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这里是你闹事的地方吗?”
“就是,闭上你的嘴,别妨碍我们听曲!”
“这九州神皇本就是我们荒都城走出去的,这里的小曲都是神皇当年最爱听的!你要是不想听就滚蛋!”
“再说了这是神皇观花楼,那可是神皇的产业!”
众人一看这青年很是面生,一身武士打扮,并不像是个修者。
看那一身行头,看得出是长途跋涉刚来到荒都城。
平日里这些听花戏的老爷商贾们顿时一通奚落。
“呸!神皇乃是九州之主,九州都是神皇的产业。但这里胆敢有辱神皇,理应拿去官办!”
“锵……”
“神皇胸襟坦荡,浩然正气,义薄云天,为朋友两肋插刀。被这里小曲唱的如此不堪入耳,当诛!”
这青年说着便一把抽出了桌上的剑,吓得戏台上那婀娜的花旦尖叫着跑向后台。
“在荒都城找茬,还真是找死!”
几个花戏楼的护卫手持刀剑也是冲了进来,将这青年给围了起来。
“没想到,你在这荒都城还有铁粉!”
苍澜看着那青年,是个修炼之人,有着启元境后期的修为,在这世俗之中已经不是弱者,对付这群凡人护卫简直不用费吹灰之力。
苍澜又看沐阳饶有介是的看着热闹,想必这种场面也不用她一个地仙仙尊出手。
“那是当然,怎么说我也是个胸襟坦荡,浩然正气,义薄云天之人,仰慕我的人还是多的!”
沐阳却是把那青年形容自己的台词又重复了一遍,还颇有几分得意。
此时后台却是走出了一个锦袍青年人,对着那群护卫摆了摆手道:
“都在干什么!别吓了来听曲的各位客官。全都滚下去。”
“是!”
这一群手持刀剑的护卫对着这锦袍青年人便是一鞠躬,都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大家莫慌,大家莫慌!小误会,来人,每桌赠送两壶好酒!以赔扰了大家的好兴致!”
“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有得罪之处兄弟我想你赔个不是。不过这神皇观花楼那真是神皇的产业,切不可胡闹。”
“我们给主上也就是神皇大人精心准备的北漠宽衣蝶浪舞,今天就先让各位客官饱饱眼福。”
“这舞下次观赏,那可是要花上百两银子的门票。”
“来,兄弟你今日有眼福,不如坐下共饮,一观这难得一见的异域风情。”
这锦袍青年一看就是精通生意经,深知进门就是客的道理,便是率先坐了下来,满脸笑意的伸手邀青年入座。
“哼!”
这剑拔弩张的青年也知伸手不打笑脸人,转身冷哼一声便离开了花戏楼。
锦袍青年也没加阻拦,摇了摇头自斟自饮了起来。
这神皇观花楼是真是九州神皇的产业,这又有谁能够想得到。
即便是沐阳也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栋花戏楼。
还好,这锦袍青年沐阳倒是认识。
就在说话间,鼓乐一响,一群身着性感衣裙,脸遮轻纱的窈窕美人便上登上了戏台。
看着这一群如若无骨的性感美人,这舞还没有开跳,一个个原本来听花戏的看官那就已经是血脉砰张,大口喘着了粗气。
“妙!太妙了!”
“我的天,你看这些北漠的姑娘,这长相还真和我们大荒的姑娘不一样!”
“此等美女,就算是缚香缘的花魁也黯然失色!”
“这衣裙,若隐若现,绝了!”
“神皇观花楼!这才叫观花嘛!”
“总算是明白这么多年的花戏楼为啥改名了!”
琴声瑟瑟撩心弦,娇娥转袖生旋雪。轻罗金缕慢解衣,点点红晕玉脂白。
“好!好!好!”
“太美了!”
“妙啊!还差一点,快点掀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台下一众宾客各个是涨红了脸,还有一些人已是流着两道鼻血还在那振臂欢呼。
“这……”
沐阳此时是又想看又没脸看。
这可是他拉着小九来到这花戏楼,本想是听听荒都城有什么事情,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故事。
这种露骨的艳舞就连一般的风雪之所都不会有,哪曾想在一个花戏楼上演。
而且人家还一个劲的标榜这是神皇的产业,还有这舞还是给神皇准备的。
别说,还真是。
神皇就在台下观看。
“好看吗?”
“好……不,这简直是胡闹!”
苍澜轻声一问,沐阳立刻正声应答了起来。
“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哦!”
“额……”
有着无垢神魂的苍澜,这下可是看破又说破,让沐阳尴尬不已。
“石头,你特么给小爷过来!”
沐阳起身一拍桌子,对着那锦袍青年就喊了起来。
“嗨,今天这是怎么了?客官们这是一个比一个脾气爆!”
“石头?石头也是谁都能喊的吗?”
这锦袍青年一听人喊他石头,立刻有些不快。
他如今是荒都城响当当的人物,这声石头,那就像踩了尾巴一般。
“这位客官,我们认识?”
锦袍青年打量起沐阳和苍澜,本在生意场打滚的他,顿时就发现了二人的不凡。
沐阳本就是怕被人认出来,用千颜术改变了自己。
可苍澜那上位者的气息是藏都藏不住,锦袍青年仅是一眼打量,差点就被那若有若无的气势吓得跪了下去。
“不知二位叫小的有什么吩咐?”
惹不起,绝对惹不起,锦袍青年不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你们上官家这是唱的哪出戏?”
这石头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宇十年前前往大荒的贴身护卫,与上官宇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沐阳刹那收起了千颜术,那真颜就让石头看了个清清楚楚。
石头看清这座上的青年,顿时跪了下去。
“沐……不,神……”
“嘘!”
沐阳一个噤声的动作打断了石头,又重施千颜术,变回了一个普通的青年。
好在所有的人目光都被台上那宽衣蝶浪舞吸引,也没有人关注到这边。
“你一个老实巴交的护卫,这些年怎么变成了这般?”
“还有这神皇观花楼,这都是什么玩意,你怎敢大肆坏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