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虽然眼中暴露出恶毒的目光,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在阿雅的面前一直伪装的很好,根本没有暴露出他凶残和贪婪的本性。而面对占有了阿珍的男人,他一点也不心急,总要知道对方的来历和底细才好有什么动作,而自己这次来到这个丁庄村,他是有着特殊的使命的。
阿雅在另一间屋子里为阿坤和他带来的几名特工做着早饭,而心里却是“砰砰”的一直跳个不停,她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听阿坤的意思是到这个村庄是有一项使命的,会在这里呆几天才能走,而阿珍和刘东也不能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来,早晚他们会见面的,而一旦刘东身上的伤势引起阿坤的怀疑那么就一定会暴露。
对于阿坤这个男朋友,阿雅也是无可奈何的谈不上有多喜欢,就是觉得跟他谈恋爱,至少以后会有一个军队强势人物的靠山。他们的相识源于一次民兵和溪山团的联合执勤任务,对方一见她和阿珍立刻眼睛一亮,第二天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接近她们,而阿珍对这一切都是不理不睬的,根本不多看阿坤一眼,可是阿雅不一样,阿坤一直给阿雅的印象就是个正直体贴的好男人,虽然年纪大了一点点,但在阿珍的眼里这都不是距离,何况y南的女孩子这么多,像阿坤这样的人长的也不赖,地位又高的男人简直少之又少。所以阿雅没几天就被阿坤的甜言蜜语俘获了,投入了阿坤的怀抱。
阿雅是矛盾的,她和姐姐阿珍有一半华人的血统,她们姐妹的父亲在阿雅母亲去世不久后也郁郁而终,所以姐妹俩相依为命,母亲的遗愿她们一定是要完成的,她也不是完全的恋爱脑,也并没有被阿坤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所以她们姐妹的底细阿坤并不完全知道,一直认为她们就是地地道道的y南女孩。
阿珍紧紧的贴在刘东的身上,肌肤相贴的感觉让刘东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阿珍粉藕一样的胳膊搂着他,那种柔软的接触让他略显紧张,而阿珍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清香一直往他的鼻孔里钻。
虽然和冰山女神有了两次激情热吻,但也仅限于此,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现在这样刺激的感觉让刘东这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少年如何不热血喷张,渐渐有了反应。
很久以后刘东回忆起这段经历也不胜唏嘘,自己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够亢奋,而且还是在强敌环绕的情况下,也算是一种特殊而又惊险刺激的经历吧。
阿珍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刘东身体上的变化,她羞红了脸,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但女孩子总是比男人早熟一些的,何况民兵连里的那些妇女没事的时候就在一起扯八卦,谈起男女之事也丝毫不避人,让阿珍这对姐妹也多多少少的懂了一些那方面的事情,这刘东身体身上的变化让她脸色绯红,双颊发烫,她使劲的在刘东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疼得刘东差一点喊出来。
香艳美妙的感觉让刘东迷失了,那一团柔软的东西紧紧的压在他的胳膊上,别提有多难受,要不是身上有伤,现在浑身没劲,他早就忍不住了,可现在别说是下个做点什么,就是想伸手揩点油都有点无能为力。
阿坤和三名y军的特工围坐在桌子旁,上面摆着一摞发黄的饼子,而阿雅则端上来一盆热气腾腾的蔬菜汤,几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们几个刚刚从谅山回来,是去进行一项极为秘密的事情。在这战争的紧要关头,作为精锐溪山团的副团长带领人员离开部队而专门去谅山,足以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他们不说,阿雅也没有问,她是真的对部队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和姐姐完成母亲的遗愿,然后找个安安分分的男人嫁了。
几个人吃过饭,阿坤一个眼神过去,几名特工会意点头离开,临走的时候还露出一脸淫秽的神色。
阿雅知道阿坤要干什么,她早就委身于阿坤,对这种事情并不反感,何况都正值青春年少,生理上的需要也还是有的。但今天不一样,隔壁的房间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在那里,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况且两个屋子中间就隔着薄薄的一层木板,这边的屋子一有个风吹草动,那边可就听个清清楚楚,所以她一看阿坤一脸微笑的走过来,连忙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指了指隔壁的房间,“阿姐她们还在呢,让她们听了多难为情,忍一忍好不好?”
阿坤对阿雅的抵抗极是不满,一伸手就揽住了阿雅柔软的腰肢,迅速的吻住了阿雅娇嫩的红唇。微微挣扎了几下,阿雅便完全的陷入了阿坤猛烈的攻势下,见时机成熟,阿坤一把抱起阿雅放到了床上,几下就扒掉了阿雅身上的衣服,顿时一具极具诱惑力的胴体就展露在他的眼前。
阿坤并不是第一次占有阿雅,但每一次见到阿雅的身体还是抑制不住的热血喷张,何况自己一直想做齐人之福的梦想被另外一个男人打破,他心里的一丝恨意完全发泄在阿雅身上。
不一会屋里就荡漾起一片温婉之色,婉转低沉的嘤咛声不绝于耳,尽管阿雅使劲的压低了声音,但极具诱惑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另外一个屋子里
阿珍第一次见到刘东的时候就被这个男孩子深深的吸引住了,她是个感性的女孩子,她也是真的相信世上真的会有一见钟情的这种事情发生,她所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爱情,那种朦胧的美轮美奂的感情让她深深的陷了进去。
看着眼前的男人沉沉的睡去,阿珍一脸的柔情,虽然知道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她绝对不会去刻意的逃避,最美的爱情,哪怕就在一瞬间。轻轻的给刘东擦拭干净,阿珍紧紧的贴在刘东的胸膛上心里才开始想着对付阿坤的对策。
激情过后,阿坤脸上都是满足的神色,点着了一根烟,搂着怀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画圈圈的阿雅,这才想起早上来的时候问阿雅的问题“阿珍的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这么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啊,哪里人啊?”
