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凝雪笑了笑，诱人的红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真好。”
    “够了，凤凝雪，你已经满足了吧。”凤凝霜冷着脸走了过来，伸出手将两人分开。
    “很满足，谢谢，好妹妹。”凤凝雪微微一笑。
    “别叫我妹妹，凭什么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凤凝霜冷着脸盯着凤凝雪。
    “因为……你还不够成熟啊，姐姐我啊，是看着你长大的，看着你……从喜欢就找母亲撒娇的小女孩，变成无情无欲的一代女帝。”凤凝雪一脸理所当然。
    说到这，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看着忆无情道：“不过嘛……现在看来……你也不是无情无欲。”
    “至少，牵绊的人，不止是小凤凰一个了。”
    “不用你说！”凤凝霜有些羞耻，指了指外面，道：“带着你的徒弟，走！”
    “不，其实，这小丫头，是姐姐专门为妹妹你，收的徒弟呢。”凤凝雪微微一笑，将有些紧张的姬忆语拉了过来。
    姬忆语看了看凤凝雪，顿时有些害怕的躲到凤凝雪身后，一双灵动的眼睛悄悄的看着忆无情。
    她想质问忆无情为什么不来看她比斗来着，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敢。
    凤凝霜的压迫感太强了，她有些害怕。
    “不必紧张。”见到姬忆语有些紧张的样子，忆无情开口道。
    “为我收的徒弟？”凤凝霜眼神一凝，沉声道：“我不需要徒弟。”
    “哪怕是她。”
    凤凝霜知道，姬忆语的天赋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是，她并不在意。
    “好，就这么定了，从此以后，她便是你我一同的徒弟了。”凤凝雪微微一笑，最后看了一眼忆无情之后便带着姬忆语消失在原地。
    “我可没有答应！”凤凝霜气急。
    “没事的，忆语是好孩子，你收她为徒，不会后悔的。”忆无情拍了拍凤凝霜的肩膀。
    “……”凤凝霜点了点头，低下脑袋沉默了一下。
    “怎么了？”忆无情看出来她有些不太对劲。
    凤凝霜看了看慕怡萱，又看了看凰九歌。
    凰九歌会意点点头，立即出现在一脸八卦的慕怡萱身边，拉着她就飞向远方。
    “你干嘛，哎哟。”
    伴随着慕怡萱的一声叫唤，此地很快便只剩下忆无情凤凝霜两人。
    忆无情看着凤凝霜，问道：“凝霜，你要说什么？”
    “小无情，你怪姐姐吗？”凤凝霜看着忆无情，威严冷厉的双眸中此时却带着一丝丝紧张。
    “怪你，怪你什么？”忆无情不解。
    “姐姐骗了你，当年我与凤凝雪一直都是两个人。”凤凝霜语气低落，“而且，当年……当年若不是凤凝雪的原因……你……你怕是会死在我手里。”
    她这句话是真的，当年她被忆无情看光之后，就是想要杀了忆无情。
    但自从第一次刚好被凤凝雪抢夺身体的使用权，之后的每次自己抓住忆无情了，准备将他折磨一番就杀了之时……凤凝雪就抢夺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不仅如此，她还……她还……对忆无情做出那些事情。
    要不是她们两个都不知道男女之事，她的身子……早在当年便会被忆无情……
    不过她现在也庆幸，还好有凤凝雪，不然……自己定然会后悔一辈子。
    忆无情眼珠一转，问道：“那么，你现在对她，是何想法？”
    闻言，凤凝霜叹了口气，道：“小无情，你不会以为，她本就与我同生吧？”
    “不是吗？”忆无情有些疑惑。
    “自然不是。”凤凝霜摇摇头，“她……是转世重生。”
    忆无情：“……”
    凤凝霜笑了笑，道：“她所图甚大，甚至打算将在母亲肚子里的我夺舍，成为我。”
    “不过……最后她没有下手，留下了我的性命。”
    “我们成为了共生的关系……她占据了我一半的灵魂。”
    “我十岁之时，母亲死在了凤开天那老东西的手上。”
    凤凝霜语气渐渐低落，语气中带着丝丝颤抖，
    “那时，我哭的很厉害。”
    “没有人来哄我，人人见了我，都无视我。”
    “那时……她出现了。”
    “她在我最需要之时，给了我依靠……给了我自信。”
    “当年的我经常被欺负……很懦弱，但每次，她都强行夺去我身体的控制权，用着我的身体，替我出头。”
    “渐渐的，我习惯了她的存在。”
    “甚至……到了古路里之时，我打算杀你之时，被她阻止，我也没有怪她。”
    “直到几万年前，她变了……”
    说到这里，凤凝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她竟然想要夺去我的身体控制权，打算将我的神魂吞噬。”
    “但她没有成功，是我赢了……”
    “她输了……终究是她输了。”
    “我没有杀了她，我留下了她的性命……将她……强行剥离我的身体。”
    “她说她想留在飘香楼，抚琴起舞……我答应了。”
    “我们的约定，便是她不可离开飘香楼一步。”
    “其实……这也是为了她好。”
    “因为……她没有实体，现在的她……只是神魂。”
    忆无情：“……”
    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凤凝雪竟然只是神魂而已。
    “为何……不给她寻一个身体？”忆无情问道。
    “她不愿意。”凤凝霜摇摇头，“她说，她的身体并没有毁坏……再在世上。”
    “在哪？”忆无情下意识问道。
    “小无情是要帮她找回来吗？”凤凝霜看了看忆无情。
    “……”忆无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眉头紧锁，道：“你也想帮她找回来吧。”
    凤凝霜笑了笑，“果然瞒不住你。”
    “所以……在哪？”忆无情问道。
    闻言，凤凝霜摇摇头，“也许，这要你……自己去问。”
    “我自己去问。”忆无情沉默了一下。
    待会，他就要走了。
    若是再去见凤凝雪的话，怕是会耽误很久。
    师姐现在已经生气了，自己若不赶紧去找她的话，她怕是会更生气。
    这时，忆无情身前的凤凝霜突然轻轻将他抱住。
    感受着凤凝霜柔软入骨的身体，与她诱人心魄的体香，忆无情原本有些纠结的心不由明亮了许多。
    凤凝霜语气温柔似水，轻轻道：“一切，都看你的想法。”
    “姐姐舍不得你，但也知道真仙洗礼的重要性。”
    “原谅此次姐姐不能与你一起前往仙院。”
    “不过，来日方长，若是想见，随时来找姐姐。”
    “凤凝雪……去看看她吧。”
    “我看得出，她……很想你……只是因为我，她才走的如此匆忙。”
    “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她……先我一步……
    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