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来自于真定县,还长这么帅,哥们你
作者:凤雀吞龙   三国:我,曹家长子,大汉慈父!最新章节     
    第245章来自于真定县,还长这么帅,哥们你谁啊?【求订阅求月票】
    见韩馥挺直腰背。
    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听着自己这边的动向。
    曹昂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之后,随即便竖起了一根手指。
    接着对韩馥谆谆叮嘱道:“首要之事,便是你我之间的约定,叔父万不可泄露给其他人。”
    “尤其是到了南宫县之后,面对公孙瓒和袁绍,请您务必保持一字不露,不要让他们二人知道,咱们两家已经达成了联盟。”
    “甚至在抵达目的地之后,您还需要和侄儿稍稍疏远一些,最好是营造出一种您想拉拢我,但我却尚未答应的假象,也就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
    随着曹昂的阐述。
    韩馥起初还明悟的接连点头,但后面他却有些听不懂了。
    “贤侄,这种事情如何伪装得了,毕竟眼下你麾下大将已受命为魏郡太守,并且你本人也亲率大军北上。”
    “袁本初和公孙伯圭,只要没有愚笨到底,想必是能够看出来,我以此作为价码,换取你北上前来相助的吧?”
    此言一出,曹昂当即摇了摇头。
    “是仅仅保您一条性命,保住您这个冀州牧的职位,还是说咱们两家彻底联盟,这当中有很大的区别。”
    “前者会引来两家的在意,而后者就会导致袁绍和公孙瓒的忌惮。”
    “一旦他们顾忌到咱们两家联盟之下的实力大增,绝对会放下彼此的成见和仇恨,先把我们从博弈桌上踢出去,然后再一决高下。”
    说到这里。
    曹昂手指在桌案上轻轻的敲了敲。
    接着用着重的语气强调道。
    “所以咱们要做的,就是要么对外宣称,您以魏郡一郡之地,换取我出兵相助,但我随时都有可能退回东郡。”
    “要么咱们就什么都不说,让袁本初和公孙伯圭尽管猜去吧!”
    至此。
    韩馥已经彻底明了。
    他当即重重的点头称是。
    “诚如子脩所言,倘若彼二人知晓你我达成联盟,那必定先除我等而后快,如此之前所付出的种种努力,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此事我已知晓,我必会守口如瓶,绝不会透露哪怕分毫!”
    ……
    头一桩事情达成了共识。
    也算是为接下来的另一事,构筑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子脩,此事我已牢记在心,那不是另一件事是指的什么?”
    面对韩馥的询问。
    曹昂并未立即作答。
    而是静静的等待了好几秒钟,接着又眼眸深邃的打量了韩馥一眼。
    随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另一件事,乃是几句说在前头的丑话,若是叔父觉得不中听,觉得侄儿是在无礼冒犯,那我也只能先行向您赔礼了。”
    这话说的,韩馥不由心中一凛。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摆明了不是什么好言好语,但即便如此,韩馥也必须选择静静聆听。
    “子脩还请直言!”
    曹昂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即沉稳的语调便飘入韩馥耳中,可谓掷地有声。
    “如今冀州的局势,可以说是陷入了僵持之中,不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谁想要独吞冀州,都会受到另外几方的合力围攻。”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拉拢到您这位冀州牧,或许就成了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毕竟您拥有冀州牧这样的身份,手头上多少也有万余兵力,若是能两家打一家,则事情大有可为。”
    只说了这么一个前奏。
    韩馥便不由的瞳孔微缩。
    胸腔中的一颗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已经隐约猜到曹昂的意思了。
    ……
    而这边曹昂话音还并未落下。
    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有些话不好听,但必须说在前面,等到了南宫县之后,倘若袁绍或者公孙瓒对您表示出拉拢之意,还望您能够看明白眼下所处的立场。”
    “究竟谁才是和您站在一边的,是真心想要保住您的性命和身份地位。”
    “谁又只是仅仅想要利用你一番,等事过之后便一脚踢开,这件事情,还请叔父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啊!”
    一言至此。
    曹昂不再赘述。
    反倒端起了茶碗,一边吹拂着热气,一边慢慢品味了起来。
    似乎是在等待韩馥作出表态。
    而眼见如此。
    韩馥脑海中也开始飞速运转了起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答复。
    否则一旦拖延的时间太长,显露出犹豫不决的姿态,就会让曹昂认定他不可靠,从而对他失去信任。
    这将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
    足足沉默了有五六秒钟。
    韩馥才最终做下决定。
    他是冀州牧,拥有人人都妄图得到的名分和大义,因此他不可能置身事外,没办法跳出去下注。
    而偏偏他又在几方势力中实力最弱,要么联盟,要么依附,否则他没有任何一点话语权。
    而在这样的前提下。
    是选择弱弱联合,还是依附强者?
    毋庸置疑。
    前者能保住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后者却会使他失去冀州牧的身份,甚至往后被当狗一样的使唤。
    怎么选,这还要人教吗?
