呢,父亲。”
她微微地转头,双眼空洞:“我有什么能做的吗,我的父亲?”
阿姆克皱皱眉,暗骂一句,但面上依然强颜欢笑:“当然了,亚比该。”
“你可是【同谐教廷】的圣女,总有什么是你能做的。”
“我们可以...”他凑近亚比该的耳朵,轻轻说道。
亚比该听完,点点头,起身行礼:“我知道了,父...教皇大人。”
行完礼后,转身离开。
阿姆克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烁出一抹精光。
而亚比该回到房间,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精致的容颜。
而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发现房间内多出了一颗精致的石膏头。
“?”她歪了歪脑袋,没有做声,而是从手心内悄悄凝聚出能量。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一个男声从石膏内传来,却没让亚比该产生一分一毫的情绪波动。
亚比该回答道:“正常人发现自己房间内多了一个石膏头,总会吓一跳对吗?”
“而且,你原来,是个人啊?”
真理医生站起来:“在你提问之前最好先想一想,你的答案是否先于问题确定,如果是,那最好别问,这样至少不会浪费你我的时间。”
亚比该摇摇头:“聊聊?闯进圣女的房间,却又不是为了行刺,你想干什么?”
“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自顾自地说道:“哦,你没有义务回答我,你可以把刚刚的看做我的自言自语。”
“呵呵。”真理医生冷笑一声,“你说呢?”
“依靠那副外表骗过了所有人,却不知自己早已身陷囹圄,”
“还是说,你早已明了,却又不敢,或者说不想反抗?”
亚比该眼眸动了动,摘下自己的冠冕:“圣女,教廷的脸面,也是教廷的明牌。”
“我们为了教廷的利益而行动,却不似外表的光洁。”
说着,她冷笑一声,将手伸向桌子上的教义,从中扒开,将书撕成两半:“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教皇。”
“令人作呕。”
真理医生抱着那本书,边看边听:“然后呢?”
“没了?不过尔尔。”
他猛地将书合上:“说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说到话题的重点。”
“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二人的时间都十分宝贵。”
他的石膏头遮住了他的眼睛,却盖不住那炯炯有神的视线:“说难听点,你就是个懦夫,不敢反抗你那所谓的教皇,也逃不出社会的限制,你能做的只有逆来顺受,对吗?”
“你有足够的力量推翻他们,却一动不动,做着你不愿做的事。”
他缓缓走过来,将手中的书放在亚比该面前。
“做你想做的事,不然,你也不过是个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傀儡。”
说完,消失在原地。
亚比该看着他消失的地方,静静地坐了一会,才看向面前的书。
《共和生产解放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