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力量极限,称王建制
作者:得一星火   我以天赋聚权柄,铸天庭最新章节     
    第172章 力量极限,称王建制
    在见到王朝,众人寒暄一阵之后,彼此相视一眼,最终还是由王三顺开口。
    “首领,我们如今已经占领了两省之地,是该成王建制了.”
    “称王建制?我们需要那个虚名吗?”
    王朝有些不以为然的开口。
    他们要建立的可是超凡国度,只要拥有力压一切的超凡伟力,谁敢对他们置喙?
    “话不是这么说唉,首领如果能够称王建制,也能让广大百姓,更加拥有归属感.”
    而就在王朝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属于首领的天地位格,却突然不断震动起来,心神略一感应,他便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招手,首领天地位格,便就浮现在了众人面前,紧接着便在王朝的操控下,微微震动,绽放出丝丝光华,瞬间膨胀化作了一面半米大小的光幕。
    其上开始浮现一行行文字信息。
    一眼扫过上面信息,王朝似笑非笑的扫了王三顺等人一眼。
    “咕咚.”
    不过,他却不喜欢以这种被被人强推着的方式称王建制,哪怕是为他好也不行。
    “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搁置,容后再议吧”
    “嘟嘟.”
    他并不反感这些,人活一世,谁还没点追求了?
    吃不饱的想吃饱,吃饱了想吃好,锦衣玉食,娇妻美妾,高官厚禄.
    如果世界拥有超凡,那还有长生不老,成神成圣,成仙做祖等等。
    感受着周围压抑的气氛,王三顺、武昌等人,数次想要张口,却又都吞咽了回去。
    内容正与王三顺等人所说一般无二,都是劝他称王建制的。
    随着王朝的话语开口,众人只感觉压抑的气氛瞬间一扫而空,不禁纷纷暗松口气。
    但是王三顺武昌等人,却只感觉心胆俱颤,呼吸困难,似乎空气都是变得粘稠起来,情不自禁的便是吞咽了一口唾沫。
    众人齐齐行礼应是,缓缓退至门外,这才是转身而去。
    也就他掌握镇压一切的威力。
    在稍微远离了王朝办公的地方之后,王三顺等人不由齐齐松了口。
    “.”
    “是!是是.”
    他想做,和被别人推着做,那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王朝并不惧怕这些,但不代表他就想要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至少,他们需要与他商议。
    相视一眼,皆能看出彼此的心悸。
    不由自主的,众人便就齐齐吐出一口浊气,抹了一把额头。
    此时,他们方才是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浑身汗湿。
    此时的众人,谁也不敢争辩,只能是连连点头。
    包括已经被贬职成捕头的王二牛,还有其他领军将领,也都是纷纷向他发来了信息。
    看看黄袍加身的赵匡胤,是怎么对待那些为他披上龙袍之人的?
    今日你们可以为我披上龙袍,那明日是不是就可以为他人披上了?
    “谁说不是呢,我刚才都差点吓尿了”
    否则的话,王三顺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逼宫?
    “首领的气势太强了,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右手食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发出嘟嘟的声音。
    这不是杞人忧天,不信任,而是人性的考量。
    坐镇四川南面以及东部的王石、李鱼。
    王朝明明没说什么,更没有释放气势威压。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王朝这才是身体一正。
    “是!”
    至少他们应该与他透气的,而不是私下联络。
    这些人包括远在甘肃的,陕西行都司总兵王大虎。
    对于众人的想法,王朝大概能够猜到。
    将青海鞑靼土默特部撵去叶尔羌汗国,如今驻守安定卫的安定卫总兵李树。
    而且是文武合谋。
    “嗯,那还不下去做事”
    “呼~!”
    除了称王建制,确实可以让百姓增加归属感之外,恐怕还有他们的封侯拜相之念。
    “唉~,这次是我们莽撞了.”
    此时,武昌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没有和王朝通气,便就私下串联,劝谏王朝称王建制,这明显有些逾矩了。
    虽说他们是好意,但他们文武大臣串联,终归是万分不妥的。
    这对于任何一个高位者来说,都是一件极其忌讳的事情。
    这也就是首领了,如果换做普通的帝王,那他们这些人,早晚都要被清算了。
    看看黄袍加身,又杯酒释兵权的赵匡胤就知道了。
    在场众人都不傻,继武昌之后,也都是纷纷反应过来,只能是苦笑叹息一声,缓步向外走去。
    暂时来说,这称王建制的事情,是不用想的了。
    不过,他们也终归是向首领提了的,首领心中大概也会有所计较。
    等下次寻到合适的时机,再进行劝谏吧,只是却不可彼此串联,最好是私底下试探首领的意思。
    看了离去的众人一眼,王朝抬头看向头顶上方,一团十多米大小的金色力量,正翻滚着不断吞噬周围汇聚而来的国运,一点一点的壮大。
    “还差一些.”
