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组长耿健辉已经同意了方案,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坚定起来,仿佛瞬间充满了力量。
与此同时,也加快了吃烧烤的速度,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像是要尽快完成眼前的任务。
别看三组成员们,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在执行任务上面,大家都有着极高的热情,瞬间就会进入严肃专注的状态。
就算是赤虎这种平时爱偷会懒的选手,在任务面前,也会变得一丝不苟,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张行又道:“本来头儿还想让咱们休息一晚上再去调查,但我想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所以等会兵分三路之后,轮流开车,轮流睡一会吧。”
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张行的决定。
夜鹰微微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说的没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这位神秘的黑山大人,好像做每一件事的时候,都比我们快了一步。我们从徐显嘴里拿到了这三个坐标,通过坐标分析出了具体位置,也不知道能否查找到线索。”
荆棘道:“不管能不能查找到线索,都要去调查一下。即便如你所说,黑山大人可能已经预料到了我们要前往这三个坐标地点,他会提前毁灭线索,但从犯罪痕迹学的角度出发,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完美无瑕的犯罪。只要有犯罪,必然会留下痕迹,关键就在于我们是否具备寻找到痕迹的运气了。”
荆棘这番话和组长耿健辉在电台里面所说的基本上一致,张行赞赏性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对荆棘的认可。
赤虎直接竖起一个大拇指,满脸得意地说道:“专业,不愧是在警察学院正儿八经的经受过刑侦心理学专业学习的高材生,就是比某些个只会《梦的解析》的家伙专业多了。”
他的眼神瞟向夜鹰,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因为之前被夜鹰耍了,所以赤虎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想着法子要打击夜鹰,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当然不愿意放过了。
赤虎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总算能让夜鹰吃瘪一回。
赤虎这话一说出来,夜鹰顿时瞪大了眼珠子,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赤虎一jue。
不过夜鹰一想到,如果自己跟赤虎顶嘴的话,赤虎怕是又要把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暗恋往事说出来,于是夜鹰也只能选择了忍气吞声。
他咬了咬牙,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脸色涨得通红。
其实关于夜鹰这段不堪回首的暗恋往事,夜鹰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身在警察学院当老师的林袅,这些年也早就没有交集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寸,谁能想到林袅竟然是荆棘的好闺蜜,这巧合让夜鹰感到无比的郁闷和无奈。
一想到这里,夜鹰就不由得叹气,心中充满了忧虑。他心想这件事以后肯定会成为三组成员们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荆棘先前在冲动之下,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未曾考虑到可能引发的后果,就直接将夜鹰的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给揭穿了出来。
过后,她的心里早就充满了后悔之意,悔不该如此莽撞行事。
所以当看到赤虎还不知好歹地拿这件事开玩笑时,荆棘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朝赤虎瞪了一眼,那眼神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要将赤虎给吞没一般。
“你别总拿这件事攻击人家了,搞得好像你自己身上就没有任何不可见人的秘密一样!我告诉你,我要是真想扒一扒你的那些破事,不用费多大功夫,分分钟都能给你挖出过去四五件让你难堪得无地自容的事情,你信不信?”
荆棘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直直地朝着赤虎射去。
看着荆棘那略带严肃、犹如利剑般锋利的眼神,还有这坚定不移、不容置疑的语气,虽然赤虎在心里不太相信荆棘真能如此厉害,能一下子就挖出自己那么多糗事来。
但是,面对此刻气势汹汹的荆棘,他也不敢太过托大,毕竟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过去确实做过不少丢人现眼的事情,万一真把荆棘给惹毛了,她不顾一切地将那些事全都抖搂出来,那自己可就下不来台了。
于是赤虎连忙识相地点了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谄媚:
“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不说就是了,您消消气。你看看你,刚刚咱俩还站在同一战线呢,这一转眼的功夫,你就倒戈相向,把矛头对准我了,哎呀,女人啊,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我真是捉摸不透啊!”
荆棘再次白了赤虎一眼,没再继续说话了,心里觉得跟赤虎真是没法讲道理。鸣镝也懒得继续听他们三个斗嘴,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直接朝张行问道:
“组长还有什么特别交代的事情吗?”
张行稍微沉吟了一下,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
“有!”
张行一个简单的“有”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令大家的神情也立刻认真了起来。
因为大家通过张行变换的脸色,不难看出,组长耿健辉交代的事情,恐怕极其不简单,必然是十分棘手和重大的情况。
张行继续道:“快要和头儿挂断联络的时候,头儿接到了情报处传来的一则突发消息,说是许久没有动静的松下青年会突然行动了。”
张行话音一落,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的反应和张行一开始的反应如出一辙,毋庸置疑,他们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松下青年会会突然有所行动。
荆棘反应最快,眉头紧皱,犹如两条紧紧拧在一起的绳索,神色变的忧心忡忡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