    思及此处。
    韩馥不再犹豫,二话不说,便对曹昂拱手承诺道。
    “子脩放心,有些事情我清楚明白,绝对不会犯了糊涂!”
    “所谓的拉拢都是假的,他们俩无一不是对我有图谋不轨之心,我若听信了他们的假意,后果恐怕只有死路一条,绝无任何幸理。”
    “况且只有借助于你的力量,和你联手应对另外两方,袁本初和公孙伯圭才会把我当人看。”
    “反之,我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随手便能捏死的秋虫罢了,如何选择,我又岂能不心知肚明?”
    ……
    韩馥的承诺令曹昂感到满意。
    其实这种停留在口头上的承诺,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不具备任何的约束力,仅凭言语不如放屁。
    而曹昂之所以要着重提出。
    目的就是要让韩馥,趁着现在这个功夫,冷静的想个清楚明白。
    以免到了南宫县,碰到了其他几方势力,被人一忽悠,就犯了糊涂上了头,从而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他是在让韩馥自己权衡利弊,而非仅仅得这样一个承诺。
    只有这老小子想清楚了。
    曹昂自己的利益才不会蒙受损失。
    否则一旦等到诸方谈判,韩馥却临时反水,被人收买。
    而后让其中任意一方,完成了鲸吞冀州的事实,那曹昂可就真成笑料了。
    因此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叔父之见,实属明智,只要咱们叔侄二人能齐心协力,袁绍和公孙瓒便是有再多的兵马,亦不足惧!”
    随着韩馥给出确切的答案。
    曹昂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书房中原本有些紧张凝滞的氛围,也慢慢的恢复如初。
    然后二人又针对一些细节,拿出了一个基本的章程,此次书房密谈,才算是彻底结束。
    …………
    由于韩馥决定次日大军启程。
    因此曹昂需要在高邑县城中休息一晚,而韩馥替他安排的居所,就在州府的客房之中。
    只不过由于曹昂到的早,所以即便用过午宴,书房密谈已毕,距离入夜安歇,时间依旧还早得很。
    且这次出来走的匆忙。
    曹昂并没有携带什么用于解闷的书籍,以至于只能在客房中发闷。
    闲坐了有一刻钟之后。
    曹昂坐不住了,索性推门出去,对一直守着他的典韦说道。
    “阿典,走,陪我去城中转转!”
    二人出了州府之后。
    便顺着县城的主干道,一路闲逛了下去,只不过没走多久,曹昂与典韦便不由紧皱起了眉头。
    盖因随着偏离州府所在的繁华街道,接近位于城池另一端的平民区域后,入目所见的景象,便逐渐变得有些不堪了起来。
    脏水横流,虫蝇乱飞。
    怎一个脏乱差字了得?
    倘若仅仅只有卫生问题,那说到底其实也没多么严重。
    关键是道路两旁,时常便能看见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的百姓。
    搞不清楚究竟是城中的常住民,还是落荒逃难至此的流民。
    拖家带口,眼神麻木,还有不少人是直接撒手撒脚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着。
    而这里还仅仅只是刚刚踏过城池的另一半,并未深入贫民区。
    可以料想到的是,随着脚步越往深处迈入,这种恶劣的景象,会越发严重和明显。
    ……
    “将军,您说这高邑县城是州府所在,也是韩府君治下的首善之地,怎的连这座城池都如此不堪?”
    就连一向很少对这些事物发表看法的典韦,都忍不住凑到曹昂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流民大家见过。
    面黄肌瘦的百姓,甚至饿死街头的尸骸,说到底也没少见。
    毕竟像现在这样的纷争乱世,百姓流离失所,吃不饱穿不暖,是非常常见的一个现象。
    可问题这里是冀州的州府。
    也是韩馥势力的大本营。
    连这里都有将近半城,是生活境遇悲惨的百姓,那换做其他中小规模的城镇,恐怕情况将会更加恶劣。
    耳畔听着典韦的嘀咕。
    曹昂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没想到韩馥势力麾下的地盘,已经糜烂至此,连州府的面子工程都维持不住了,难道真有那么缺粮食吗?
    又或者说。
    粮食是有的,但是不愿意拿出来。
    也懒得去维持这样一个表面太平,百姓饿死再多,只要不动摇军队,不产生民变叛乱,那就无关紧要。
    曹昂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毕竟此前讨伐董卓的时候,韩馥能够以一己之力,供应整个北方联军的粮草开支,要说他粮食消耗完了,那不纯纯是扯淡闹笑话吗?
    ……
    “想来多半是上行下效,韩文节一门心思都挂念在了袁绍和公孙瓒身上,对于治下城池无心理会。”
    “上面的人不在乎,下面的人自然就会选择糊弄,长此以往,自然也就演变成了如此地步。”
    一边说着。
    曹昂一边心里忍不住琢磨。
    对于韩馥这样的状态,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自然是因为韩馥越怠惰,越不好好治理麾下的地盘,将来他得到冀州的时候,才会更加轻松。
    忧,不是为韩馥而忧,而是为百姓而忧,顶上有韩馥这样一位一把手,那可真是倒了血霉。
    而天下竟然像韩馥这样的势力之主,两只手恐怕都数不过来。
    唉!
