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继续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十块钱,到时候我第一个先把礼金给贾家。”
“不是老易,你打算给这么些钱啊?”
闫阜贵一听易中海准备给十块钱的礼金,惊讶地不得了。
贾张氏不满地看着闫阜贵,“怎么了,他是东旭的师父,徒弟结婚,他给十块钱不行啊?”
闫阜贵皱起了眉头,犹豫着说道:“老易要是带头给了十块钱,那我们应该拿多少啊?”
“多拿点儿呗,毕竟我家东旭结婚就这么一次,只能收这么一回礼金,你来我们这儿吃席,多给钱怎么了。”
贾张氏理所当然道。
闫阜贵没知声,但是打心底不愿意多拿礼金。
等到收礼金的时候,他最多只出五毛钱,绝对不跟着易中海多出钱。
反正他给出了礼金了,贾家总不能不收。
要是还嫌少,那他也没办法。
闫阜贵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和几家子联络一下,跟他们说都别出那么高的礼金,易中海给的礼金高,是因为易中海收了贾东旭做徒弟,所以才会出十块钱当做礼金。
但是他们这些人就不用出太多,毕竟和贾家只是邻居,没有师父徒弟这么近的一层关系,来吃席给点儿礼金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有必要出太多的礼金。
闫阜贵觉得大部分人都会同意他说的,毕竟这年头的钱不好挣,给个礼金,谁也不愿意大出血,像他那样出个几毛钱,意思意思就行了。
贾张氏不知道闫阜贵的心思,要不然的话,她肯定得和闫阜贵骂起来。
因为贾张氏一直想着在这次贾东旭结婚的时候,能够多收一些礼金,她才特意跟易中海商量好,让易中海多出一些,这样的话她就觉得别人肯定不好意思出的太少,她家就能多收一些。
要是闫阜贵没有提前知道这事儿,还真有可能被她给算计了。
但是现在闫阜贵提前知道了,以他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掰花的性子,肯定不愿意多出哪怕一分钱,一定会给贾张氏的算计搅合了。
“那明天我就早点儿过来准备菜,然后给我找的帮手也得早点儿过来,中午就要开席,得提前很早准备才行。”
“另外,还得多借几个双耳锅,咱们院里没有一次性能炒所有桌菜的大锅,就只能多加上一些小锅来替代,然后还得借一些炉子,找一些碳,这些都要给准备好。”
王建业说了自己的要求。
易中海自然是都答应了。
吃完饭临走时,闫阜贵不仅抱着一堆红纸,手拿着一瓶墨汁,另外还摸了一把买的喜糖,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贾张氏看着闫阜贵拿走自家剩的喜糖,有些不满道:“这个阎老抠,几個糖都还要顺手拿走。”
“老闫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还给你们家干写喜联儿,写喜字的活儿吗。”
易中海安慰了句。
王建业告别离开后,在院子里遇见了闫阜贵。
闫阜贵把王建业拉到前院,“贾张氏想让易中海带头多出礼金,你怎么想的?”
王建业摇摇头:“我家就出五毛钱,管别人怎么看的,反正我是多一分都不给。”
闫阜贵乐呵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只出五毛钱,咱们现在挣钱哪有那么容易啊,就算有钱,也不能扔给别人家啊,一会儿我再跟几家说一下,到时候咱们都少出点。”
王建业回到家后。
把商量好的事儿跟张兰他们一说。
张兰点点头:“倒是准备的挺妥当,这样你明天只要认真地把菜给做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
“哥,你这回的酒席要是做好了,那以后是不是就会经常有人来找你做酒席啊?”
王建武好奇的问道。
王建楠替他说:“那是当然,咱哥做的菜那么好吃,咱院里的人要是还有请厨子做菜的事儿,肯定首先得考虑咱哥,咱哥不答应,他们才会去找别人。”
说这话时,王建楠昂首挺胸,非常的骄傲。
她知道自己大哥王建业的手艺有多好,也知道这事儿对她大哥的好处。
王建武高兴起来,想想别人来请他大哥去做菜的场景,他就有些激动,我哥真是太厉害了。
张兰欣慰地看着他们高兴,她也高兴。
毕竟王建业终于学艺有成,做的菜能够得到别人的新人,可以独当一面了。
……
没一会儿,易中海就让贾东旭来到后院通知要开会。
王建业和张兰王建武王建楠他们,一块出了家门。
然后碰巧许大茂也出门,正好遇见。
“许叔回来了吗?”
王建业看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依旧是气哼哼的说道,“我爹他回来了。”
他还在记恨着傻柱。
毕竟他被傻柱打的那么惨,并且想要报警去抓走傻柱,也在易中海的阻拦下没有成功。
这就意味着许大茂还没有报复傻柱呢,心里的这口恶气没有发出去,就非常的难受,心想着别让傻柱落在他手里,要不然他肯定要把傻柱给狠狠地收拾一顿。
许大茂带着妹妹许风铃,还有他妈一块往中院走。
至于他爹许富贵,虽然腿是一瘸一拐,但听说现在开会是为了傻柱他爹何大清的事儿,他便腿再不方便,也要过去凑凑热闹,并且看看有没有机会落井下石。
许大茂一肚子坏水,是个连掩饰都不掩饰的真小人。
而他爹许富贵,肚里的坏水比他还要多,都能跟宰相一样肚里能撑船了。
毕竟有其父就有其子,许大茂那种人就是跟他爹学的。
后院东厢房的刘海忠,积极地跟着往中院走。
这开会的事儿,怎么能没有他参与呢。
王建业来到中院后,这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像是前院的闫阜贵一家,易中海两口子,贾张氏秦淮茹一家,傻柱兄妹俩,再加上刚来的许大茂一家,还有刘海忠一家。
另外再加上院里的其它住户,整个中院都快占满了。
院子中间摆了一张方桌,易中海坐在首位,闫阜贵坐在旁边,桌上搁着一杆毛笔,和一个砚台,另外还有一张红纸。
刘海忠来了后,见到方桌旁边还有空位,他便拉着长凳坐了过去。
易中海见各家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便轻咳一声,放下手里的搪瓷缸子,“咱们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