    幽幽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却又很快飘散在空中,并没有传到房间之外。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救民军领地陷入到了一片忙碌的海洋,进行道路、学校等等基础建设。
    农社成员下至乡村,组织各村选举村长,配合救民军以及地方官吏重新划分土地。
    除了那些百姓本来拥有的田地之外,所有土地全部收归公有,个人只有租种之权。
    并且,就是百姓本来拥有的私有田地,也不得私下买卖,只能卖于官府。
    为此,王朝设立了土地管理司,专管天下田亩之事。
    另外设立了河道司以及漕运司。
    河道司,就是管理天下河道疏通、修筑堤坝等等之类的事情。
    漕运司,自然就是管理河道运输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新占领的陕西东部,以及四川两地百姓,皆是渐渐归心,灰黑民怨之气渐消,明黄国运渐盛。
    无尽的明黄色国运,源源不断的向着王朝汇聚,被王朝头顶上方的金色龙气吞噬吸收。
    而天地间的灵力,也是再次浓郁起来,王朝的灵魂强度与境界,逐渐的来到巅峰。
    时间很快来到了崇祯四年一月,陕西四川两省已经彻底稳定下来,等到再次培养足够人手,就可以再次扩张了。
    而下一次,可能就不需要停下来。
    王朝看向东方,脸上浮现一抹深深的笑意。
    而在救民军快速发展的时间里,外界可没有因为救民军的不再扩张而停止混乱。
    特别是山西境内的农民起义军,再次掀起了好大声势,甚至有向河南蔓延的趋势。
    收到消息的崇祯大怒,觉得这都是山西总督宋统殷无能导致的,立即下旨薅夺了宋统殷的总督之职,褫革听勘。
    擢升陈奇瑜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山西,镇压山西反贼。
    陈奇瑜也是一个极其有名的历史名人了。
    在历史上,他曾任山西、陕西、河南、湖广、四川五省总督,在围剿起义军中,接连大胜,差点彻底扑灭了农民起义,张献忠、李自成等人,都险些被他困死车厢峡。
    只是在之后政策失误,被张献忠、李自成等人诈降冲破了包围。
    也正因此,崇祯革去了他的一切职务,让他回家养老去了。
    明史记载,陈奇瑜在1648年老死于家中。
    但又有人考据,根据《研堂见闻杂记》记载:
    陈奇瑜者,山西保德州人,丙辰进士,崇祯朝,为五省督。
    清既抚有中原,陈公慨然有复仇之意,知事不可为,遂于顺治四年十二月,张黄盖,衣蟒玉,头顶进贤冠,发鬖鬖满顶,扬扬诣州馆,与州守贺熊飞相谒。
    州守诧骇,即将其违制衣服褫去,质之库中,而姑听乡绅暂保出外。
    即飞报督臣,督臣即飞报于朝,而竟于本处正法。
    也就是说,在晚年的时候,陈奇瑜知道大明再无复国可能,所以心生死意。
    特意穿着明朝的华丽衣服,也未遵守剃发令,直接就那么冲到了知州的面前,然后就被朝廷正法了。
    可以说是主动找死,而并非是明史记载的老死于家中。
    而在上任之后,陈奇瑜也无愧他名流史册的名头,很快便将起义军围剿的四处逃窜,最终过黄河逃往了河南。
    至此,山西农民军便基本被平定了。
    崇祯闻言不禁大喜,连连下旨嘉赏。
    不过,那农民军已经逃往了河南,甚至有像山东、南直隶蔓延的趋势,这总也要有人围着的。
    在一番沉吟之后,陈奇瑜便被攫升为了山西、河南、山东、南直隶四省总督,总领围剿反贼事宜。
    另一边,在一月二十日,王朝感觉自己的灵魂强度,终于再次达到了一个极限,并且还在庞大灵力的推动下,不断的向着下一个境界攀升。
    与此同时,上方的金色龙气,也已经膨胀到了三十米之巨,根据王朝的意志,孕育着其中的特殊存在。
    在灵性层面,便如那一颗昊日骄阳,绽放着无量金色光辉,无论是在领地的哪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又如一个金色黑洞,鲸吞天地,源源不断的吞噬着周围国运。
    只可惜,这一灵性层面的恢宏异象,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官吏、将领,都没有办法看到。
    他们只能看到比灵力、龙气低上一个层次的国运,以及更低的铁血煞气、文气之类的能量形态。
    甚至就连国运,他们也都需要特意调动天地位格的力量,勉强看个大概,却完全看不到全貌。
    至于灵力、龙气,他们甚至无法发现。
    就如灵力之海,他们也只能通过天地位格进入灵性空间,然后进入冥想的时候隐约感应。
    他们能够看到的,只有那在灵力之海沉浮的神通星辰,以及无处不在的淡淡光辉。
    同样的,他们也看不到龙气,除非全力调动天地位格,这才能够在王朝周围感到一股无形压力。
    亦或者他们本身达到神通的境界,就能够看到龙气散发的金色光芒了。
    而想要真正看清全貌,那得到他们达到长生境界。
    看着上方三十米大小的金色光团,王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很快,在会见手下将领、官员的时候,王朝的意思便就隐晦的传了下去。
    第二日,救民军文武便就再次上门,请王朝称王建制。
    这一次,王朝再没有拒绝。
    至于三辞三让之类的,王朝完全没有走那流程的意思。
    他想,就去做了。
    哪有那么多说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