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偷摸回到了自家的东厢房，小声的关上大门。
    看怀里的布包也着急的统计一下多少人买，打开名单观察少了贾家，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寡妇插手。
    他叹息这个徒弟真的没用了，被自己的母亲压制着，一点反驳都做不了。
    桌子上散落各种零钱纸币，易中海一点一点的整理好。
    第二天早上各户居民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特别是已经快要断粮的几户人家。
    易永康一早上被父亲拉起来催促着上学。
    等着下学回去时在门口碰见等他的易中海。
    易永康眼神里带丝无奈的情绪。
    “爸，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走，先回去再说”易中海看四周。
    回到南锣鼓巷四合院后院。
    “你问过那同学怎么交易”易中海率先开口。
    “城外郊区不远处的芦苇处隐蔽不易发现，需要你们自己扛回去”早已经做好计划的易永康信口开河。
    “那钱怎么收”
    “芦苇不远处有一个小水沟对面大石头你把布包好扔对面去有人接”
    “时间是明天傍晚6点时分”
    直接将时间地点都讲出来，正好明天两天放假，他可以偷摸的跟在爸身后来到小水沟对面，把辛苦赚到的钱收到。
    易中海没想到对方这么小心谨慎，也好过双方碰面。
    消息传达到四合院每户人家，明天让年轻小伙子帮忙扛粮食。
    本来心慌意乱的男人女人们也放下心来。
    第二天不上班的男人都在休息，下午女人也尽量让他们吃饱饭，好有力气扛东西。
    有板车的都推出来，各种的大背框。
    壮汉小伙子在三个大爷带路趁着天色昏暗，人多在家里休息赶路。
    到了郊外芦苇地点，易中海来小水沟旁边打出暗号，对面也发出声响。
    易中海欣喜若狂转身走到芦苇挡住的藏粮处，拨开芦苇遮挡，一袋袋粮食堆积。
    性子急的刘海中走到跟前，打开一看品质很好的土豆，手中用力掂量一下袋子的重量满意的点头。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买到了足够的粮食，解决了燃眉之急。
    易中海在他们搬粮食时按照要求，将怀里抱紧的蓝色小布包投掷到对面大石头，听到声音紧忙回去帮忙。
    易永康躲在石头后面，拿着手里的小布包，气喘吁吁的终于赶上。
    看时间也不多了，赶紧收拾好痕迹，穿着一双成年人穿的一双鞋，走出另一个小路跑回城里。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背着扛着粮食，生怕有人抢左右观察，回到四合院立马关紧大门。
    此刻内心紧张的易永康换回自己的衣服赶到前院。
    “念到名字的来拿粮”阎埠贵一边涚一边叮着称对不对。
    “周铁山”
    “林红军”
    “张伟”
    “何大清”
    念到何大清时，父子俩马搬起三百斤的粮食，力气不减壮年的何大清更是扛两袋子走。
    学校放假回来的何雨水怕父亲背太重了，在身后帮扶着，没看自己的哥哥就走了。
    何雨柱傻笑几下也跟着走了。
    贾家此时此地安静如鸡，就连最淘气的棒梗也缩在妈妈身后。
    “这粮食也有我家的，不行，我找他们要去”张氏不敢相信他们真的买到比黑市便宜的粮食。
    “妈，别说了”一向对她孝顺的儿子贾东旭早已经后悔的大声喊道。
    “东旭，我是为这个家啊”张氏慌张的看着儿子。
    有好几天没吃饱过的贾东旭压抑不住的大喊大叫，心里的委屈和后悔都叫出来。
    师傅已经不在乎他了，也不关心他了，只当一个普通的徒弟看待。
    二级工的他每月光靠28块钱养着妻儿老小就够呛了。
    有时还得替自己的母亲收拾烂摊子，因为小时候的原因父亲早逝，靠母亲从一个勤快妇女变成刁蛮任性蛮横无理撑起了一个家养活母子俩，他无法驳回母亲的要求，内心很是矛盾。
    “东旭，我不去了，不去了”张氏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心疼的安抚一下。
    张氏心想她不去，让秦淮茹去闹，能要一点是一点。
    看儿子好多了就说到厨房给他弄吃的，走到儿媳妇旁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眼神示意她过来。
    “我不管等会你怎装可怜给我要到粮食”张氏说完不管她了就给儿子大孙子煮野菜糊吃。
    秦淮茹摸着被掐紫的胳膊，眼泪就掉下来。
    分粮已经到最后阶段。
    “许大茂你一个人住怎么买这么多粮食”跑回来凑热闹的何雨柱。
    “傻柱，你管我买多少”许大茂可不傻子，黑市都翻倍的卖，这便宜的粗粮自个吃不完还有爸妈小妹呢，说不定转手出去也是净赚了。
    “一大爷”
    “求你们可怜我们家吧”秦淮茹以出其不意的样子跪在易中海面前，抱着小当可怜哭喊。
    易中海被吓一跳道“贾家媳妇你先起来”
    “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外面的粮食都贵的很”秦淮茹泪眼婆娑的对在场的人弯腰，露出女人纤细的腰线。
    让院子里的年轻的小伙子眼热不已。
    有些心善的人家想开口帮忙都被家里人拦截了，关键时刻就靠这些粮食救命了。
    “二千斤全院分一分也没多少，当时你家不要”三大爷抬一下眼镜。
    “当时我家不是……”秦淮茹没说完就哭出来了。
    易中海无奈的看向其他两位大爷。
    “看在东旭是我徒弟，我就帮他最后一回”
    “粮食从我这里出50斤给你们”
    “但是这粮食不是白给你们，你们要出钱”
    易中海说完这些话，就不再看向她了。
    最后秦淮茹将这些话带回去之后，张氏无奈的掏钱出来，不买不行了，到最后自己也得饿肚子。
    婆媳两个根本就不把易中海说的话当做一回事，认为下次有事还是找他帮忙，毕竟他是东旭的师傅。
    有了这批粮食，四合院的住户好过多了。
    没过多久。
    因为粮食紧缺，政府开始插手管控市场。
    票政制度来临。
    票证是一种购物凭证，购物时除了支付钱以外，还要支付票证，没有票证光有钱也是不能购物的。
    票证的范围很广，有买粮食用的粮票，还有棉花票、布票、油票、肉票、煤票、糖票、面粉票、鸡蛋票、化肥票、火柴票、杂粮票等，几乎所有可作为商品买卖的生活资料都要用到票证，每月都由街道办事处分发粮本，票证是各自单位随工资发下。
    早已经准备好的易永康在易中海发工资时拉着全家一起大采购，把家里两个月的量都买好了，还带聋老太太家也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