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看你好像把人给气跑了?”
余笙眨着眼睛,“相亲就相亲吧!我们又不会笑话你,你还不好意思了?”
江浩然扶额,“真不是相亲!”
“云苓应该认识她吧,裴晓宁,你还记得吧?”
纪云苓微微蹙眉,“裴司令的女儿?”
“有印象,不过,我和她不熟悉,倒是对她姑姑印象挺深的,她姑姑之前经常到家里找我爸。”
江浩然点头,“就是她!”
“我们今天也是偶然遇到,所以,一起坐下来吃了点儿东西,她说她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余笙勾了勾唇,“江浩然,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说的那个裴晓宁,她生气了!”
“而且还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你到底跟人说了什么啊?”
“赶紧把人哄好吧!不然,你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人啊?”
江浩然一怔,“她真的有那么生气吗?”
余笙和纪云苓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嗯,很生气!不好哄?”
江浩然脸色一僵,“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你们俩会不会是看错了啊?”
余笙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可能吧!”
“不过,江浩然你刚才没有反对我的话,那就说明你心里是真的想娶人家女同志,我劝你,多上点儿心吧!”
江浩然心里一震,他好像是不抵触和裴晓宁接触的。
每次和裴晓宁在一起,他都觉得很自在,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正这么想着,江浩然的视线扫到了纪云苓,身子僵了一下,不禁怀疑起自己之前对纪云苓的喜欢,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我请客啊!”
江浩然说了一声,转身就走,还招手叫了个服务员过来,让把余笙她们这桌,记到他的账上。
“他江浩然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像传言中的浪荡子,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传言的?”纪云苓感叹一声。
余笙挑眉,“可能是他的死对头看他不顺眼?”
纪云苓摇头,“他哪有什么死对头啊?就是真有,也早就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其实,我怀疑江浩然身上这些不好的传言,有可能是他们家里人传出来的。”
余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家里人?”
“江浩然不是挺受江老爷子宠吗?他家里人敢这么对他?”
纪云苓微微蹙眉,“我也说不清楚。”
“他爷爷的确很宠他,不过,我之前听我哥说过一嘴,江家的其他人好像都在刻意孤立他。”
余笙抿了抿唇,“吃饱了撑的吧!”
“一家人,干嘛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啊?”
纪云苓摇头,“我也不理解。”
“不过,我猜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江家的财产问题,听我哥说,江老爷子好像把江家的一大半财产都给了江浩然。”
余笙一怔,“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有可能!”
“毕竟,一大家子里,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做到不被金钱迷惑的。”
“不过,江老爷子为什么要把财产这么分啊?这不是明显的在挑事儿吗?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会让家里人失和吗?”
“我听奶奶说过,江老爷子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纪云苓皱眉。
“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这样一来,江浩然就要独自面对,江家其他人所有的恶意了。”
余笙抿了抿唇,“有可能江老爷子觉得,江浩然是唯一能撑起江家的人吧!”
纪云苓点头,“可能吧!”
“江家自打江老爷子退下来以后,落后的太多了,江浩然父辈,没有人扛大旗,更没有人在前面给他们家顶着。”
余笙了然的叹了口气,“大概率是这样了。”
“怪不得江浩然会这么舍得花钱朝我买药,应该就是为了让江老爷子多活几年吧!”
“江浩然真的是挺不容易的,不知道他娶了媳妇以后,会不会好点儿?”
纪云苓看向刚才江浩然和裴晓宁坐的方向。
“若是他能娶到裴晓宁,或许江家的情况,也就没有那么糟了。”
余笙挑眉,“这话怎么说?”
“裴家很强大吗?”
纪云苓点头,“裴家乃是开国功臣,强大自不用说,且裴晓宁的父亲、叔叔以及她的哥哥还有堂哥们能力也都挺强。”
“若是江浩然真能娶到裴晓宁,那他在江家,也就不会有人敢对他有小动作了。”
余笙握拳,“我提前预祝江浩然能娶到裴晓宁。”
纪云苓忍不住笑了起来,“笙笙,人家两个当事人都还没有反应呢,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余笙叹了口气,“没办法,为了我的钱包更鼓一点儿嘛!”
“我现在参与了江浩然的一个药厂,就有江家其他人插手,虽然有江浩然压着,他们不敢怎么样,可老是想要指手画脚的,真的让人烦啊!”
“所以,我现在特别希望江浩然能强大起来,药厂除了他以外,再没有江家其他人的参与。”
纪云苓摇头,“这恐怕不现实。”
“就算是他强大了,可有江老爷子在,他就不可能不管其他江家人的死活的。”
余笙一怔,“那我还是就先和他合作这一个药厂吧!”
“我可不想和江家其他人牵扯太多,那些人看着,一个个的就跟吸血鬼似的,也不知道江浩然都是怎么忍受他们的?”
纪云苓叹了口气,“应该是为了江老爷子吧!”
“他从小就倍受江老爷子的宠爱,现在做的一切,应该都是为了让江老爷子。”
余笙抿唇,“感觉他这样好累。”
“肯定会累啊!”纪云苓点头。
“笙笙,你少吃点儿冰粥,这都第二碗了,泽厚走之前特意说了,不能让你吃这么多凉的。”
余笙可怜巴巴的皱眉,“云云,现在可是大夏天啊!不吃凉的,我会很难受!”
纪云苓一下子就心软了,“那你把碗吃完,不许再吃了!”
“女孩子吃这么多,对身体不好,笙笙,你自己也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啊!”
余笙点头,“知道,知道!”
知道是知道,可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要知道,以前她就是这样,一边享受放纵,一边积极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