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见姜帝辰胸口痛了,她连忙停下打他的动作,有些自责的向他道歉道:“姜帝,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话落,她伸手就要解开他衣服道:“你快把我放下,让我看看你伤口都怎么样了。”
刚刚她一时冲动,完全忘记了姜帝辰身上,有着错综复杂的伤口。
姜帝辰看着满脸自责,又紧张他的小女人,他低头朝她微微一笑道:“若兰,我没事。”
话落,他心情不错的抱着她,往前走了。
沈若兰见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姜帝辰给耍了,她怒瞪着他吼道:“姜帝辰,你信不信我把你全身都扎成窟窿?”
姜帝辰看着生气的小女人,心情不错的笑着道:“信,信,若兰说什么我都信。”
一直沈若兰身后的丁小凡,对他们真是羡慕极了的,她也好想,有个像姜公子一样的男子,向宠姜夫人一样来宠她。
只可惜,她没有姜夫人那般聪慧,和倾城之资,更没有她这般的福气。
就在丁小凡闷闷不乐时,突然一个东西朝她扔了过来,她下意识的伸手接住,见是一个红彤彤的野秋桃,让她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她抬头顺着扔桃子的方向看过去,见沈徽朝她做了一个鬼脸,让她低头暗自偷笑。
害怕被前方的爷爷发现,她只能远远的看了沈徽一眼,就不敢看他了。
不过,她不看沈徽,不代表沈徽不看她呀,沈徽一路故意放慢脚步,等丁小凡走到他身边时,他故意朝他眨眨眼,示意她也停下来。
开始丁小凡有些犹豫,在看见爷爷已经走在前方后,她留下来,向沈徽道谢道:“谢谢你的桃子。”
沈徽又拿出几个其他的野果子,“这里还有呢,都给你。”
话落,他看着她笑嘻嘻的问道:“刚刚看见你很不开心,快告诉哥哥,谁惹你不高兴了?”
丁小凡低下头,心里有些甜丝丝道:“没有啦,我很好。”
沈徽道:“切,不说拉倒。”
话落,他顿了顿,向她提醒道:“小丫头,你喜欢谁都可以,但不能打前面那个男人的注意,知道了吗?”
沈徽经常看见丁小凡,盯着姜帝辰发呆,所以才会这般警告她。
姜帝辰是自己的妹夫,他可不希望别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
沈徽的话,让丁小凡有点懵,等她回神后,她把沈徽给她的东西,全都塞到他怀里道:“你东西还给你,我不要了。”
话落,她一脸伤心的哭着跑开了。
“哎,你别走呀!”沈徽话落,见丁小凡根本不理他,他看着怀里的果子自言自语道:“女人就是娇气,不知好歹。”
说完,他拿着一个野桃子“咔嚓”一声,就吃了起来。
丁修文听到沈徽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见孙女哭着跑回来了,他停下脚步向她问道:“小凡,是不是那可恶的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话落,他转身往后走道:“这臭小子不长记性,老夫这就去好好收拾一下他。”
丁小凡听爷爷要去打沈徽,她连忙抱着他的胳膊说道:“爷爷,沈徽没有欺负我,是我刚刚不小心踢到脚趾,我一时忍不住疼就哭了。”
丁修文上下打量孙女一眼,见她脚趾处的鞋子确实破了个洞,他迟疑了一下,向她问道:“当真不是他欺负你?”
丁小凡一脸坚定的摇摇头道:“没有。”
就算有她也不敢说啊,普通人被爷爷打一掌不死也伤,虽然那沈徽很讨厌,但她真不舍得他被爷爷给打了。
丁修文道:“没有就继续赶路吧。”
丁修文话落,他叹了口气,向孙女问道:“小凡,你喜欢在什么样的地方生活?”
孙女大了,以后他再也不能带着她,跟着自己进深山老林了。
丁小凡不知爷爷的话是何意,她向他如实回道:“爷爷,我就喜欢咱们崖底呀,我喜欢小黑,小花,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
丁修文听了孙女的话,他看着她一脸宠溺的摇摇头道:“你呀,真是个傻丫头。”
话落,他看着前方叹气道:“爷爷的小凡已经长大了,是时候给你找夫君了。”
丁小凡满脸羞涩的向爷爷撒娇道:“爷爷,我还不想嫁人呢。”
丁修文看着撒娇的孙女,笑着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喽。”
“才不是呢。”丁小凡话落,她害羞的跑开了。
翌日中午,在大家的努力下,沈若兰她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崖顶的官道上。
一上官道,丁修文就立马找到沈若兰,“死丫头,老夫已经送你们到崖顶了,快把解药拿出来。”
姜帝辰没等沈若兰出声,就看着他一脸不悦的说道:“你确定这里适合交解药吗?”
在这里交解药,他要是反悔,一掌就能把他们两人打下崖底。
丁修文瞪着他道:“那你说怎么办?”
沈若兰看了四周一眼,见是上次自己掉下去的地方,她向丁修文道:“距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城池,到了那里,我把解药都准备齐全给你。”
其实他们中毒的解药,她这一路走来,早已经准备齐全,只是,她跟姜帝辰的想法一样,都担心他拿到解药,再次把两人打下悬崖。
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沈若兰可不想在这样摔一次。
丁修文听了沈若兰的建议,他也没有在反驳,只是盯着沈若兰警告道:“你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欺骗老夫的下场是很惨的。”
沈若兰道:“这是自然。”
丁小凡看着不远处的沈徽沉默了一下,向自家爷爷问道:“爷爷,我们拿到解药,就要跟大家分开了吗?”
虽说,爷爷说她中姜夫人的毒了,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觉得,姜夫人肯定是骗她们的。
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一别,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看见沈公子了吧。
丁小凡只要一想到,以后跟沈徽再也不见,心里就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