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国际机场大厅,沈清怡牵着我的手:“快点,你亚斐姐在等我们了。”
这女人在酒店的时候磨磨唧唧,现在开始着急了。
我望着机场大厅的电子显示屏,这个时间点完全不用担心登机问题。
我握着沈清怡柔软的手微微用力:“你亚斐姐又不能跑了,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沈清怡突然停住脚步,我们迎面走来一队空姐。
清一色的空姐迈着整齐的步伐从我们身边走过,她们几乎是一样的梳妆打扮,每个人都拖着一只黑色的小皮箱。
周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空姐。
沈清怡轻轻拽着我的胳膊:“老公,清一色的美女哦!”
这人明明是女人,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好色呢?
沈清怡用甜腻的声音说道:“老公,你看上哪个了?我去给你要微信。”
我懒得搭理沈清怡,狗女人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去给我要微信?人家知道你是我老婆,人家肯定会想这俩人玩得还挺花。
沈清怡:“老公,你看上哪个了?快点说一会儿人家都走了。”
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位在飞机上差点摔了的空姐。
我轻飘飘地说出一句 :“第四个!”
沈清怡望着空姐队伍:“第四个……”
沈清怡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耳朵:“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往你怀里扑了一下,你就心猿意马了?你这个小渣男大色狼。”
我懵逼了!
我怎么就小渣男了?
我怎么就大色狼了?
我怎么就心猿意马了?
我特别想给沈清怡一个大逼兜,是你丫的说要帮我要微信。
我忍着痛:“不是你说要帮我要微信的吗?”
沈清怡:“我……我就是考验你一下,你竟然给我玩真的?”
沈清怡捏着我的耳朵来到头等舱休息室。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后可得少扯犊子,这拽手和拽耳朵可是完全不同。
沈清怡看到亚斐姐后,她立即松开了我的耳朵,飞奔着扑向张亚斐,两个女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立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能感觉出来我的耳朵滚烫。
沈清怡拉着张亚斐坐在沙发上,眼眸不屑瞅我,然后开始和张亚斐吐槽我。
我突然发现,沈清怡和张亚斐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沈清怡和张亚斐两个人说着悄悄话,时不时地还偷偷看我两眼。
我也懒得搭理这两人,从包里拿出沈清怡的平板电脑画着画。
几分钟后,轻柔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轻声问道:“先生,您喝点什么?”
我微微一愣,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我抬起头,果然是那位熟悉的空姐。
我盯着空姐的胸牌看了一眼,边雪,这个名字倒是稀奇,这个姓氏也极少见
沈清怡看着边雪手里的托盘:“我们想喝龙井。”
托盘里只有三样饮料,根本没有龙井茶水。
边雪:“好的,女士,请您稍等一下。”
我望着边雪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你干嘛找人家麻烦,人家也没有得罪你!”
沈清怡:“你看人家胸干嘛?我的胸又不比她的小?你是不是变态啊?”
张亚斐听到沈清怡的话,她的脸瞬间红了。
我:“我那是看她的胸牌,谁看她胸了?”
沈清怡撇撇嘴:“谁知道你是看人家胸还是看人家胸牌了?再者说那胸牌不是挂在胸上的吗?”
我一阵无语,我不想辩驳,因为沈清怡这家伙无理取闹时,天上的神仙下凡也辩不过她。
沈清怡见我沉默不语:“亚斐姐,你看看,肯定是被我说中了,他都沉默了。”
我沉默是因为老子不想和你辩。
我起身准备去别的位置坐,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沈清怡:“亚斐姐,你看看,这狗东西无颜面对我竟然要跑。”
我立即又坐回沙发,沈清怡快速跑到我的身边,伸手挽上我的胳膊,漂亮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质问道:“你刚刚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空姐?”
我看着沈清怡,我觉得现在的沈清怡就是一个白痴。
我:“我要去卫生间。”
沈清怡:“你要去卫生间?那我陪你一起去。”
我望着靠在我身边的沈清怡,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又不想去了!”
边雪从服务柜台处端着泡好的龙井茶水走了过来,沈清怡望着向我们走过来的边雪,她的手在我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
痛,真的痛啊!
边雪来的我们身边:“沈小姐,陆先生,你们的龙井茶。”
沈清怡:“谢谢!”
边雪:“不用客气!”
边雪缓步离开,沈清怡端起龙井茶壶往杯子里倒着茶水,一张纸条出现在龙井茶壶下面。
沈清怡眼疾手快,她快速将纸条拿过去,轻声念道:“陆先生,您好,我叫边雪,感谢您在飞机上对我的帮助,可能您对我没有印象,我是您的大学隔壁班同学……”
我伸手将沈清怡手中的纸条抢了过来,上面除了这些话,还附有边学的电话号码。
沈清怡撇撇嘴:“天天沾花惹草,一点也不让人放心……”
我听了沈清怡的话,我懵逼了。
我天天天沾花惹草?
我不让人放心?
我想要捶爆沈清怡脑袋的想法又增加了几分。
我这叫沾花惹草?
我想想云旭我就来气,到底是谁在拈花惹草?
沈清怡将自己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漂亮的眼眸盯着我,阴阳怪气地问道:“人家漂亮妹子纸上写下得陆先生不是你吗?”
我:“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得给人家打个电话了,毕竟你罪名都给我安上了。”
沈清怡漂亮的眼眸望着我:“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我望着沈清怡脸上的表情:“好话不说第二遍。”
沈清怡歪头嘴唇向前一口咬上我脖颈上的肉,牙齿咬上肉的感觉十分清怡。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
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我这脖子本来就没有几个好地方,现在又被咬了一口。
我在酒店时,沈清怡在我的脖颈上种了七八个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