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眼见机会到来,连忙在地上翻滚了两圈,艰难地挣脱了卢尔臧的束缚。
周围的人见杨过绝处逢生,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惊呼。
“没想到老天也不想放过你,竟然让我得到此神兵!”
杨过从地上挺身而起,手中紧握着那根断裂的木棍。此刻,他的胸膛起伏,呼吸急促,但目光坚定,眼神中夹带着强烈的杀气。
不一会儿,卢尔臧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一脸轻蔑地看着杨过,说道:“看来你真是被吓破胆了,竟然把一根木棍当成神兵。”
杨过冷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回道:“你没有听错,这就是一根打狗的神兵,而狗就在眼前。”
话语刚落,杨过便抬起手中的木棍,指着卢尔臧,眼神中透过一丝轻蔑。
“你竟敢说我是狗!”
见杨过用言语羞辱自己,卢尔臧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紧握着重拳,朝杨过攻了过去。
杨过见状,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的同时,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木棍,口中默念着打狗棒法的秘诀。
刹那间,手起棍落,一片肃杀之气弥漫开来。那木棍仿佛有了生命,在杨过的挥舞下棍影翻飞,犹如飞凤盘旋。
卢尔臧看得眼花缭乱,无法捉摸杨过的攻击方向。他想依靠着蛮力,近身与杨过搏斗,结果却发现,那根木棍在杨过手中竟变成了恐怖的兵器。
每次木棍挥舞而下,卢尔臧的身体便如遭电击,疼痛难忍。
杨过的手紧握着木棍,将全身力量汇聚于掌心。手腕舞动之间,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席卷而出。
卢尔臧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被倒逼着连连后退。
此时,阳光洒在草地上!
“这是什么武功?”忽必烈站在一旁,紧盯着杨过所使的打狗棒法,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惊讶。
柞木塔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尴尬地回道:“对不起,臣不知!”
忽必烈有些失望,用带着抱怨的口吻说道:“看来只有呼延龙,才能解孤的疑惑啊!”
武修文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他悄然迈步至忽必烈面前,低声说道:“这是中原丐帮嫡传武学,打狗棒法。”
忽必烈闻言,眉头紧皱,宛如高山峻岭,疑惑地问道:“你既然识得此等武学,可知这个男子是何来历?”
武修文心生一计,刚好可以利用忽必烈来除掉杨过,于是小声回答道:“此人便是杀害蒙哥可汗和金轮国师的杨过!”
闻言,忽必烈脸色大变,愤怒地问道:“依照你的意思,杀我哥哥的神雕大侠就是此人?”
武修文内心暗喜,却装出一副伤感的样子,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正是此人,可汗陛下。”
听到这里,忽必烈的眼中闪过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他紧握着拳头,愤怒地注视着杨过。
这一刻,杨过施展出的打狗棒法犹如狂风暴雨,让卢尔臧毫无招架之力,稍不留神便被打倒在地。
“可恶,我怎么可能输给一根破棍子!卢尔臧龇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杨过,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你的精彩人生到此为止吧!”杨过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没有半点忍让之心。
随着木棍落在卢尔臧的左手上,一道筋脉断裂的“咔嚓”声传遍四周。
痛苦让卢尔臧的左手无力地垂下,疼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你…你竟敢废掉我的手!”
“那又怎么样?”
杨过冷笑一声。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紧接着再次举起木棍,对卢尔臧的另一只手用力砸了下去。
筋脉断裂声再次响起!
卢尔臧痛苦地嚎叫,声音凄厉刺耳,传遍了整个草地。在杨过的持续攻击下,他就像一片枯黄的落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过以木棍为支撑,艰难地站立着。他原本以为经此一战能够得到忽必烈的赏识,却不曾料到,转眼间,大批蒙古士兵便围了上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杨过转动着身子,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大声问道。
忽必烈面容狰狞,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声咆哮道:“杨过,你杀害我的兄长,又害我大蒙的国师,今天定将你活烹,让你魂飞魄散!”
杨过一听,心头一震,恍若雷霆炸裂,立马猜到是武修文在背后使坏。他大声解释道:“两军对垒必有死伤,我只是保卫自己的家园,击退了入侵者而已。”
“简直胡说八道,我大蒙有几十万兵马,而你们区区几万人,不耍诡计怎么可能杀得了我的兄长?”忽必烈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誓要将杨过挫骨扬灰。
杨过见忽必烈暴怒如狂,心想这下恐怕在劫难逃。他紧握着手中的木棍,打算战至最后一口气,以免遭到对方的凌辱。
见杨过意图反抗,忽必烈犹如烈焰焚身,眼中透露出无尽的仇恨与杀意。
随着忽必烈一声令下,士兵们就像潮水一般涌向杨过。
杨过深知此时已是生死存亡之际,他深吸一口气,他大声喊道:“武修文,你这个卖国求荣的小人!别以为忽必烈会重用你,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命运所抛弃。”
武修文宛如冷漠的旁观者,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杨过挥舞着木棍,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奈何敌人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根本打不完。
一炷香过后,杨过的力气渐渐消耗殆尽。他的衣衫和脸庞沾满血迹,疲惫不堪地瘫坐在地。
忽必烈见此,眼神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满眼怒色地下令:“给我活捉此人,带回去严刑拷打,务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忽必烈的命令之后,士兵们冲了上前,将杨过五花大绑绑了起来,关进了阴暗潮湿的死牢里面。
当牢门关上的那一刻,杨过瞬间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他无助地靠在潮湿的墙壁上,冰冷的石头渗透着寒意,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时四周一片漆黑,仿佛连手指尖都失去了存在感。在这种黑暗中,他隐约感觉到有一个细小的生命在身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