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就在院子里逗小黑玩。
季治蹲在地上,看着张凡和小黑打闹,忍不住搭话道:“张神医,你怎么看出来今天那个女人从事这事的啊,你能不能教教我?”
表面看着是良家妇女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那么乱,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张神医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说的是今天存黄金时所遇到的事。
去存黄金的银行旁,隔壁人潮攒动,把张凡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季治见张凡好奇,介绍道:“这是江城古玩街,里面啥都卖,玉器、陶瓷……不过这里面有真有假,不懂行的人很容易被骗。”
张凡想去看看有没有有灵力的玉器,便朝着古玩街走过去。
古玩街仿制古代的建筑,入口处有不少地摊,老板吆喝着:“老板,看看有没喜欢的古董,本店保真。”
再往里是一条街道,两旁有几十家古玩店,店内琳琅满目,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珍宝。
张凡正在四处看看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尖锐的女声传来:“你这个玉扳指颜色不错,卖给我吧。”
张凡抬眸看去,说话的是一个年龄大约二三十岁的女人,脸上涂着比城墙还厚的粉,脸上戴着蛤蟆墨镜,一只胳膊挎着一个光头男人。
男人戴着同款黑色大墨镜,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的黄金项链,一看就是暴发户的打扮。
对方语气透着高高在上,张凡还没开口,季治就忍不住了:“你谁啊?”
女人一只手扶着墨镜,低头从墨镜上方看了出来:“你管我是谁,我能看上你的东西是你们的荣幸。”
说着,女人脸在光头男的胸上蹭了蹭,撒娇道:“亲爱的,我想要这个玉扳指。”
光头男黑色t恤瞬间出现一道清晰的白印子。
张凡提醒道:“你脸上的面粉掉了。”
听到这话,女人瞬间震怒:“乡巴佬,这是纪梵希的粉底,什么面粉,没见识的东西!”
光头男紧了紧搂着女人腰的手安抚:“甜心,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转头对着张凡:“你这玉扳指多少钱买的,我出双倍。”
说话的时候,他露出两颗金光闪闪的大金牙。
张凡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没问题。”说着他松开搂住女人腰的手,低头在公文包里拿钱。
张凡摇头,光头男皱着眉:“一万?”
张凡还是摇头,光头男语气有些不悦:“见好就收,就你这破玉扳指,能值十万?我古董见多了,你这个就是年代有点久而已,常见得很。”
张凡还是摇头,男人冷哼一声:“你还想要一百万?”
女人勃然大怒声音尖锐:“真是穷疯了!给你个机会不珍惜,老公我们走。”
张凡这才开口:“这个不是数字1,而是中文字。”
光头男:“怎么念?”
“丨(gun三声)!”
女人伸出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指着张凡:“乡巴佬还敢骂人。”
张凡嘴角勾起冷笑:“整容怪和公交车就别开口了,嘴巴太臭。”
女人被气得手指发抖:“你胡说。”
张凡:“你有严重的妇科病,还有梅毒、淋病。乙肝……”
女人脸色一变:“你……你胡说!”
她眼神慌乱想要拉着光头男,就见到光头男脸色难看收回手,还往后退了一步,让她扑了个空。
“他说的都是真的?”光头男质问道。
女人声音惊慌:“我……我没有。”
“怪不得你说身体不舒服,不让我碰,原来是得了脏病,艹!”
光头男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把她鼻子都打歪了。
女人哭喊着扶回鼻子,泪痕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印子:“老公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光头男动作极大拍着胸前的白灰,指着一个方向:“滚!”
女人跺了跺脚:“天下男人多得是,以后别来求我。”
光头男人胸前的白灰,怎么都拍不掉,十分烦躁。
季治看不过去,递了张纸巾过去:“兄弟,看开些。”
光头男处理好身上的衣服,对着张凡歉意道:“兄弟,刚才是我的错,你有没有时间,赏兄弟个面子,请你吃一顿。”
张凡着急回家,拒绝道:“下次吧。”
他说了个电话光头男刚存好,就听到张凡说:“你身上有病,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会发,到时候记得打这个电话。”
光头男闻言又被气到了:“我拿你当哥们,你竟然这么咒我。”
不过,他没继续计较,毕竟是自己对张凡出言不逊再先,就当恩怨一笔勾销。
“请饭就免了,以后就不见了。”他删了张凡的电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治忍不住摇摇头:“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竟然把张神医的电话给删了。”
张凡并没在意这个事,他只是想发展一下业务,赚点金子,凭他的医术,想赚钱还不容易。
看着季治求真的眼神,张凡实话实说:“我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季治叹了口气:“果然天才和普通人是有壁的。”
他继续蹲着看张凡和小黑打闹,看着看着,突然他惊奇道;“这小黑是什么狗啊,感觉好像是狼啊,是买的吗?”
小黑褪去一身稚嫩,半大模样,毛发闪着银光,背脊的颜色微深,面部长鼻子尖,耳朵直立。
张凡实话实说:“外面捡的。”
张凡本以为季治看出来了,却听到季治话锋一转:“这可是狼犬,市面上几万一只,长得这么像狼的,估计价格更高。”
张凡无语,季治完美避开正确答案。
正在这时,屋子里传来惊呼声:“春燕,你咋被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