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小脸爆红,立刻转过身,双手放在他胸口:“不能!我怀孕了,你忘了呀。”
傅南洲目光炙热,“我轻点。”
“不要!你是新手,每次都没轻没重的。”陆惜心跳加速,虽然他们是夫妻,可毕竟是色色的话题,还是脸红心跳的,怪难为情的。
傅南洲有些受伤,“老婆,你这样我很伤自尊。”
说着,他低头浅啄她的粉唇,一下一下的轻触,不疾不徐,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技术。
陆惜有些难以招架,小声说:“别闹了,我饿了。”
傅南洲没有停下,依旧轻轻吻着她,抓着她的小手环在自己结实的腰上。
“傅南洲,别闹了,我……”
“有感觉了?”
陆惜的脸“轰”的一下烧得通红,这个男人真是不知道什么是含蓄,这是能说出来的?
傅南洲很想,非常想现在就要了她,可是他的惜惜饿了,必须先吃饱肚子。
最后,他只能强迫自己的松开她,“那晚一点再上床。”
这个上床显然是动词,陆惜听出来了。
她转过去,感觉男人身下的硬物,抿了抿嘴唇,赶紧岔开话题,“晚上我们来做个凉拌面吃吧,夏天还是想吃冰冰凉凉的。”
“都需要什么配菜?我来准备。”傅南洲知道陆惜害羞了,配合的放下脑子里的遐想。
陆惜拿了蒜,“要两根黄瓜,切成丝,香菜要三棵吧,切成小段。四三瓣蒜,搅成蒜蓉之后加一点清水,弄成蒜水。哦对了,再切半个洋葱,要切成细丝。你搞这些就行,我来炸花生米,煮面,调料汁。”
两人分工明确,开始各自忙碌。
傅南洲的刀功很好,黄瓜丝切的很均匀。陆惜厨艺更是好,花生米炸得又香又脆,一点没焦苦。
碱水面煮好之后倒上料汁,陆惜用一次性手套抓拌好,一盆酸甜鲜辣的凉拌面就好了。
“你尝尝看。”陆惜抓起一团面条递到傅南洲嘴边。
她没用筷子,反正戴着手套,是干净的。
傅南洲眉心轻轻沉了下,但没有拒绝。
陆惜一脸期待,“好吃吗?”
傅南洲竖起大拇指,黑眸闪过惊艳之色,“我老婆的手艺相当了得,可以开店的水平。”
陆惜很开心,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两人端到餐厅,吃到半截的时候,小智提醒:“主人,你家老头子来了。”
傅南洲的笑容立刻沉了下去,爷爷怎么来了?难道又是来说母亲谈雅的事?
思及此,傅南洲心头有些许烦躁。
“开门。”
吩咐了小智,傅南洲也放下筷子,起身迎了出去。
最近傅宗泽的身体不好,傅南洲不敢掉以轻心。
看到孙子竟然迎了出来,傅宗泽挑了挑眉,轻轻的哼了一声:“哼,我还没老到需要你过来迎我的地步。”
傅南洲扶住他,淡淡的问:“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呢?”
“我什么时间来,还需要提前跟你打报告?需要预约吗?”
傅宗泽说话夹枪带棒,傅南洲的脸色沉了沉:“您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进去了。”
“怕我惹你媳妇儿不开心?”
傅南洲没有否认。
小姑娘今天在沈家,刚生完气,他不希望她再跟爷爷生气。
傅宗泽在心里暗暗冷哼:真是娶了媳妇儿就忘了爷呀。
他也没给孙子面子,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了别墅里面。
“这是什么味儿啊?”
陆惜也已经从餐厅走出来,“凉拌面的味道,你要吃些吗?”
“我不爱吃那些。你们两个晚上就吃这个?”傅宗泽相当不满。
傅南洲淡漠的道:“凉拌面挺好的。”
“好什么好?能有多少营养?你媳妇不是怀孕了吗?不知道给吃点好的?”
傅宗泽吹胡子瞪眼,说完眼尾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向了陆惜的肚子,心口一阵狂跳。
谁能想到,他又要当曾爷爷了?
傅南洲扶着傅宗泽坐在沙发上,“您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傅宗泽狠狠的瞪着孙子,他是什么野兽吗,能吃了那小姑娘啊?
“陆惜,你过来。”
陆惜狐疑的看了一眼傅南洲,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傅宗泽淡漠开口:“既然怀孕了,文具店就别开了,也赚不了几个钱,傅家也不缺你这点钱。”
陆惜立刻就不乐意了,“那不行,文具店才刚开业没多久,怎么能说不开就不开呢?这是我的心血。”
傅宗泽厉色看着她:“贪黑起早的,来来回回,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虽然我并不喜欢你这个孙媳妇,但是你现在肚子里毕竟怀着我们傅家的骨肉,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不会出什么事,我会很小心,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比任何人都在意。”
“就这么定了,你好好在家养胎。”傅宗泽向来都是决策者,直接拍板。
陆惜立刻质问:“凭什么?”
她十分不喜欢生活被人指手画脚的这种感觉。
而且傅宗泽那句“并不喜欢你这个孙媳妇”也让陆惜觉得心情十分不好。
傅南洲赶紧安抚她,“别急。”
之后他转向傅宗泽:“爷爷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不用再说了。文具店是惜惜的心血,从选址看房子,签合同再到装修,进货,每一步都是她独立完成,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要求她关闭文具店。”
傅宗泽一噎,这个小兔崽子竟然当着小姑娘的面来怼他。
他说一定要关了文具店吗?
可以找别人看着呀。
怀着孕本来就辛苦,整天起早贪黑的,他不是怕这孩子累坏吗?
本身自己就还是个小姑娘,刚刚22岁呀,正是玩儿的时候,结果就当了妈,那得多累?
不过傅宗泽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哼,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讨人嫌了。对了,你妈这两天又闹着心脏疼,要不是真疼,她也不能三天两头张罗。
“她去那岛上也这么些个日子了,就算受惩罚也差不多了,让她回来,正好能帮你们带带孩子,你说呢?”
果然!
又是谭雅。
傅南洲只觉得胸口压着一团棉花,分明不重,却让他呼吸滞涩,喘不上气来。
“南洲,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傅宗泽眸色转冷,嗓音又严厉几分。
傅南洲眼底晦暗不明,只沉声说道:“我知道了,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