    曹昂心中暗叹一声。
    他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快扫平天下,结束这场原本会持续将近一百年的乱世。
    在他大旗插遍之地,理应是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
    “走吧,再待下去也无益处,像你家将军我这样爱护治下百姓,确保人人有饭吃的人,天下间又有几个呢。”
    对典韦招呼一声后。
    二人当即行程折返,找了一处酒舍,随便点了几个小菜之后,便就着翠绿色的酒水,细细品尝了起来。
    要说这酒和菜,味道有多么上乘,那自是远远不至于的。
    只不过用来打发闲暇无聊的时间,偶尔尝一尝,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起来,这座酒舍中能够提供大量的酒水,这也恰恰证明了高邑县城并不缺粮食,缺粮的只是那些贫苦百姓罢了。
    要说让韩馥给城中每个人发粮食,那肯定是不靠谱的,没有这种道理。
    但连最基本的赈灾济民,确保这些处在高邑县城中的流民不会饿死,这一点都做不到,可见其不作为的程度。
    也怪不得黑山军在前期发展起来后,如今处于冀州的西北部,能够活得有声有色。
    有源源不断的生力军在加入,维持着黑山军的消耗,那不滋润才有诡了。
    ……
    “使君,是真不赶巧,小店如今已经客满了,雅间和堂座都满了。”
    “要不小的给您温好,装起来,您且带回府上慢慢品尝如何,又或者您稍事等待一番?”
    正在曹昂思绪纷飞之际。
    耳畔便听到酒保在那陪着笑脸,一个劲的向来人作着解释。
    在客流量高峰期,整座酒舍上下全部满座,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曹昂原本并没有往心里去。
    只是他很快便听来人作出了应答。
    “家里规矩严,酒水之类的物事不能带回去,不如这样吧,待空了位置之后,你替我留个座。”
    “我待会儿再来!”
    吸引曹昂的不是以上内容。
    而是这个男子的声音,莫名听着还挺舒服,有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而且在温文尔雅的同时,也不失男儿阳刚之色,音色非常有特点。
    这让曹昂忍不住从雅间的窗户探出头去,向下瞄了一眼。
    而就是这么一眼之下。
    曹昂便忍不住心中一惊。
    好家伙,哪里来的帅逼?!
    ……
    只见此人一袭白衣,头上戴着束发银冠,身材匀称修长,四肢矫健而有力,在双臂等位置,能够隐约见到线条分明的肌肉。
    看得出来,是一位颇具武艺的练家子,而且水平绝然不低。
    要是仅此,那还便罢。
    关键是曹昂居高临下的望去,能够清楚的看见,面朝自己这个方向的男子,那张面庞上满是英俊潇洒。
    俊朗超群,卓尔不凡。
    曹昂不得不承认,这是自打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除了他自己之外,所见过长得最帅的人。
    就连荀彧荀令君,在这小子面前,恐怕都稍逊半筹。
    不过问题不大。
    这家伙再帅,距离自己也依旧有很大的差距,反手就把他给镇压了。
    当然。
    在高邑县城这样的地方,碰到一个如此奇异男子,曹昂顿时就来了兴趣。
    万一又是个什么人才呢?
    毕竟貌有奇色,人多半有奇能。
    他当即便对典韦说道:“阿典,你瞧见那人没有,辛苦你跑一趟,把他请到咱们这雅间来一同饮酒。”
    ……
    过不多时。
    伴随着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先前曹昂所见的那名白衣男子,很快便拾级而上,出现在曹昂的眼前。
    “先前无意间听见酒保和阁下的言语,想着我这雅间毕竟地方大,索性请阁下上来饮酒,也免得再多加等待。”
    察觉到白衣男子面上那些许疑惑的神色,曹昂开口解释了一句。
    而听着曹昂充满善意的话语。
    来人脸上也同样露出和善的笑容,对曹昂微微躬身,拱手一礼。
    接着欣然言道。
    “多谢阁下的好意!”
    在三人重新坐定后。
    随便小酌了几杯。
    曹昂便开始套起话来。
    “这位壮士,我瞧你这一身行头,还有面上的匆匆之色,想必不是本地人吧,应当是从外地途经此处?”
    男子闻言,当即放下酒爵。
    接着对曹昂拱手笑言道。
    “公子好一双慧眼,在下的确不是高邑县人,而是本郡真定县人士,途经此地,准备向南宫县而去。”
    ……
    真定县,南宫县?
    这两个地名在曹昂的脑海里,稍稍有些敏感,前者是某人的故乡,后者则是如今冀州诸方势力会谈的所在。
    以至于他一听到,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
    脑海里更是接连闪过几个念头。
    一袭白衣,长得还这么帅,武艺非凡,而且还来自于常山真定县。
    靠!
    不会这么赶巧的事都让咱给碰上了吧,眼前这位莫非就是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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