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还在继续,继续撩拨着她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尤其黑暗之中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让她忍不住沉溺其中。
……(手指脑补符)……
黑暗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微弱的呼吸声,很难想象此时应该睡觉的她,正在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她背对着那人,完全看不到身后的他,长什么样子!
思绪还未从情绪中褪出来,就被那人背对着抱起…
林蜜蜜仅存的理智都用在了咬紧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绝不允许自己被这样欺辱。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偏不让她如愿…微弱的声音还是从她的嗓音中溢出。
她指尖用力的掐着男人的手臂,也不知是掐疼了,还是怎样,男人低低的闷哼着。
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她她她又…
迷迷糊糊之间她被他放下,黑暗中的人影,替她盖好了被子,她也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日,林蜜蜜睁开双眼猛的从床上弹起,掀开被子往下看去。
很好,不是做梦!
林蜜蜜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别让她知道他是谁!
竟敢让她这么屈辱,任谁不是哄着她的!
但凡你长得好看,主动一点,至于用这种方式得到我吗?
她当即迅速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然后召唤门外的宫人进来。
当看到宫女们端来的都是洗漱之物时,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平静地说道:“给本殿端热水来,我要沐浴。”
在场的宫女们听闻此言,皆不禁一愣,随即便齐声答道:“诺。”
隔了半炷香的时间,宫女们提着热水再次过来。
林蜜蜜优雅地坐在床上,看着一众宫女们动作利落地收拾妥当后,才赤着脚朝着浴桶缓缓走去。
林蜜蜜踏入浴桶,温暖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舒缓着她的疲惫。她搓洗着肌肤试图洗去身上不属于她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心中依然愤愤不平。那个男人竟然如此无礼,让她遭受这般羞辱。
昨晚她什么都没看到,那人身上有什么特征也丝毫不知,要找到那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可怎么办?
林蜜蜜心中暗自思索,她只能在未央宫中展开秘密调查,找出昨晚那个人。
万不可被他人知道,她堂堂皇女殿下…
这被人知道她还怎么混下去?
一边往身上淋水一边在脑中思考着,要怎样才能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展开调查。
昨晚那人被她咬破嘴唇了,而今日唇上肯定会留下痕迹,没办法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随后林蜜蜜快速起身,擦干身上的水迹,拢起宫女们备好的衣服后,才叫人进来。
林蜜蜜在半个小时内穿戴整齐,脚步缓慢的走出寝殿门口。
林蜜蜜一脸肃穆地召唤来蒋寒衣,并用一种低沉而又郑重其事的口吻说道:“寒衣,立刻把所有尚存一息之人统统带过来!不得有误!”
听到这话后,蒋寒衣惊愕不已,不禁失声反问:“全部吗?”
林蜜蜜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蒋寒衣凝视着林蜜蜜那张紧绷且凝重无比的面庞,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他意识到眼前之事恐怕非同小可。
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疑惑与担忧的蒋寒衣开口问道:“殿下,到底出了何事?”
面对蒋寒衣的质问,林蜜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表现得过于明显,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然后故作轻松地笑道:“哈哈,我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能察觉到异常之处。”
“如今临近过年,宫外的不法之徒增多,就连宫中如今也有些不太平。”
“你平时值班巡视可要警醒着些。”
蒋寒衣听闻此言,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殿下放心,寒衣定会吩咐手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巡逻值守。”
“嗯。”
但蒋寒衣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么殿下今日还去学习吗?”
林蜜蜜微微摇头:“今日不去!”
“你陪我走走吧!”话音未落,她便迈步向前,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仿佛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她决定亲自动身前往未央宫的每一个角落,寻找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
“心情不好。”林蜜蜜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恨的光芒。
蒋寒衣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可是殿下,你可以拿我出气啊!”蒋寒衣闻言,顿时愣住了,眨巴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懵懂地看向林蜜蜜。
看着蒋寒衣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林蜜蜜突然心生一计,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呆萌的家伙。
林蜜蜜见状,心中暗笑不已。她故意摆出一副挑衅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唤道:“好啊!”
接着,她抬起右手,朝着蒋寒衣轻轻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自己。蒋寒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地走上前去。
蒋寒衣十分乖巧地将脸贴近过去,林蜜蜜则一脸坏笑地举起粉拳慢慢向他靠近。
蒋寒衣不由得紧张起来,紧紧闭起双眼,但过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袭来。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突然间感到嘴唇上传来一阵微凉而湿润的触感。
蒋寒衣惊愕不已,缓缓睁开双眸,却发现眼前已空无一人——原来林蜜蜜早已离去。
蒋寒衣朝周围看了看,又快速的追上她,略带委屈的控诉她:“殿下,你怎么能调戏我?”
林蜜蜜恍然大悟:“啊!不能调戏你的吗?”
“那我以后调戏其他人。”林蜜蜜朝他眨眨眼睛。
蒋寒衣:“……”
“不行,殿下只能这样调戏我一人!”
“哦~”林蜜蜜尾音拉长,让蒋寒衣的脸红成了苹果。
尽管林蜜蜜正和蒋寒衣轻松愉快地聊天,但她的眼眸却始终观察着周围的人。
要知道昨晚那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她的寝宫之中,其轻功必定是非同凡响;又或者说此人极其擅长隐匿行踪之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