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就把刚刚还沉浸在激情中的阿雅问懵了,刚才只顾着那一时的欢愉都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急中生智,秀发一撩,吻住了阿坤。
这次结束后还没等阿坤开口,阿雅先开了口“阿坤,你怎么跑到 我们村里来了,前线的情况怎么样啊?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阿坤轻抚着阿雅的秀发,沉吟了一会说“跟你说一个秘密,你必须保密,这件事情关系着我们以后的荣华富贵,一旦成功了,我就会成为y南最富有的人,什么狗屁的战争,到时候我带着你们姐俩一起移民到漂亮国去,这时候阿坤还做着把阿珍也收纳怀中的美梦。
原来阿坤所在的溪山团有个营长阮志雄和阿坤关系不错,平时经常在一起喝酒搞女人,是真正的达到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讲的地步,不过阿坤知道对方还有一件事情在瞒着他,那还是阮志雄一次醉酒后极度兴奋吐露出的一点信息,说他祖上是做强盗的,曾经纵横在滇府和y南北部的马帮经商之路所获颇丰。
信息就是短短的这几句,在没有其他的,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坤暗暗的记下了阮志雄这短短的几句话,回去后跟团长武振栋一说,两个人私下悄悄的调查了一番,这一调查两个人才知道,溪山团驻扎的这一带曾经是中越古道上重要的一个驿站。
在早一些年代的时候这条路是马帮经商的一条重要通道,经这条道一直延伸到y南的南方沿海一带把内地的一些珍稀事物如丝绸、瓷器和零食小百什么的贩运过来。 而回去的时候是带着缅越一带出产的黄金、珠宝和翡翠等珍稀之物,马帮最多的时期,数量多不胜数。每天从行于山路驿道的马匹络绎不绝,首尾相衔,连绵几里。
而据悉阮志雄的祖上是这一带有名的江洋大盗,一生劫掠无数,最后在两国商人雇请的高手追杀之下不知所踪,他劫掠的无数黄金翡翠之物也无疾而终成为了一个迷。这件事情也渐渐的被人淡忘,一直到阮志雄酒后失语,他们才知道原来阮志雄就是那个江洋大盗的后代,经过调查后才知道阮志雄家道中落,早就没有了曾经的辉煌,两个人判断,阮志雄家中并没有得到那笔巨大的财富,那笔巨大的财富一定还隐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而作为强盗的后代的阮志雄,一定有这笔财富的线索。
终于在一次战斗中,两个人把阮志雄派了上去,派人在他的背后偷偷的打了他的黑枪,结束了他的生命。在查找阮志雄的所有遗物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于是阿坤连夜带人摸上一百公里外阮志雄的家,借口阮志雄叛逃敌国被枪毙,现在奉命搜查通敌罪证而把阮志雄的家中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墙壁上的一个夹层内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当然涉及到他们背后杀人的事情他隐瞒起来并没有对阿雅说起。
阿坤和武振栋得到的罪证是一本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包,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张,记着大盗生前的一些琐事,而藏宝图则是绘制在一块陈旧的羊皮纸上,尽管历经岁月的侵蚀,但图中的线条和符号依然清晰可辨。根据两个人的初步分析判断,这张藏宝图的历史至少有两百年之久,可能追溯到先朝时期。藏宝图上标注着一系列复杂的路线和符号,以及一些难以辨认的文字,似乎暗示着一条通往某个神秘宝藏的路径。
为了揭开藏宝图的秘密,两个人经过对藏宝图上的文字和符号进行深入研究,逐渐解读出了一些关键信息。他们认为,这张藏宝图所指的宝藏,就隐藏在一个鲜为人知的神秘村庄,就是阿珍阿雅所在的村庄丁庄村,而为什么阮志雄并没有从藏宝图上获得有用的信息,那是因为y南的热带雨林实在是太大了,各个地方山势河流的也极为相似,何况藏宝图上标注的丁溪村是三十年前才改名字叫丁庄村的。
而这批宝藏就藏在丁庄村村口瀑布的深潭里面,从几张记载琐事的纸张中获悉,这个深潭下面有一个暗洞和山里面的溶洞相连,只有潜入潭底通过这个暗洞才能找到这批藏宝。所以阿坤带了几个人去到谅山购买了一些潜水用具,并且雇佣了两个蛙人,准备深入潭底一探究竟。
阿坤并不怕阿雅知道这些事情,在他的眼里,阿雅知道与否无关大雅,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眼看大功告成了,瞒着她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还要在她这呆几天进行勘察。让阿坤耿耿于怀的是本来这次他是想把阿珍也拿下的,一箭双雕,多么惬意的事情啊,可惜被外来的小子破坏了。
简单的小憩一会后,阿坤叼着一根烟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房后,自己的几个手下正在树底下阴凉处喝着凉茶闲谈着,看到阿坤走过来其中的一个手下打趣的说道“阿坤团长气色不错啊,怎么样嫂子的床上功夫不错吧”。
“呸”阿坤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倨傲的说道“什么嫂子,她也配,我就是玩玩,这丫头还幻想着嫁给我呢,一个山野村妇,就是有几分姿色,玩玩也就算了,可惜啊,没有把她们姐妹俩都搞到手是我最大的遗憾”。
“团长威武,以后有不要的赏给兄弟们玩玩”。
“哼,只要你们好好干,这次要是成功了,这一对姐妹俩,兄弟们随便上”说着爆发出一阵淫笑。
阿坤不知道的是,墙角处刚要走过来的阿雅拿着一篮水果死死的捂着嘴,两眼中含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