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哪知道？”
“大多数序列持有者都是莫名其妙被卷入了其中，既然身在这规则之中，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王刚的回答让李出尘略感失望。
序者的存在，在高阶修士的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这序列存在的意义和背后的始作俑者。
即使那通天彻地的段野楼也没有给李出尘一个明确的答案。
“仙盟对于序者的态度甚至比天魔还要恶劣，难不成序者的尽头就是天魔？”
李出尘回想起之前段野楼遭遇仙盟围攻时的场景。
这种待遇，人人得而诛之的天魔都比不了。
当然段野楼也不是一般人，就其威胁性来说，一刀斩破苍穹，倒也配得上仙盟如此兴师动众。
“谁知道呢，你不会真以为仙盟是因为序者发狂后成为癫仙，威胁修真界和平这个理由而一直保持高压态势吧。”
王刚的话里有话，但具体太深的东西，她并不想多谈。
“所以这无间令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找上我？”
“就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恶趣味老太婆，估计是看你白嫩香甜，抓紧做男宠吧，诶！唔！唔……”
王刚话刚说到一半，她的嘴巴上就多出了两道交叉的虚空符箓，使她无法再吐出半个字。
同时那符箓凝聚出一只虚空大手，对其就是一连串的大逼兜。
原本包厢外的侍女本要进来上菜，可刚一走到这包厢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神奇声音。
随后知趣地红着脸，带着后面那几名侍女暂时离去。
硬是折腾了好一会儿，那符箓才自行解开，最后在王刚的脸颊上化成一个歪歪扭扭的王八涂鸦。
看起来多半是洗不掉。
此时王刚的嘴巴直接肿成了香肠。
原本态度嚣张的王刚此时眼神变得清澈。
这一套丝滑隔空大逼兜，打的她直接失去了梦想。
一旁的李出尘看到王刚这副囧态，战术性的握拳堵嘴咳嗽，但时不时还是会侧漏出一两下稀碎的笑声。
“这很好笑吗？”
“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说来我也开心开心。”
“额……你看这地面它挺平，这窗外的月亮它挺晒，来来来，吃饭吃饭。”
李出尘实在无法直视王刚那香肠嘴，只能将目光移向别处。
“吃什么饭！饭都没上！为什么还不上菜？！”
王刚这一嗓门儿，让整座酒楼都发生了震动。
离得近些的酒坛都个个爆裂开来。
之前那几位负责传菜的侍女吓的大惊失色，连忙排好队提着食盒鱼贯而入。
而王刚那肿起的嘴巴，让那些侍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原来高阶修士都这么玩吗？
“看什么看？想尝尝姑奶奶的烈焰红唇啊！再看我就活吃了你们。”
气急败坏的王刚现在是一点就炸。
这可把那些侍女吓的连忙退出了包厢，这种高阶修士他们可惹不起。
“食不言，寝不语，来来来，尝尝这个冰糖肥肠。”
李出尘在一旁连忙劝了起来，他可不想在明天海神祭之前又搞出什么乱子。
王刚别的话没听进去，吃这句话算是听进去了。
化悲愤为食欲的王刚根本不存在吃相，筷子这种东西就是多余的。
他那深渊巨口一张，一盘一盘的就往里倒，简直就是泔水桶成精。
满桌的菜肴，不过十个呼吸便横扫一空。
李出尘甚至连筷子都没拿起来。
后续的菜肴还在不断送进来，基本上是来一盘就倒一盘。
对此，李出尘也只能战术性喝茶以掩饰尴尬。
同时拉过来一名传菜小厮。
“再上一本。”
“还来？”
“灵石管够，不让她吃的满意，下一个摆上桌的就是你。”
“好！好！小的这就去办。”
传菜小厮哽咽了一下，这一个月就五十枚灵石，玩什么命啊？
“诶，那个……多上点主食。”
临走前，李出尘还多加了一句。
就冲眼前这个活祖宗吃东西的架势，要是全上高级食材。
这万贯家产也得让她吃空。
二人就这样一直吃到了天蒙蒙亮。
王刚这边吃的脑满肠肥，满嘴流油。
李出尘总共就吃了半根笋子，连口热汤都没捞上。
“舒坦了？”
“嗯，勉强吃个三分饱，女孩子也不能吃太多，我也要注意身材。”
听了这话，李出尘瞄了瞄王刚。
这成吨的食材进了肚，结果那纤细的腰肢还是双手可环。
这些上等食材可算是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或许这也是饕餮可以一直暴食的原因。
在付账的时候，李出尘差点一夜彻底返贫。
这王刚硬生生的吃了近十万灵石，店里负责采买的伙计直接跑空了飞星城三成的食材供应商。
不过老板接受材料抵扣。
李出尘索性将手上一批妖兽材料直接拿了出去。
倒也算元气未伤。
“谢了，能这么慷慨解囊请本姑娘吃饭的，你是第一个，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大可来找我。”
王刚这边拍着胸脯向李出尘保证。
“有道友这句话，那这顿饭就太值了，我其实更感兴趣的是道友的真实境界到底如何？”
“化神之上，天问之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李出尘眼神一眯。
王刚口中的天问，正是化神之上的境界。
原以为这王刚应该和城主可能是一个境界，没想到还要高出一大截。
这也是李出尘第一次接触天问境。
“实不相瞒，这次随城主入深海祭祀，实际上我是想救一人，但这个过程中肯定要和城主起冲突，届时，还请道友帮忙出手一二。”
这么一条风姿绰约的大腿摆在面前，此时不抱何时抱。
早知道有王刚这个强力打手，自己也就不用大费周章的做各种谋划。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