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队员嘴巴发干的解释:“你、你误会了,我们将军没有虐待我们,那是我们自愿的。”
巴图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替他说话?!”
“他都快累死了!”
众人顺着巴图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王医生:……
正躺着吃瓜的doctor王:嗯?都看我干嘛?不会是因为我打起来的吧?可是我没招惹那胖子啊,指我干嘛……
“酋长来了!酋长来了!”
“就在那儿!酋长您快看!”
人们簇拥着酋长,把他引到了事故现场。
在地里刨土的酋长听到西福斯和巴图打架的消息就赶紧把锄头一丢跑了过来,具体什么原因,来报信儿的人也不清楚,酋长只希望别太严重才好。
来了后看到一堆人钳制住巴图,第一反应是他们以多欺少,巴图受了欺负,但酋长并不是那么武断的人,还是要先问清情况,在这之前……
“西福斯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让你的人先把巴图松开,我们坐下好好聊?”
“松开可以,但他要保证不能再动手。”西福斯没好气的说道。
酋长一听,知道事情不简单,严肃道:“巴图,怎么回事?是你先动手的吗?”
“酋长,我……”
“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我会让西福斯先生把你松开,但你不能再冲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能做到吗?”
巴图一脸憋屈的点头。
众人找了张空桌子围着坐下,围观的族人也没有离开。
“我想先听听西福斯先生说的。”酋长看着西福斯说道。
西福斯把自己的行动从祭司家离开开始,完整的说了一遍。又再次强调他们进行的真的只是简单的训练,是强化身体素质用的,不是虐待。
“这个问题我今天早上已经跟您聊过了,我们的社会没有奴隶,他们是军人,有些训练看似很残酷,但这是他们职责所在,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和民众,他们需要这样的本领。”
“嗯嗯!我们将军说的没错!”
“这些都太简单了,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残酷的你们都没见过呢,我们所处的环境可不跟你们这儿似的那么和平。”
“平时的刻苦训练是为了保证我们能在残酷的战斗中活下来,跟你们为了打猎会练习射箭是一个道理,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
听到这些话,酋长和巴图以及周围人都脑补了外界残酷的生存竞争、民族大战……心中既理解又同情。尤其是巴图,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了,都不敢看西福斯。
“我已经说完了,轮到巴图先生了。”西福斯淡淡的说道。
巴图哪还有什么好说的,二百多斤的汉子缩成一团,脸羞得通红。
酋长看他这副样子,哪还不明白,知道没有再听的必要了,叹了口气说道:“巴图,这事儿你做得不对,给西福斯先生道歉。”
“不必给我道歉,请给我的女儿道歉。”
酋长不解,巴图却更加心虚了。
“刚刚我抱着孩子,巴图先生不管不顾的跟我动手,没有考虑我怀里的孩子是否会因此受伤。这是我最生气的地方。”
“巴图!”酋长生气的拍了下桌子,巴图身上的肉吓得猛地抖了一下,谁能想到这个怂包一样的男人刚刚气焰如此嚣张。
“你真是太不懂事了!还敢对孩子动手!”
“我没想……”巴图小声辩解。
“你给我闭嘴!你没想打她、她就不会因为你受伤了吗?!你跟西福斯先生打架,她要是不小心掉到地上怎么办!你要是不小心碰到她怎么办!她那么小!能经得住你一拳吗?!”
“你做事也太不管不顾了!”
酋长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巴图身体趔趄着,生怕那巴掌拍到自己身上。
西福斯在一旁静静的逗着女儿,手掌掩住她外侧的那只耳朵。
“你现在给我站起来!给西福斯的女儿道歉!”
巴图心里清楚这事是自己做错了,经过刚才酋长那一说,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心里也是一阵后怕,没有犹豫的站起来,看着西福斯怀里的婴儿说了句“对不起”。
许微微从刚刚的打斗开始眼里就一直冒星星,爸爸实在太帅啦!好厉害啊!崇拜崇拜!
西福斯不知道自己的粉丝后援会里又要增加一人,看到女儿的眼神,心里的火也平了,甚至想哼一首歌。
大方的接受了道歉:“替薇儿原谅你了,只是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冲动的好。”
“有正义感是好事,但好心做错事就违背初衷了。”
队员们热情的搂住巴图的肩膀替他缓解尴尬:“还是要谢谢你啦,这么为我们考虑。”
“就是,这要是真的我得感动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兄弟你是鲁智深啊!”
“鲁智深是谁?”
“呃……一个侠客,长得跟你很像,也特别有正义感。”
“哦,嘿嘿。”巴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我也该回去了。”见事情解决,酋长挥了挥手离开了。
西福斯正准备让队员们继续训练,就见刚刚围观的人里面,有几个好奇的凑上来询问:“你们这个训练是不是照着做就会变厉害,我们能参加吗?”
西福斯有些惊讶:“可以是可以、如果你们能坚持下来的话,我的人不会对你们有什么要求,想做照着做就可以了,不想练了也可以随时退出,这是你们的自由。”
于是,十七人的队伍后面又缀了一大群尾巴,再往后面是一个小黑点,坚定吊车尾的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