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不会去先找雇主了吧,那谁给我们钱?”鹰眼边走边问道。
“所以才要快啊。”狗屁哥骂骂咧咧的跑上了楼。
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宋阳开枪杀了一个人之后,撒丫子就跑去找朴人勇了。
……
正在休息的朴人勇,端着红酒,看着窗外的高丽景福宫。
“砰砰砰!”玄关处传来敲门声。
“谁?”朴人勇问。。
“先生,客房服务。”外面传来声音。
“你们不是今天已经来过了吗?”朴人勇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多问了一嘴,但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咔哒”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了房门。
“不,我没来过。”宋阳低沉的声音响起。
一根银亮色的枪管从门口伸了进来。
朴人勇瞬间闭嘴了,被枪顶着退进了屋里。
“你是谁?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朴人勇说道。
“巧了,我也没见过你。只是你不该找人来杀我的。”宋阳说。
“冷静,冷静,这都是误会。”朴人勇劝道。
“误会,我怎么觉得有些狗改不了吃屎的背叛感。”宋阳冷声说道。
枪口用力顶在朴人勇的脑门上留下一个红肿的圆圈。
“别急激动,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谈,甚至我公司的股份都可以和你五五分。”朴人勇在拖延着宋阳。
“谁是五?”宋阳问。
“…”朴人勇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碰!”宋阳没给他思考回答的时间,扣动了扳机。
朴人勇的无头身体瘫软的倒了下去,身后的窗外,高丽景福宫的倒影变成了朴家承建的奥库鲁斯塔(外观参见我们的广州塔)。
“咣当!”房门被一脚踹开。
宋阳举枪指着门口,延边f4拥挤的挤进了房间之中。
四人举枪相互对峙着。
“大哥,雇主死了,怎么办?”貂哥问。
“你问我,难道我要去问他的尸体吗?西八。”狗屁哥小声骂道。
一时之间,几人开枪不是,不开枪也不是了。
宋阳掏出一沓美金丢在了地上。这还是朴人勇妻子给他的。
“你们只不过是为了钱,跟着我,钱我照给。”宋阳说道。
“大哥,是刀!”貂哥扭头说。
“放屁,是dollar!”狗屁哥骂道。
“那还打吗?”另一边的鹰眼又问。
狗屁哥眼睛一转,说道:“你给钱?!打什么打,叫大哥。”
“大哥…难道我们是给钱就叫大哥吗?那你还是大哥吗?”貂哥小声的问道。
狗屁哥又微侧过头,说:“去你吗的,王八羔子,是因为原来的雇主死了,三国里人家这叫既往不咎,而且我还是你大哥,他是咱们的大哥,懂?”
“明…明白。”貂哥转了转脑子说。
“那我们该说什么?”狗屁哥问。
“大哥!!!”三人直接就是按头便拜。
宋阳见状才放下了枪口。
“大哥,嘻嘻。”三人说笑着凑到了宋阳跟前,鹰眼问:“大哥,要我们做什么?”
宋阳将三人搂成一圈,埋头说:
“现在我们只剩三件事可干。”
“什么事?”狗屁哥疑惑的问道。
“跑路,跑路,还tm的是跑路!”宋阳应声说道。
“所以……”貂哥还在转脑子。
“呜啦呜啦!!!!”警笛声从远处响起。
“跑!”四人异口同声的大叫道,然后撒丫子就向地下停车场跑去。
……
“大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鹰眼趴在靠背上,问宋阳。
“呀西。”狗屁哥一拍鹰眼的脑袋,骂道,“少问多做,我没和你说过吗?”
“话说你们不在国内待着,跑出来干什么?”宋阳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因为南韩就连总统都能被刺杀,是个能赚快钱的地方,只是因为南韩和其他地方有联合办案的条约,但是和国内没有,所以南韩的人就喜欢找北朝和国内的。老毛子倒是也有,只是他们不好隐藏。”狗屁哥回答。
“一会我需要你们办几个人,要快,但是不要闹出大动静,懂?”宋阳说。
“明白,放心大哥,我们是专业的。”貂哥呵呵一笑道。
……
“呕…呕……”从山上下来的金尚德靠着义烈丧葬店门口的大树呕吐着。
不是因为不舒服,只是因为被山上的鬼武士吓到了,精神上极度的紧张罢了。
一旁给他拍背的高荣根也是脸色发紫,显然也是害怕的。
回到店里的金尚德颤抖着靠着墙,手里拿着烤烟器。
吸了半天,却因为害怕地颤抖愣是没吸上一口烟来。
“你是说在土下发现了那东西,那说明回到原位了啊。但是大哥你又去那做什么啊?”高荣根不理解金尚德的行为。
金尚德又缓了一会,闷闷抽了几口,镇定了下来才说道:
“朴人勇那家伙进医院前说过——狐狸斩断了老虎腰。”
“这话是什么意思?”高荣根问。
“我们风水学上,半岛国土的形状是老虎,紧紧钳住大陆的老虎。”金尚德解释道。
“所以呢?”高荣根追问。
“那墓碑背后刻着的经纬度,那能是哪里——没错,就是那,正是老虎的腰眼从处。花麟说的那个狐狸阴阳师,是那狐崽子,在那个地方狠狠扎了一根大铁针呗。
现在东瀛人走了,那个华夏的法师想收服这只老虎,他甚至比东瀛狐狸更难对付!”
金尚德说着就带着恨意将餐刀插在了地图上。
“不是,让东瀛鬼和那个法师去斗不就行了吗?你还是没说你回去干嘛啊。”高荣根说。
“宋阳——作为海那边来的法师,他最明白国土对一个国家有多重要,看看他们,再看看现在的半岛啊,做了几千年高丽,又侍奉了一百年东瀛,现在还要看米国的脸色。
难道半岛就永远当不成老虎,只能做看人脸色的狗吗!?西八凯斯!!”
金尚德鼓起了勇气,叫骂着扭头向门外走去。
“金尚德!喂!呀西,这该死的倔脾气。”高荣根连喊了几句,见金尚德头也不回的向车子走去,只能摇摇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