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烟紧张得瞪大了一双水眸,可是那个有力的臂膀已经将她一把抛到了大床上。
“唔······”
李子珩覆上她饱满红润的唇瓣,肆意地掠夺起来,大掌从她细软的腰部上移缓缓拉开她背后的拉链,领口滑落,香肩裸露。
秦雨烟心跳加速,想要挣扎起身,奈何男人的身子过重,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量。
他温热的薄唇移至她的颈部,秦雨烟别过脸去。
“逃什么?这么不习惯?”
他低哑着问,一股热气灌入她的耳中。
这个男人说话从来没有婉约过,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耍起流氓来一套一套的,说不定等下他又突然没了兴致,就放开了她。
秦雨烟也不想过多反抗了,免得到时候受伤的是自己,更重要的是,她害怕自己想太多了,还不如表现得云淡风轻一点。
李子珩见她沉默不语,戏谑地问:“怎么?开始和我演性冷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雨烟最讨厌他这副嚣张又嘴贱的模样,明明主动招惹的人是他,但是他也表现得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反过来调戏她,羞辱她。
她转过头来,正视他,一双美眸瞪得圆润,“你是不是自己不行啊,非要这么把责任怪我身上?”
李子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好样的。
他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裙扯开,沉声道:“秦雨烟,你找死。”
李子珩的动作粗暴,她的雪白肌肤被他扯得泛红,她皱起一张小脸,继续瞪他。
他似笑非笑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身上的衬衫。
秦雨烟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动真格的了,她急忙道:“不行,不行。”
“不行?你还真懂得挑衅男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没那个。”
李子珩的唇角淡淡地勾了勾,眼神定定地看着她,“秦雨烟,其实我房间就有,但是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如果我现在跑去我房间取套,你怕是又要和我冷战一个月吧?”
他粗着嗓子,声音充满了磁性。
秦雨烟脑子一懵,握拳捶在他的胸膛上。
“你尽管打,你有力气最好,免得等下你求饶。”
李子珩沉笑一声,开始翻云覆雨折腾。
秦雨烟疼得抓紧身下的被单,出不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在重重地下沉,又好像漂浮在海上,抓不住受力的东西。
李子珩英俊的脸庞对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他伸出手来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秦雨烟睁开眼睛看她,一手狠狠抓住他的寸发,一手在他的结实的后背划出指痕。
可惜,他的后背似乎不太平整,抓着抓着,她开始轻抚,和她预想的一样,后背上有不少愈合的伤痕。
视线从他炙热的双眸往下移动,是他有两条刀疤的精瘦胸膛······
李子珩低眸看她,“怎么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秦雨烟将他搂得更紧,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就是很痛。”
她发出的声音娇软迷人,李子珩感觉血液沸腾。
······
李子珩将她泛红的身子从浴缸里捞出,路过她的衣帽间随手扯下一件睡裙,眼尖地看见整齐挂在她外套中间的那件黑色西服。
他唇角一勾,“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他的话说得信誓旦旦,秦雨烟睁开疲倦的眼睛。
她张唇咬在他的手臂,“我冷,快帮我穿上。”
两人的身上都围着浴巾,他抱着她,“不穿了。”
“不行,冷。”
他抱着她迈出衣帽间,外面的大床上已经凌乱不堪,秦雨烟不忍直视。
李子珩低头在她脸上亲吻,“去另外一间房继续。”
从房间折腾到浴室,现在又要从浴室折腾到另一个房间,秦雨烟觉得这个男人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最后,秦雨烟终于有力气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靠在床头吞云吐雾了。
听见动静,他的手指刮了刮她俏红的鼻尖,“终于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她将脸埋得更深。
李子珩手指夹着烟,拿得稍远些,“没有,也就一个小时。”
“几点了?”
“马上要天亮了。”
也就是两人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折腾得要天亮了。
床头灯昏暗,他赤裸着胸膛,身上的刀疤看得不太真切。
她微微直起身子,一把打开明亮的大灯。
一双被疼爱过的水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李子珩唇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笑得邪魅。
“怎么?不满足?还要继续?”
说着,他把手上的烟掐灭,一个翻身就又将她娇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他的动作还没开始,就被秦雨烟制止住。
她用被单围住自己的身子,然后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手指轻抚过他身上的一道道疤痕,深深浅浅。
“疼吗?”她柔声问。
她眼眸里是怜惜和不可置信。
秦雨烟也确实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当年是如何从枪林弹雨里头厮杀出来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私生子居然靠自己闯出了一片天地。
李子珩低眸看了眼,淡笑一声,“忘记了,估计很疼吧。”
“李家之前不是有给你钱吗?”
“嗯,好像有吧。”
应该是有给他交过学费和生活费吧,但是太少了,少到大家都瞧不上他。
“你为什么会和岑舒深交这么多年?”
秦雨烟不止一次好奇过,岑舒一个落魄的高官千金怎么就和李子珩合作了这么多年呢?甚至两人还有一股超越爱情的感情,难道真的是落魄时候抱团取暖吗?
“因为我们都给了对方活下去的机会。”
“什么意思?”
“她有谋,我有勇,就是这样。”他淡淡解释。
主要是他不想浪费时间回忆过去,现在温香软玉在满怀,他只想化作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这女人从身到心据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