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童暖晚想把昨晚的事当做没发生过,毕竟直接跑到人家房间睡觉,真的很囧。但是某少偏偏要提起,还是一副淡泊云清的样子。
“你昨晚怎么打地铺睡觉?这么多房间没有你喜欢的?”
“我太困了,看你没有回来,就先睡了。”
“我没回来,你也可以先回去睡呀?我应该没有不让你进房间睡觉吧?”
“你不是经常锁着门吗?我又没有钥匙。”别说了别说了。
童暖晚咬着玉米,脸都要盖在碗里了。
“我没有锁门,我以后也不会再锁门了,家里又没有别人,干嘛锁门?”
“哦,行,我不知道。”是不是今晚要主动去他的房间睡觉?
“奶奶的衣服在,她老人家不喜欢东西挪地方,你还是睡我房间吧。”
“好。”
她当然知道他没有锁门,她在他的房间和她的房间转了几百圈,最后还是决定去打地铺。
童暖晚吃完饭就离开了,黎桉赫也去上班了。
童暖晚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夏子汐,懊恼的揉了揉头发。
“我昨晚睡迷糊了,不知怎么就跟他回了房间?”
“这不是很好吗?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继续睡他的房间。”
“那要是奶奶把衣服拿走了,我是不是就该回去了?”
黎奶奶:我这衣服没打算拿走。
“他只要不说,你就当做是习惯。睡觉睡惯了,自觉把他的房间当成了你的。”
童暖晚没有明白夏子汐话里的意思。
“黎先生只要不说,你们就继续这样的关系。干嘛非要什么话都说清楚,有的话说清楚就没有意思了。”
“就这么糊里糊涂的?”
夏子汐点点头。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喂,桉祁。”
“嫂子,我想吃你做的米糕。”
“好呀,中午的时候给你送过去。”
“你可要一定给我送。”
“放心吧,嫂子记得呢!”
童暖晚挂断手机,只听见夏子汐叹了一口气。
“桉祁,现在过得真是很可怜。”
“他不是在学小提琴吗?有自己喜欢做的事,再辛苦也值得。”
“他每天早晨五点就要到练习室练琴,十二点了才能回家。而且,他现在的饮食有严格的标准,都瘦了好几斤。还有那个战依斐,整天在练习室盯着他,他想偷个懒都不行。”
“你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他天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这期间,我就是嗯,好,哦,加油,剩下话都是他说。”
童暖晚莞尔一笑,但是并没有点破。
看样子,这个米糕不需要她亲自送过去。
“赶快工作吧,一会儿我早点走,以免你的桉祁饿着。”
“嗯,对。”夏子汐好像才反应过来,“不对,什么叫做我的桉祁,人家是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很快就属于你了。
童暖晚和夏子汐开始今天的工作,夏子汐还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黎桉祁的电话有什么改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童暖晚把大部分工作整理好,就准备回家做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