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入侵的霍格沃兹,还破坏胖夫人的画,这件事让霍格沃兹内人心惶惶。
为了确保安全,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临时在餐厅过夜,老师们则在校园内地毯式搜索,寻找小天狼星的下落,然而一夜过去,一无所获。
“画像们也没有任何收获,他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不见了。”
塞维拉还特地请崔斯坦帮忙,但崔斯坦给了这个让她失望的结果。
“有没有一种可能。”
搜寻完校园的塞维拉,回到餐厅跟跟邓不利多报告结果的时候,顺便提出自己的假设,
“学校内有他的内应,配合他让他可以躲在校园里,所以那个人渣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校园?”
听到意有所指的假设,邓不利多皱起眉头。
“塞维拉,我相信霍格沃兹内没人会背叛我知道你的疑虑,但我对卢平的信任,就像我对你的信任一样深厚。”
“一样?那听起来不怎么信任啊。”
塞维拉不满的看着邓不利多。
“帮你做事这么多年,你到底有几件事情是对我说实话的?
去年我的问题你好像还没回答我,哈利为什么会蛇佬腔?”
邓不利多尴尬的别开脸,但还是温和的回答。
“塞维拉,我之所以对你有所保留,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希望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可以跟你保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所有的事情的,当那天到来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总有一天?”
塞维拉怀疑的看着邓不利多。
“邓不利多,你最好对你的余命有点自觉,你看起来不像是还能活几十年的样子。”
“很快的,塞维拉,很快。”邓不利多语重心长的说。
“说到卢平,你最近跟他处得如何?”
对当年被捉弄的事略有所知的邓不利多关心的问。
塞维拉脸色阴沉的看着邓不利多,看起来这个话题比讨论卢平是不是内应更让塞维拉不满。
……
“还没到会想在他的药里下毒的时候。”
塞维拉恶狠狠地回答,并语带恐吓的说,“但我不确定我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事。”
“塞维拉,他很后悔,而且他也改过了。”邓不利多缓和的说。
“如果后悔和改过能让一个人做过的错事一笔勾销就好了。”
塞维拉讥讽的说,但看着躺在地上睡觉的哈利,表情消沉许多,
“我还真希望能这样呢。”
看出塞维拉心思的邓不利多,拍着塞维拉的肩膀安慰对方。
但塞维拉却不领情的将邓不利多的手甩开。
“省省吧,你要真的心疼我,早二十年就该心疼了,偏心的老师。”
被塞维拉说到无法回嘴的邓不利多,无奈的辩解。
“我也后悔了,而且也改过了,如果如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卢平,那至少原谅我吧?”
塞维拉错愕的看着邓不利多,直到她在对方脸上看见笑容,才明白邓不利多只是在讲干话,她无奈地恐吓:
“你最好祈祷不要有哪天需要我帮你熬药的时候,我大概第一剂就会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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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啊……好痛……”
住了两个月的院,马尔福终于到了拆掉绷带,可以出院的时候了,但他还是嘴里不断哀嚎。
原因无他,今天医院病房有一个特别的客人,马尔福以为她不可能会来探病,马尔福的秘密情人,金妮。
“叫什么,你不是挺活该的吗?”
然而,金妮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是恋人就特别温柔。
她冷眼看着躺在床上,吃着家人送来的点心,看着小说,日子十分悠哉的马尔福。
“而且看起来也被伺候的满舒服的。”
“我一开始只是想给那个猎场看守人一点教训而已啊,
天晓得医院病房的校医是个疯子,真的把我的手弄废了。”
马尔福气愤的揉着右手,在住院的前几天,他的手毫无知觉,跟截肢了似的,现在能动感觉就是奇迹。
“但看起来你的演技除了让你放假两个月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金妮特地拿来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面的头条写着“豪强落败!卢修斯·马尔福对鲁伯海格提出的所有控诉全被威森加摩驳回。”
“我爸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了。”
马尔福失望的说,“原本还想说能听到波特对我求饶,请我帮忙救他朋友一命的。”
“如果他求的话,你会帮忙吗?”金妮怀疑的问。
“你觉得他会求我吗?”马尔福同样怀疑的反问。
“格兰芬多,不是向来把面子放在一切之上吗?那怕朋友的命,在他们的脸面之前都不值一提吧。”
“对你来说,是『你们』。”金妮指了指她制服上的格兰芬多勋章。
“有时候我会忘记你也是格兰芬多的,看来分院帽也不怎么灵光吗?
你很适合斯莱特林喔。”
马尔福骄傲的说,但在金妮耳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夸奖我。”
“所以你觉得会吗?”
马尔福又问了一次,他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在意。
金妮想了一下她记忆中的哈利,那个会在黑暗中试图保护自己。
明知道密室的危险,还来拯救自己,知道是自己开启密室,又原谅自己的哈利,认真的回答马尔福。
“会喔,就我所知的哈利,如果海格面临被开除甚至坐牢的危险,
但跟你低头就能解决的话,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低头吧,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重视朋友,甚至会为此深入险境的人,
他做事从来不是炫耀自己的勇气或能耐,
而是当需要这么做而且只有他能做的时候,就会义无反顾的执行的人。”
金妮认真的分析,但马尔福听着她的分析,脸上却逐渐出现明显的不悦。
当金妮说完之后,马尔福终于忍无可忍的问,“现在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