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顶着满脸的伤回到了江家老宅,江老爷子看到他这样,吓了一跳。
“浩然,你怎么受伤了?”
江老爷子拄着拐棍快步走到江浩然跟前,心疼的问,“谁干的?”
江浩然摸了摸嘴角的伤,“江浩宇让人打的。”
“浩宇?”江老爷子皱眉。
气的脸色铁青,“他这是为了药厂的事情,让人打的你?”
江浩然点头,“嗯!”
“他想让我把药厂的管理权交给他,说他才是江家未来的掌权人,我就是一个工具,没资格掌管药厂。”
“爷爷,你说我要把药厂给他吗?”
江老爷子气的拿着拐棍打到了江浩然的背上。
“你个兔崽子,还在这儿试探起老子了,你这么厉害,怎么就让他的人给打了?你就没打回去吗?”
江浩然挑眉,“我直接就打回去了!”
“我是那能受委屈的人吗?爷爷,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您说,江家这药厂我不要了。”
江老爷子急了,一巴掌拍到了江浩然的脑袋上,“为什么不要?”
“你和兔崽子,脑袋被人打坏了吗?”
“这药厂是你做起来的,现在收益这么好,你难道要傻乎乎的白送出去呀?”
江浩然摇头,“当然不会了!”
“爷爷,您别着急啊!我是这么想的,把药厂现在的资产先清算一遍,然后把钱给分了,这药厂我准备停了。”
“我和余笙商量好了,准备和部队合作建一个药厂,分给部队五分之一的股份,剩下的我和余笙平分。”
江老爷子蹙眉,“和部队合作,只给他们一成的股份,怕是有难度。”
“他们要不愿意,那就拉倒呗!”江浩然挑了挑眉。
“这一成的股份,可是纯纯的白给,我想部队和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就算不行,好几个部队呢,一个不成,就换另一个呗。”
江老爷子坐到了沙发上,“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找个坚实的靠山,不一定非要和部队合作。”
“余笙这么要求的。”江浩然抿唇,
“其实,我觉得余笙这想法挺好的。国家强盛了,咱们才能过的更好嘛。”
“现在,我们和部队合作,相当于是白送一个理会给军队挣钱,而且还有低价的药可用,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互赢局面。”
江老爷子忍不住皱眉,“余笙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见识和胸襟倒是不小。”
“懂得为国家考虑,能从大局出发点考虑,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浩然,你把这小姑娘娶了吧!”
江浩然吓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忙摆手。
“不行,不行!”
“爷爷,你可别害我!”
“不说余笙看不上我的,她可是我易哥看上的人,我可没那胆子去抢,我还不想死。”
江老爷子看着江浩然的样子,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你个没骨气的。”
“就算是顾易看上的又怎么样了?”
“他们俩是在处对象了吗?他们俩订婚了吗?见家长了吗?不什么都没有,你怕什么?”
“余笙这样的小姑娘,江浩然你要是能娶回家,她会是你人生中的一大助力。”
“你个傻小子,就不知道往深了多想想!”
江浩然干笑一声,“哎呀!爷爷,我知道余笙厉害,可是人家真看不上我啊!”
“不说她是易哥看上的人,单人家医科大的大学生身份,多的是追求者,我这样的可不够看。”
“更何况,她虽然现在是学生身份,可实际上的医术却是远在徐老之上的。”
“她的医术比徐老头还厉害?”江老爷子蹙眉。
江浩然一怔,“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余笙的医术肯定是不比徐老差的,而且,她们家长辈的医术也都挺厉害的。”
“余川柏被特聘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余泽厚更是被徐老收到门下当亲传弟子,足以见得这余家不简单。”
江老爷子点头,“是啊!”
“这余家到京市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可现在在京市谁也不敢小觑了他们。”
“不过,有一点儿不得不服,那就是余家人的确是有本事在手,那精湛的医术,谁能保证自己哪天不会有求于人?”
“所以,这也是余家人在京市,一直没人找麻烦的原因。”
江浩然笑着看向江老爷子,“那爷爷您是同意我的提议了?”
“嗯!”江老爷子点头。
“总不能为了那群不成器的东西,伤了我的宝贝孙子。”
江浩然心里暖暖的,“爷爷,我可以向您保证,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绝对不会对他们出手。”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浩然,没必要为了爷爷委屈了你自己。”
“他们若是再对你出手,不用顾及爷爷,狠狠的出手收拾了吧!一次性解决干净,也省的他们以后影响到你了。”
“现在我还活着,他们就一直明里暗里的对你动手,这要等我死了,他们不得把天掀翻了!”
江老爷子气的直咳嗽,江浩然急忙过去给他拍背。
“爷爷,你别激动,别激动!”
“我不会委屈自己的,爷爷,您别担心我。”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江浩然,“你呀!”
“爷爷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呢?”
“说实话,其他人爷爷其实都不在意,可是你爸……”
“我老了,也不知道你们父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但你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僵着,爷爷担心啊!”
江浩然垂下了头,“我和他可能八字犯冲,没啥大不了的,爷爷您别担心。”
“你个傻小子,说什么胡话呢?”江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你爸那人就是心太软了,容易轻信别人,没啥坏心思,他……”
江浩然脸色难看,“爷爷,能别提他吗?”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爷爷。”
江老爷子看着江浩然的背影大喊,“你个兔崽子,着什么急啊?伤还没处理呢!”
江浩然大步朝前走着,看似潇洒的挥了挥手,心里却已经疼的不行。
既然有人让他不痛快,那他必然是要还回去的,他可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