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然拿起球，深呼吸一口。
    “哇！中了！”球刚打中，裴池就一跳起来，这模样比自己击中了还要兴奋。
    两个教练满意的点头，又让袁松然再来了几次，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让袁松然接了几次球。
    “你是练了多久？”余焱手里拿着球，确实还比较满意。
    “断断续续练了两周左右吧。”袁松然报了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加上请的教练离开后自己在体育馆里练习的，最少也有两周了。
    “那还不错。”余焱拍了拍袁松然的肩，“主攻就交给你了。”
    紧接着，两个教练又让剩下的人跟着一样的流程再来了一遍。
    几乎是皱着眉头看完过程的。
    “你们......你们两个，”余焱手插着腰，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说，支吾了好一会儿，开口，“算了，先全上一次我再来说。”
    余焱把目光落在了剩下的人身上，注意到顾辞，倒是来了几分兴致，刚才这女生表现就还不错。
    虽然说也是新学的，但......
    余焱心里莫名有些放心，像是知道结果不会很差一般。
    “来吧。”
    顾辞接过教练扔过来的球，在手上颠了两下。
    “咻——”的一声，水瓶被击飞。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李清微微愣了一下，走了过去将水瓶扶起。
    “再来一次。”还是和袁松然那次一样的情况。
    只是和他不同，顾辞第一次不仅打中了，而且力度很强，十分具有攻击性。
    余焱眯了眯眼，如果不是偶然，那这......
    一次......
    两次......
    三次......
    “好了，再来试试接球。”李清再次从地上捡起球和水瓶，并没有将水瓶放回去，而是放在了一旁，单手托起球。
    这是要发球！
    虽然刚才其他人接球时也是李清在发球，但这会儿李清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很明显就比刚才要认真很多。
    「哇！李清看上去好认真的样子，不会是要动真格吧？」
    看过李清他们排球比赛的都知道李清平时赛上赛下是什么状态，刚才给其他几人发球时显然就是有故意放水的，没有使出全部实力。
    不然基本不可能能接到他的球。
    「李清可是在比赛时光靠发球就直接在赛点拿下两分直接拿下比赛的，一时半会有也说不太清楚，总之他很厉害就是了。」
    「那顾辞肯定接不住吧，要是李清认真起来，不是连职业选手都接不住，顾辞一个业余都不太算得上的怎么可能能接住。」
    弹幕正刷到这条，李清的球就带着风声唰一下飞了过来。
    速度很快，力道也明显大了很多。
    旁边看着的裴池心中一紧，要是不小心被打中岂不是会很疼，可能还会受点伤，还没来得及思考应该怎么办，就见到顾辞直面迎了上去。
    手正好接到球。
    还没等其他人感慨一声，球就不受控制的从边上滑落。
    没接住。
    裴池原本还想上去安慰几句，只是没想到顾辞压根就没有多想，只是捡起球递给了教练。
    “那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