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指着城中地图道:“这些天我看好了位置。”
“此城完美无缺,正合适布置五行二灵阵。”
“四个外城,四个方位。”
“四个阵脚,四种元素。”
“南方属火,东方属木,北方属水,西方属金,中央属土。”
“思炎火,梧桐木,蓄水珠,金人。”
“金甲镇魂,木代生机,水主活力,火向生命。”
“我要把你的灵魂,纯粹的属于你自己的灵魂,封入寻灵镜中。”
“此为一一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阴阳二元,缺一不可。”
看向皇帝道:“土乃孕育。”
“上为阳,下为阴,土下孕新身。”
扫过三人:“可清楚?”
黄三点头道:“比四相鬼靠谱。”
闻言,云牧露出骄傲的表情道:“当然喽,这可是我二师尊亲自优化过的阵法。”
阵法繁复,尤如此威力的阵法,其布置的限制也多。
而,此地五城的的分布方位,以及其足够的底蕴,可以完美的承载此阵。
云牧觉得,这就是天意。
谈妥后,云牧着手布阵。
阵法繁杂,且云牧也是第一次布置,自然花费时日。
如此,又是小半个月后,方才布置完成。
晚上,云牧搂着媳妇安眠,突然,天雨柔一哆嗦坐直了身子。
云牧也跟着瞬间睁眼:“媳妇儿,怎么了?”
“相公,我,好像要回去了。”
“回去?去哪?”
“相公,葵影的效果好像到了。”
云牧坐起身子:“这样吗?”
稍作思索:“媳妇儿,身上有剑吗,给我把剑。”
“我下去准备一下,你把东西收收,去城外等我。”
天雨柔没有多问,按照云牧的指示收东西,都是些城里买的小玩意儿。
云牧下楼,先把曹守和王福佳喊起来道:“这间铺子看看好。”
“与你们相遇是缘分,好好练功,别给我丢人。”
又去与朱旭阳和老婆婆道:“神魂烙印还给你们,咱们有缘再见。”
“等会打架,你们就别出面了。”
收拾完备,云牧一步踏出,剑指皇城,无所顾忌道:“黄三,出来一战。”
声音传出,黄三瞬间出皇宫,传音道:“神医,能不能说的狠一点?”
云牧明白他是要积攒民心,于是大降临术瞬开,浓郁魔气顷刻间席卷十里长街:“魔尊降世,我要,我要。”
“我已在城中布置四相鬼阵,我要吞噬全城血肉,将这里化作魔界!”
黄三看着长街上探头出来的人群百姓,朗声道:“朗朗乾坤,岂会容你胡作非为。”
“本座乃皇城密卫,当为黎民百姓斩你魔尊。”
“此地为我百姓居民之地,可敢与我城外一战!”
云牧撇嘴:“本尊有何不敢!”
落身城外,黄三先扔一玉牌:“这段时间收到的,神医且再看看?”
云牧探手一抓,心下狂喜:长师尊的玉牌!
再要说话,于城中又飞出一人。
“本座释可,当出一份力。”
话音刚落,再出一人:“本座刘印,亦是如此。”
好嘞。
云牧收起玉牌,与媳妇儿传音:“媳妇儿,往死里干他们。”
霎时间,轰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震颤,空间扭曲。
云牧打的正过瘾呢,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回身一看:“这就来了?”
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大旋涡,有过经验的云牧知道,这就是要给自己拉回去的破界云。
“媳妇,全力打一击再走。”
云牧低头弯腰,长剑赤霄虚按:“有缘,再见!”
法则之力交织,吞噬法则为主体,附时间法则凝时,空间法则缩距:“湮·止戈!”
一剑出,赤霄随风而逝,而云牧,也随风消逝。
黄三看向天上的旋涡雷云,摸着胸口上的止戈伤痕:“这一击是为我准备的吗?”
“神识的扩散只怕时间凝固,再以空间法则无视距离狙击,最后补吞噬法则,毕其功于一役。”
“够强!”
盈盈一礼:“有缘,再见。”
出门试炼,从来都不止是武力的训练,还有眼界的开拓。
回阁。
先出造物塔,云牧伸手探查天道:“回来了。”
出门问时间,好家伙,黄三的大界时间流速是真的快,在那儿呆了三个月左右,圣元大陆不过几分钟。
云牧记下差距:下次就有对比了。
与媳妇儿卧床而接着眠。
早晨,云牧便又恢复到先送媳妇儿去上学,然后自己去凌霄阁训练营训练的日子。
几个月没来训练,云牧一上来还真有点遭不住,腰酸脚软是必然的。
如此软脚虾的模样,看的凌北固很是不解:一晚上的功夫,你这是咋了?
一晚上?咱是仨月好吧。
好在云牧确实抗造,坚持,适应,加练,一周下来,云牧又站起来了。
这天,云牧如常的训练完准备回阁时,右眼皮就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
按着右眼蹲着缓了半天:难道是古如烟?
忽然,脑海中腾的汇聚出父亲云军的模样,神魂云军一言不发的再化作千纸鹤,从云牧眉心飞出。
血脉感应,父亲召唤。
云牧不假思索跟着千纸鹤飞了出去。
千纸鹤越飞越快,云牧朝身后看了眼方向,这不是云霄宗的方向啊。
云牧再次感应了下,确实是父亲的血脉指引。
拿出石盘传递消息道:父亲召唤,归阁不定。
跟着千纸鹤越飞越远,眼瞅着千纸鹤飞进天机院后山,云牧眉头紧缩,心道:父亲这是出了圣元大陆?
否则以父亲的境界,断然不可进入后山呀。
跟着千纸鹤飞入一座破庙传送阵,云牧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点出一滴精血抹在千纸鹤上,千纸鹤没入传送阵不见,云牧也跟着消失在原地。
一阵光怪陆离的眩晕后,云牧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眼环顾:自己好像蹲在某个祭坛上,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了一个女子。
抬眼上看,血脉牵引处的高楼上,有一垂暮老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云牧定了定神,再看那垂暮老人,心道:此人面像怎如此熟悉?跟爷爷有点像。
感受到身体血脉的指引,云牧突然惊呼出声,忙不迭的朝垂暮老人飞去:“老爸!”
无人阻挡,云牧顺利的落至楼内,不敢相信的开启天眼重新看座上的老人:是真人,不是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