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悄声对桑延低语,她的结局已定,但不能让桑延受牵连。
桑延轻轻揉了揉白小柔的头,然后看向不远处的苏天。
\"你的胆量真不小啊!\"
苏天的目光转向白笙,眼神中满是质询。
白笙颤抖了一下,忙转头看向桑延。
\"你这小子来捣什么乱?不是去了金家吗?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若非我提早归来,恐怕我的妻子已被你们出卖了!\"
桑延冷笑,随即看向旁边的张兰芳。
\"你先照顾小柔。\"
张兰芳走到白小柔身边,搀扶着她。
两人后退几步,baibing趁机靠近张兰芳。
baibing刚要动手,桑延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警告你,在我解决他们之前,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就算你是小柔的父亲,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桑延说这话时,直视baibing。
若他还关心白小柔,就不会这么做。既然如此,自己无需对他客气。
baibing愣在原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个赘婿竟敢如此对他说话。
\"我还没说你呢,早上还说要去金家,现在不还是躲起来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若非你们两人,我们白家怎会招惹金家!\"
桑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针,刺入baibing的身体。
baibing顿时僵立,无法动弹。
白小柔见状皱眉,拉了拉桑延的手臂。
桑延明白,尽管baibing对白小柔态度恶劣,但她仍有些许感情。于是他对白小柔说:
\"别担心,他没事,只是暂时动不了。\"
白小柔闻言松了口气,桑延则望向白笙。
白笙总以为自己是桑延的长辈,有权利指指点点,于是起身面对桑延。
\"你既然去了金家,为何又回来,还来这儿制造麻烦!\"
\"别忘了,你只是我们家的赘婿,就算现在白小柔是你的妻子,我也能立刻让你们离婚!\"
白笙凝视着桑延,即使无法直接影响桑延,他自信能左右白小柔的行动。
毕竟,白小柔毕竟是白家的一份子,他不相信她敢违逆他。
实际上,若白小柔得知他们的所作所为,恐怕根本不会回来。
他们只关心自身的安危,竟要将她拱手让给这样一位扭曲之人,从未顾及过她的感受。
桑延嘲讽一笑,回应白笙:“我还没指责你呢。我既然已按约定去了金家,你们竟敢对我的妻子下手,真是慈爱的长辈啊!”
苏天闻言皱眉,但他清楚,桑延此行就是为了夺回白小柔,他不能让此事发生。
好不容易遇到白小柔这样的佳人,怎能让她轻易从手中溜走?
于是,苏天直视桑延,开口道:“如果你小子识趣,最好立刻离开,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但若你执意留下,别怪我不客气!”
他冷冷地看着桑延,回忆起过去,他曾做过类似的事,甚至逼死了对方的丈夫。
桑延只是个入赘女婿,为财帛而投靠白家,他不信桑延真有骨气留在这里。桑延抬头看向苏天,回应道:“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到底是谁对谁不客气!”
说罢,桑延径直走向苏天,手指轻点他的某个穴位。苏天瞪大双眼,随即感到一阵不适。
桑延后退一步,对他说:“我送了你一份大礼!不过我妻子在场,不便杀人,但你们放心,你们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
苏天僵在原地,确感不适,却不知何故,但他明白,一定是桑延动了手脚。“来人!”
闻言,众人围了上来,白小柔忧虑地注视着桑延的背影。他的背影挺拔如山,给予她依赖,但她害怕桑延会有危险。
于是她急切地对桑延说:“快走!”
桑延转头看向白小柔,微微一笑:“放心。”
张兰芳此刻拍拍白小柔的手:“现在我们无计可施,只能信任桑延。”
实际上,她深知桑延无力应对如此众多的对手,但她又能有何良策呢?
既然已将桑延带到这个地方,就意味着他们已无退路。
张兰芳心中暗想,这些年她目睹白小柔受尽苦难,内心早已痛苦不堪。既然决定带桑延前来,她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大不了就与桑延一同在此终结生命。多年的憋屈生活,她忍受得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