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别说话了,小心牙掉。”宋执梳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眸中闪烁着趣味:“唉,老婆婆,你这一把年纪了还能说人话,是有什么秘诀吗?”
她叹口气,惋惜到:“不像是我,才年纪轻轻18岁,就每天掉头发,到现在就这么多了。”宋执梳怜惜地抚摸着如瀑黑藻般的头发,惋惜到:“老婆婆,你都这么大了,还每天坚持出来钓鱼锻炼呢?”
“可真棒。”
女人被气的咬牙切齿,“狐狸精!做狐狸精也这么理直气壮,你家长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我家长?”宋执梳眨眨眼,轻松地耸了耸肩:“哦,他们啊,宋氏整天忙里忙外的,他们每星期就给我十亿的生活费,却没有关心过我,让我的生活和感情都那么的枯燥。”
她苦恼地摇摇头,又很快带着小女儿家的笑,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坐在气息不太对劲的温行知身边,笑得可人:“幸亏我遇上了我的未婚夫,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没有什么盼头了。”
年纪18,阅大一枝花。
家长很忙,十亿随便花。
感情枯燥,吊了个教授耍。
可真是让人嫉妒恨的人生。
除了年纪上有些造假。宋执梳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因为自己这短暂的十八岁沾沾自喜。
如果刚才还有人想站出来说句功德话的话,现在他们极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执梳在阅大翻手为云,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认识她,或许他们略有耳闻,只当个笑话便一笑了之。但是现在,那个有着心悸的骄傲与矜贵的女孩儿,就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店里,和一个勇猛无畏的阿姨,嗯……聊的很开心(阿姨:对不起,我实在是不太开心。)
能考上阅大的都是什么人物,有头有脸的都没有几个惹得起现在的宋家,更何况那些家世平平的优等生,就更不敢现在跳上去。
况且,这位阿姨的立场,好像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正义。
听说最近这一片有一个钓凯子的阿姨横空出世,专门磨刀霍霍向鲜肉。他们不禁感到庆幸,甚至对宋执梳多了份感激。
他们该走的走,该跑的跑,一时间,全场清空。
阿姨看架势不对,她多精明呀,立刻就明白了自报门户的宋执梳,好像不是那么好惹的。她匆匆地留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全程黑脸的厉哲,溜烟似的跑了。
“厉教授,还不走呢?”宋执梳好整似暇,心情好的甚至又告诉一脸懵逼的老板娘再来一碗,叹到:“唉,厉教授,我可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还有一个爱好是自取其辱呢。”
可不是么?一开始她就没给过好脸色,他还非要趴趴地往前凑,就是想让温行知不爽。
温行知有没有怎么样无从得知,撩汉子的宋执梳的确是不爽到了极点。
现在,她终于把所有阿猫阿狗弄跑了,哎呦呵这小崽子还在这里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