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妮坚定地说道:“对,我身上唯一贵重的东西。”
太子先是狐疑着迟疑了一下,然后打量着瞎妮姣好白皙的脸以及凸凹有致的身条,脸上缓缓浮出阴险奸诈的表情。
“这…这…不太好吧?”
瞎妮被太子如此轻浮的模样看得心里发毛:“殿下,我只是说把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给您而已,您…您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哈哈…孤答应你了,孤跟你打这个赌。”
太子说着吞了一下口水,继而又问瞎妮:“哦…对了,既然赌注定了,还没有问你赌约是什么呢?”
瞎妮眼睛一骨碌,“小的跟您打赌,我们少爷根本不会像您说得那么羸弱,他可以挑战精功馆至少十个功者。”
“哈哈…你要是跟我拿这个当赌约,你肯定输定了,就刘瑀目前的水平,精功馆随便拎出一个功者,都能将刘瑀打得满地找牙,孤保证,只要刘瑀可以打败一个功者,就算孤输。”
“我不信…”瞎妮嘴里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却在阴笑着:“刘瑀,既然你不主动修炼,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咱们一言为定,不带反悔的。”太子死死地盯着瞎妮,生怕瞎妮跑了一样。
“为了让殿下放心,小的这就把我最珍贵的东西先给您,要是小的输了,东西小的就不要了。”瞎妮说着,手开始缓缓伸进胸口。
太子连忙羞涩地摆手推辞:“这不合适吧?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把孤当成什么了?在这里肯定不行。”
“给…这就是小的身上最珍贵的东西。”瞎妮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月亮形状的玉佩。
此时太子看了眼瞎妮手里的玉佩,心中万马奔腾,惊愕地盯着瞎妮质疑道:“你说的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这玩意儿…?”
瞎妮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反问着太子:“嗯,不然殿下以为是什么?这可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太子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虽然玉佩看着质地确实不错,做工也极其精细,但是太子却依旧失落不已。
“孤倒是打死都没有想到,你所说的最珍贵的东西是这玩意儿…”
“殿下,小的说话算话,您也要信守承诺哦。”
太子久久未能平复下来,刚刚燥热到脑门的悸动,奈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跪着也要完成自己的承诺啊。
为了进一步刺激迟疑着的太子,瞎妮眼睛一骨碌,继续说道:“殿下可能还不知道,这块玉佩还是我们少爷送给小的呢。”
听见手里的玉佩是刘瑀送给瞎妮的,太子失落的心渐渐来了兴致,“你说的是真的?”
瞎妮朝着太子坚定地点了点头,太子深深无奈地叹了口大气:“就按照你说的办,孤这就去慧阁问问,有没有愿意跟刘瑀比划比划的功者。”
太子走进慧阁,朝着忙忙碌碌的众功者宣布道:“大家都停下手里的事儿,孤要宣布一件事儿,你们有谁敢挑战刘瑀,要是能打败刘瑀,孤就赐其金饼一块。”
太子宣布完事儿,众功者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刘瑀可是个能读出来天书的人,我肯定不敢挑战他…”
“对对对…他练成的‘劈光术’,那天还打败了太子呢…”
“刘瑀也就那两下子,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看看太子准备的那么大的一块金饼,实在是太诱人了…”
“就算你打赢了刘瑀,太子的金饼不给你,你能怎么办?”
“咱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
太子看着交头接耳的众功者,看了眼手里的月牙形的玉佩,又看了眼身旁堆着的十块金饼,心疼着不住地后悔。
“真是上了瞎妮的当了,就不该跟瞎妮打这个赌。”
刘瑀兴冲冲地从家里回到精功馆,刚走进慧阁,瞎妮就已经在门口等候着自己了。
刘瑀看着瞎妮一脸得意不已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这种表情?看着我回来,你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瞎妮眼神朝着慧阁里面示意着:“我的少爷,赶紧进去吧,里面有好戏等着你呢。”
刘瑀疑惑地走进慧阁,太子面朝着大门,站在大厅中间最里面,大厅中间站着一名年轻的功者,两边站满了围观的吃瓜群众。
年轻功者见刘瑀走进来,直接上前站在刘瑀跟前:“刘瑀,我是汆嘻派的功者,我要向你挑战剑术。”
“什么?怎么挑战?为什么要挑战我?”刘瑀一脸懵逼地看着年轻功者。
年轻功者没有跟刘瑀过多解释,直接朝着刘瑀拔出剑:“按照规则,你不许使‘劈光术’。”
“什么情况?”刘瑀继续懵逼着扫视了一圈周围,众人小声地嘀咕着。
瞎妮也拿着一把剑,快步走到刘瑀跟前,将剑塞进呆愣着的刘瑀手里,还凑近刘瑀耳边轻轻说道:“好好表现吧,我的徒弟。”
刘瑀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的年轻功者便挥剑刺了过来,刘瑀慌乱着闪躲。
“下面我要用我的汆嘻剑法了,你要当心哦。”年轻功者说着便再次行云流水地使出剑法。
整个过程,刘瑀除了奋力地防御抵抗,完全发动不出一招进攻的招式。
刚开始,刘瑀还能勉强吃力地挥剑防御,直到年轻功者使出汆嘻剑法最后一招,刘瑀终于阻挡不住,被年轻功者的剑气挥倒在地。
年轻功者见刘瑀被自己打倒在地,兴奋地朝着太子说道:“殿下,我赢了…那个…”
顺着年轻功者手指的方向,太子哈哈大笑:“孤承诺的事儿,绝对会给你兑现。”
太子说着高高举起一块金饼笑着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年轻功者:“来,孤将这十块金饼其中的一块,颁给今天第一位勇于挑战刘瑀的这位功者。”
刘瑀从地上爬起,走到太子跟前,愤愤地看着太子:“你又要搞哪样啊?这都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又要搞我啊?”
“孤哪里搞你了,孤只是在履行着一个赌约而已,赌你赢不了任何一个,准备挑战你的功者,但凡你能赢下一个,就算孤输了。”
刘瑀继续愤愤着:“什么?他们好端端的干嘛要挑战我?你又是跟谁在履行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