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
虽然这话放在这里有些不恰当,但也勉强应景。
华国有古武者,各种古武功法也算层出不穷。
有贺兰山这样的在世金刚,也有欧阳老爷子那种天人之境,脚盆有一些特殊的传承倒也不足为奇。
比如忍者之类的。
虽然有大v科普过,所谓的忍术其实就是流氓术。
金遁术,手里藏个小铜镜,找准迎光的位置,晃对方的眼睛,然后趁机踹一脚。
草遁术,也就是木遁术,就是兜里揣一兜石灰,打不过的时候扔一把,然后跳到树后或草棵子里。
土遁术,其实并不是在土里穿行,而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躲避追山。
水遁术,就是躲进水里,用一根小竹竿进行呼吸。
火遁术,顾名思义,兜里揣个炮仗,扔到对手背后吸引对方注意力,可战可退!
刺杀失败逃到树林里学鸟叫迷糊追兵就叫千鸟术,如果迷糊失败还是被发现了,就跳掉河里学蛤蟆叫,就是通灵术了!
本来黎雾对大v的解析是深信不疑的,但上次被脚盆人刺杀,那些杀手的身手倒是很诡异,颇有一些脚盆忍者的意味,不过并没见识到什么离奇的忍术。
这鬼鬼祟祟的小姑娘用的是什么?
黎雾好奇心上来了,让克鲁鲁先藏好,他自己一个消失隐去身形后翻身跳下了航站楼。
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那小姑娘身后不远处。
刚才小姑娘躲在柱子的阴影里,看的不太真切,现在离近了黎雾才发现,这小姑娘的装扮有些奇怪。
并不是现代装束,但也不像是脚盆的传统枕头服,而是白衣红裙。
黎雾对脚盆文化虽然不太了解,但动漫看过不少, 这装扮好像是脚盆神社里的巫女还是神女之类的。
不过听说脚盆有八百万个神,神社大几万,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哪个神社的。
此时他也看清了小姑娘的路数,竟然是用指尖血在一张张小纸人上画符,然后手指一比划,纸人就贴着地面绕了个弯飞到那少年和刺客的身上。
一阵红光闪过,那少年和刺客身上的伤就微微恢复了些。
看着很神奇,就是这治疗量实在有些不忍直视。
小姑娘画血符画的都快失血过多了,那少年脸上那几道血痕也只勉强收了口。
而那个刺客,更是一边跟骑鲸客周旋,一边嘴角流血,显然内俯的伤依然很严重。
反观骑鲸客,虽然一对三个半超凡者,却依旧生龙活虎。
唯一看似占尽了地利的魔法师,竟然被骑鲸客丢出的一块碎石击中,险些被打下直升飞机。
现实终究不比游戏,伤害并不固定。
如果在游戏里,伤害固定,魔法师占据地利,怎么也能把战士职业的骑鲸客磨死。
可现实就不行,先不说他的技能能不能命中,就算命中了,也总是被骑鲸客躲开要害,伤害低的可怜。
而骑鲸客一块石头却比狙击枪威力也不遑多让,险些把他打死。
而此时少年的盾墙也结束了,再接骑鲸客的攻击就有些勉强起来,而且还要护着冈本信夫,灵力消耗大的惊人。
眼看着少年的处境岌岌可危,探着脑袋偷偷观察的小姑娘顿时有些急了,连忙缩回脑袋跪在地上开始画符。
可小姑娘十根手指的血都快挤干了,无论她怎么撸手指,血水总是断断续续的无法一次画成。
看她将断了笔画的符纸小人丢弃,显然不能一次成型的符是无效的。
小姑娘急的不行,最后竟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有血了!
小姑娘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俯下身画了起来。
可还不等小姑娘画完,一道沙哑的声音让她煞白的小脸变得白上加白,一丝血色全无。
“找到你这个小崽子了!”
抬头看去,竟然是骑鲸客一手提着冈本信夫从柱子后面绕了过来。
小姑娘看到骑鲸客手里的冈本信夫,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竟不顾自己的安危慌忙侧头向不远处看去,果然看到了仰倒在地毫无声息的少年和刺客。
“啊~”
小姑娘绝望的对着骑鲸客甩出了宽大的衣袖,几张红色的符纸小人从袖子中飞出,化作几道炙热的烈焰射向骑鲸客。
可更令人绝望的是,那几张红色小人化成的烈焰竟然被骑鲸客轻易躲过。
不仅如此,骑鲸客在躲闪之余,还探手抓住了一个。
一手将火焰掐灭,骑鲸客满脸不屑的抖落手上的黑灰,随即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向小姑娘的脑袋。
“你这个魔鬼!”
小姑娘发出了临死前的怒骂!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魔鬼拍在他头上的手竟然出奇的软弱无力。
不仅不痛,还有点痒。
小姑娘满眼疑惑的看向骑鲸客,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比她更加疑惑。
难道这魔鬼并不是突然停手,而是神灵显灵保护了她?
小姑娘心中泛起无限的勇气,提起小拳头挥了出去。
她已经想到了在神力加持下,自己的拳头一定能将这魔鬼打死。
毕竟动漫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没想到她的拳头刚挥出去一半,后脖颈子就被人抓住了,然后就被提溜着转个圈甩到后面。
抬眼看去,一个头戴棒球帽的高大男子背着她收回了薅她后脖领子的大手。
原来神灵穿的这么现代!
小姑娘突发奇想,可紧接着就看到背对他的“神灵”被那魔鬼一巴掌拍在了头上。
“啊~~啊?”
小姑娘的惊呼瞬间变成了疑惑。
因为被魔鬼狠狠一巴掌拍在侧脑的“神灵”,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就一脚将魔鬼踢飞了出去。
黎雾一脚将骑鲸客踹飞了出去后,突然转过头问向身后那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华国人?”
黎雾本来不打算出手来者,虽然小姑娘勇气可嘉,但毕竟是脚盆人。
现在没闯过神之试炼都有非常手段,这要是获得了灵力,势必强上加强。
可他没想到,小姑娘临死前喊出来的竟然是华国语,而且字正腔圆,一股大碴子味,比他这半个东北人还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