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哈打!”旁边一个身穿一套运动服的女子,抬起跳起来一个回旋踢,正中光膀子大汉的脸。
大汉吃痛松开刘立,往后退了两步后,朝人群跌去。
围观的人群迅速让开,男子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缓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他目眦欲裂,指着女人道:“你们药店不仅卖假货,还出手伤人!”
围观的顾客群起激愤,有人指着刘立两人叫骂,有人摔着店里的东西泄愤。
桌椅板凳都被人砸了,还有人趁乱拿了两株人参就要跑。
“站住!”女子大声制止,但是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的谴责声中。
偷人参的男子个子瘦小,一双老鼠眼微眯,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他把人参抱在怀里,挤进人群想要离开。
突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拦住他的去路。
“让开!”他恶狠狠道,见人不让,他掏出一把弹簧刀,朝挡住他去路的人捅去。
他本是吓唬一下挡路的人,但是看到对方不怕,他便发了狠,用力捅下。
反正这里这么混乱,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动的手,把人参卖掉后他换个城市潇洒。
“啊——”手腕被铁钳般的手钳制住,弹簧刀脱力掉在地上。
老鼠眼惊恐看着对方,看似都没用力把他手腕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腕被硬生生折断。
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迅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看到老鼠眼的手腕以不科学的角度吊着,看着格外瘆人。
人群迅速退开,形成一个圈把张凡和老鼠眼围着。
老鼠眼大声叫嚷着:“他是老板请的帮手,现在还打伤我,欺负老百姓!”
群众本就愤怒,看到这一幕更是气得不行,他们眼睛冒着怒火,拳头捏着咯咯作响。
但是张凡身形高大,长得又高又壮,捏住老鼠眼的胳膊肌肉崩起,能徒手把人的手腕捏断。
张凡眼神冰冷扫了一眼,强大的气场震慑全场,把所有人都唬住,所以最后没一人出手。
张凡声音冰冷,从老鼠眼手中拿出两株人参:“你说这是什么?这品相的人参,一株能卖大几十万,两株就是上百万,你偷东西活该!”
围观的脸上的愤怒少了不少,鄙夷与审判的眼神看着老鼠眼。
老鼠眼丝毫不怕:“这里卖假药,还害死人,我拿两条烟怎么了?”
听到这话,人群的愤怒再次点燃:“卖假药就是在害人,咳咳,我吃了三天的药,越来越严重!”
“我昨天都吐血了,赔钱、赔医药费!”
“抓他去局里!”
运动服女子再次大声道:“我家的药都是真的!”
“那你说为什么我们吃了都没好?”
运动服女子脸色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立站在高处,对着大家拱手:“我刘立向大家保证,这件事我绝对会查清楚,若真是我药材的问题,我愿意全权负责!”
“保证有什么用?”
“就是!”
就在争吵中,运动服女子眼前一黑,面朝下直直倒下去。
刘立接住运动服女子,焦急道:“刘茹,闺女!张神医,求求你救命!”
因为激动,刘立一阵猛咳,脸色涨红。
张凡一脚踢中老鼠眼的脚窝,迫使对方跪在地上,随后快步上前,给刘茹扎了三针,不一会儿她幽幽转醒,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刘立道:“张神医,我和我女儿烧了三天,退烧药吃了就管一会,不久又要烧起来,我看了我的药是没问题的。”
“黑心肠的卖假药,你女儿是报应!”
刘立一口气堵在胸口,脑子阵阵晕眩,险些被气晕过去,他咬紧牙关,才没晕倒;“我的药没问题!”
他转头看着张凡:“张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看。”
看到张凡微微点头,刘立瞬间松了口气,他手掌指向张凡:“大家听我说,这位是张医生,他医术高明,之前隔壁药铺卖假药,就是他识破的,他能看看这药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他心里也在犯怵,卖了几十年的药,没看出他的药有问题,但是他和女儿生病后,吃了药确实没好,万一真是他药有问题,岂不是害了人命。
众人见到张凡的能力,目光齐齐看向他。
张凡声音平淡,轻轻吐出两个字:“瘟疫!”
瘟疫对年纪大的人来说并不陌生,二十几年前,不远处的县城也被水淹了,死了不少人,大夏天尸体来不及清理,就爆发了瘟疫。
瘟疫蔓延,一个村接着一个村的倒下,桃花县那阵子满街挂白,一场丧事接着一场,几乎大半的人都死了,这场瘟疫才算结束。
“胡言乱语!最近又没死人,怎么可能会有瘟疫。”有人反驳道,“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为了逃避撒谎!”
“大旱后又大涝,人是没死,但是牲口那些死了不少,天气一热加上腐烂,就有瘟疫了。”张凡冷冷一笑,“爱信不信!
信我我在我这里买药,不信的尽快换医生尽快治,迟了命都没有了。”
丧母男子的神态瞬间凝滞住了,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拳,青筋暴起,似乎正在试图用力量压制内心涌出的痛苦。
“我要!”有人宁可信其有抢先赶到张凡面前。
“我也要!”有了第一个人,很快就有更多的人。
生怕最后抢不到药,人们开始抢起来。
“大家排好队!”刘茹比刚才好了不少,招呼着众人。
张凡写了个药方交给刘立,刘李接过,看清上面的药方后,他瞳孔猛地一震,难以置信看着张凡。
“这……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