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洛宴之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十分心急的想要研究那些听都没听过,但是一听就很厉害的法阵。
洛婉初的心情,又好了那么一点儿了。
当下,她便回了屋子,直接到了百草园,就开始收获那一批的药草了。
之后,她又种下了一批药草,累得大汗淋漓的。
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一袋药浴包泡了泡。半个时辰之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心情不爽的郁结似乎一下子都消散了。
洛婉初没打算再出现在大殿中去等着结果。
毕竟,自己不乐意见到那群人。那群人只怕也不见得想见到自己。所以,那就干脆不要出现好了。
反正去了,也不见得出得了结果。
当下,洛婉初花了一百系统币,直接去了练功房。
这是后面,洛婉初发现的新功能。
练功房就包括修炼,炼器,法阵,炼丹等于一体的。可以供自己选择。
每使用一次,一百系统币,三天内起步。超过一天按照五十系统币往上加。
所以,三天一百系统币,其实是最划算的。
洛婉初直接选择了法阵,于是,推开门进入到便是法阵房。
这也是最近,洛婉初才想起这个关于法阵的这本册子。特别是看着他们迟迟没动静,所以,洛婉初决定来靠自己了。
虽然她不懂得封印的法阵,也不知道如何在那个原有的法阵上去加固,不让魔族的人出来。
但是,洛婉初却是有一个想法。若是真的没办法修复或者是加固那个法阵。那为什么不设置其他的厉害的法阵,将魔族绞杀呢?
毕竟不从源头解决掉,总是想着把魔族困住在另一方天地间。那是不是要一直担心,可能在百年之后,千年之后,界印破碎,魔族又再次的卷土重来?
当然了,洛婉初也知晓魔族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但是,当初那一战之后,逃离的都是一些体弱,不能直接上战场送人头的魔族之人。
洛婉初也相信,纵使几千上万年过去了,魔族也不可能一下子强大起来。
毕竟,另一方的天地如何?未可知。但是,可想而知,是连修真界都比不上的,只能算是一个适合他们魔族的藏身之所。
不然,当初他们就会直接占据青无大陆,而不是还要通过青无大陆去往更远的地方了。
所以,这些年,魔族的韬光养晦,甚至到最近才敢冲刺界印,而且,还不是一起冲破,所以,也间接的说明了。魔族的人数,或者说修为,不一定见得有多好看。
当然了,这是洛婉初以自己修为来看待了。所以,魔族现在的修为肯定是在她眼中不够看的了。
但是,对于青无大陆最高不过是渡劫巅峰的修为,而且整个大陆可能不超过一双手的存在。自然而然在他们眼中,魔族就是万分恐惧的存在了。
而刚好,这本法阵的书籍上面,就有五个大杀阵。
只不过,那条件则是比较苛刻的了。
其中的百杀阵,稍微没那么苛刻的,但是需要直接百万上品灵石开启,期间,阵法想要一直维持,就需要一直投入上品灵石。
并且是根据法阵内修为的高低,而需要灵石的多少。
比如说,若是十个渡劫巅峰的,可能是需要百万上品灵石就够了。但是,若是出现到了仙人等级的,一个就是上百万上品灵石。
魔族人,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按照最低天仙修为来算,那,这岂不是,得到千万级别去了?
一个宗门,也许还能干拿出来,但是,若是魔族人不少,那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但是杀了百人之后,阵法便需要休息半天。所以,可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危险。
这个,暂时留着吧,总能用上一两轮的。
再看看,哦,这个锁仙阵好像还不错。
阵法虽然复杂了一些,但是,需要十名渡劫期及以上修为的。便能够困住天仙以下的修为一天,金仙修为以下的半天。
哦,这个不带休息的,就是只能困住。但是时效性一到,可能,嗯,就要另想办法了。
至于,一个宗门能不能有十名渡劫期修为的长老,这个,那就不好说了。
但是,都到了那个危急关头,也不是每一个宗门的事。而是,整个青无大陆的事,所以,大家应该都会挺身而出的。
所以,这个也留着。
其他的三个,其实,是最适合对付魔族的。但是,条件太过于苛刻,不可能完成。
其中一个,自己还有可能一试。但是,现在的自己只怕也还是有些勉强。所以,不到最危急的时候,不适合用。
但是,先学着吧。
万一真的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不用也得用了。总不能自己看着青无大陆沦陷吧,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若是,是自己飞升之后的事情,哦,那还可以说和自己无关了。
于是,洛婉初拿起来,认真细致的开始钻研起来了。
这一钻研,就是整整三天。
等到洛婉初因为没有续费,被弹射出来时,正好是出现在仙灵宗的房间内的床榻上。
洛婉初都觉得自己眼睛充血,脑袋发麻,于是身子一转,就抱着那被子准备睡一觉了。
“这研究法阵啥的,真不是容易的事,还是修炼来得舒服。”
洛婉初嘀咕完,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洛宴之也是废寝忘食的。
系统给他拓印的十个阵法,五个是防御,一个是逃命,四个是攻击的。
而且,比仙灵宗的那些绝招的阵法,都要来得更精妙。
所以这些日子,他也是一头钻进去就没出来了。但是,这阵法并不是洛婉初的那种更高级的,所以相对来说,容易一些。
再加上,洛宴之本身法阵上的天赋更强,又有系统性的学习。再加上经常这样高强度的训练。
所以,哪怕也是三天了,他还是精神奕奕的。特别是那个瞬移法阵,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所以,他更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一刻也不能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