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超犹豫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霞大师,以后我们还是一切照旧吧,你是大师,我还是个小司炉,各过各的。”
没想到霞大师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气冲冲大声质问道:“谭空,你是什么意思,我说要为奴为婢伺候你 ,是你占了大便宜,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本座身为堂堂仙鼎宗长老,五级炼丹师,别人想巴结还来不及,伺候你一个司炉还配不上吗?”
离超立即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是小子配不上霞大师你啊,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堂堂霞大师给一个司炉为奴为婢,小子还不得让宗门中的其他弟子活活打死。”
霞大师听了也嫣然一笑道:“那好办,我们表面上还像以前一样,尽量不让外人知道,在我们两人私下相处时再让我伺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离超婉拒道:“这样不好吧,有那么多青睐你的世家青年才俊,你为什么一定要看上我呢。”
霞大师道:“你救过我的命啊,这个理由还不够吗?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救了我一命,恩同再造,再说我的身子只有你一个男人看过,你不娶我谁娶我,你叫今后我怎么见人?”
离超苦笑道:“看你的身子是为了针灸治疗,不能一概而论吧,至于报恩就不必了,我想如果是小子遇到了危险,想必霞大师一样也会全力救治,这是人之常情啊。”
霞大师心想,好话说了半天这个谭空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看来不给他来点硬的不行,于是突然变脸厉声恐吓道:“谭空,你不要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再敢推三阻四,本座就杀了你。”说罢,怒目圆睁, 一骨碌下了床榻,站起身来气势汹汹举起了右手掌,作势要击杀离超。
这下离超来气了,这个疯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刚才还温言温语的,一下子就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了,当即毫不示弱道:“你敢试试看,到底谁杀谁。”
霞静芝本意只是想吓唬一下谭空,逼他就范,以为凭自己金丹大圆满的威压,可以轻易威慑住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筑基中期修士的谭空。
没想到自己释放出金丹大圆满的强大威压后,谭空不仅没有如意想中的被压得趴到地上动弹不得,反而神色自若,风轻云淡。
离超也猜到这个霞大师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对自己不利,更不是真的想杀自己,只是想让自己屈服于她。
但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堂堂元婴修士,岂能在一个女人威压下低头。
于是有意挫一挫她的锐气,在轻松抵抗住她的威压后,故意释放出一点元婴修士的巨大威压,反将霞大师压得瑟瑟发抖,如果不是离超手下留情,她早就被巨大的威压压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霞大师也是个识货的修炼之人,当即大吃一惊,惊呼道:“谭空,你隐藏了修为,你竟然是元婴期修士,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认输了。”
离超见她服输了,也就撤回了威压,原以为这下霞大师可能会惧怕自己,会知难而退,敬而远之。
没想到霞大师不惧反喜,笑嘻嘻道:“哈哈,太好了,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总是觉得你谭空有点特别,与众不同,原来是深藏不露的元婴修士,还精通针灸医术。
这任意拿一样出来也足以人前显圣,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看来姑奶奶我的直觉是对的,总算遇到对眼的男人了,姑奶奶我跟定你了,谭空,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娶了我,为奴为婢无所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