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一眼便认出那是晋王府的金牌。
他眼疾手快的从地上捡起:“言哥儿这令牌你是哪里来的?”
宋时锦有些不悦,端着长兄的架子道:“弟弟偷别人东西可是犯罪,而且还是晋王府的令牌。”
宋南知也觉得晋王不可能把自己的令牌送给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孩子,当下脸色严肃起来。
上前从柳月如手中拽过宋以言道:“快跟我到晋王府赔礼道歉去。”
宋以言被拉的猝不及防,本就瘦弱身子狠狠的撞上了大门:“砰!”
柳月如的心一紧,艳丽的脸上凝结寒霜,声音冷厉道:“住手!”
她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目光,疾步来到宋以言的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哪里伤着了?”
宋以言脸色苍白的抬头看着母亲,忍痛笑道:“儿子没事。”
柳月如的目光落在宋以言擦破皮的手背上,眼眶发红。
“母亲带你去上药。”柳月拉过宋以言的手。
路过宋南知身边时,她从他的手中拿回令牌,声音冰冷道:“这令牌是晋王亲手送给言哥儿的。”
宋南知整个人都僵住了。
宋时锦也不敢置信道:“晋王冷冰冰的怎么会将令牌给他?”
“父亲,儿子也想要。”宋时锦没注意宋南知的脸色,摇着他的衣袖撒娇讨要。
宋南知脸色黑沉的低头看了眼宋时锦,自己费尽心思想要让宋时锦同小世子搭上关系。
他倒好今日竟然当众与兄弟打架,这等事情传出去只会说侯府门风不正,兄弟相残。
他克制心中的怒意拉着宋时锦往南熙堂去:“跟我来。”
“父亲,我可以自己走。”宋时锦有些害怕。
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宋时锦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他惹恼了。
“你这是作何?”宋老夫人看见宋南知连拉带扯的将宋时锦从外面拽进来,立马心疼的问。
宋南知想到今日宴席差点被毁,加上刚刚柳月如看自己那冷漠的眼神,心里莫名堵的慌:“去把表小姐叫来。”
“有什么事好好说,你揪着锦哥儿不放作甚?他手还伤着呐。”宋老夫人忙安抚道。
宋南知从小习武,手上没轻重,宋老夫人生怕他伤了自己的亲重孙。
虽然今日宴会上他配合元青莲做那等蠢事,但总归还是孩子。
“今日之事,我已经跟青莲说过了,也罚她不准再随意出院子,以后多加注意便是。”宋老夫人解释道。
“我让借机会好好跟小世子套关系,走近一些,他倒好,听信那些不该听的。”宋南知恨铁不成钢。
“那个晋王府的世子生性本就清冷,这也不能怪锦哥儿。”宋老夫人继续替宋时锦辩解。
宋南知气结:“祖母,晋王送了言哥儿一块晋王府的令牌!”
“什么!”宋老夫人惊愕,手中的茶杯险些摔了。
“你是如何知晓?”但很快宋老夫人又质疑道。
“我亲眼所见,现在令牌就在月儿的手上。”宋南知懊恼道。
早知刚刚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同言哥儿说,也至于在柳月如面前落了这般糗态。
“这事还不简单,叫月儿拿来都一样,既然晋王给了令牌,肯定是有意要与我们侯府结交。”宋老夫人自顾自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