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陈轻月穿着衣服,想起明天晚上新生晚会的事情,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黄棕色披肩小曲长发,一边说道:“对了,我得赶紧回诗语那儿去再检查下服装,还有练习下曲目,明天晚上的晚会,我还有节目呢。”
说着说着,脸上不自觉现出骄傲的笑容。
我看着镜子里,那对镜理妆的美人,问她:“什么节目,我怎么不知道?”
陈轻月收拾差不多了,拿起包包,蹬蹬蹬三两步飞到我身前,轻吻退开,说道:“独唱,我还是第二个上场呢,如果不算开场舞的话,准确来说,我就是全大一第一个表演节目的。”
我一脸兴奋,忙问:“唱的什么歌,还有,你要上场表演节目的话,那衣服……”
说着,眼睛盯着陈轻月那、套在厚厚肉色打底上的黑色短皮裤,嘿嘿笑着。
陈轻月循着我的目光看去,娇羞一笑,说道:“唱歌什么个这个暂时保密……不过,至于着装的话,这个还请老公大人你放心啦,哪怕晚上会场上有暖气,我也会穿的超级保守哦。”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你这个被排在校花榜第二的超1级仙女,就算适当性感一些,我也不介意呀。”
“真的?”
陈轻月刚还以为徐卫想多了呢,此刻却听他说出这话,想着能展示自己的性感美,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毕竟,她在白诗语那儿,可没少听说学校里的情侣,因为女生衣着暴露而闹分手的八卦。
“你个小傻瓜,”我轻轻一刮陈轻月的鼻尖儿,说道,“你要记住,你,首先是你,其次才是父母的女儿,再次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你觉得,跟我好了,就失去自我了,你以前怎么穿,以后照旧,我不干涉,甚至会鼓励你勇敢做自己。”
这些话,陈轻月从梅潇和白诗语那儿,可没少听过。
听这两位姐妹说起徐卫对女朋友们的宽容时,她是真的不信,此刻听徐卫亲自说出自己的尊重,不免感动不已。
“啵~”地一声,踮起脚尖又是一吻。
十五公里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主要是,这个时间点,这两个距离之间,无论我怎么选择,堵车都是不可避免的。
回到1907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我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一进门,白诗语就扑到了我怀里,腻声道:“卫哥哥,人家想死你啦……唔呢,唔呢……”说着就“啵~啵~啵~”地亲了起来,全然忘了是陈轻月叫她别乱跑,好好等她回来这回事。
在车上,陈轻月就跟白诗语说了要她好好在家等着。
陈轻月说的时候,白诗语还没回到1907,她一听说跟陈轻月一起的,还有徐卫,立马保证说,半小时内就能回去。
看着徐卫嘻嘻笑着任由白诗语胡闹,此刻的陈轻月,也总算理解了,徐卫为什么这么招女孩子喜欢。
一个是对女孩子的尊重,一个是超过大部分男生的极细腻的心思,再一个就是把女孩子当小孩子一样的宠爱。
差不多了亲了又一分多钟,白诗语这才放开了徐卫,转头对着陈轻月吐了吐舌头,意有所指地笑笑:“月月,这下子,我们以后三人行,不管是路上还是床上,都不会有什么心理阻碍了吧?”
“死丫头……”陈轻月嗔怪一声,上前轻轻推了一把白诗语,然后挽起她的左臂,两个女孩一起开开心心地进了屋内。
我坐在沙发里无聊地看着电视,两个女孩在衣帽间不断试着衣服,叽叽喳喳地,听上去两人都很开心,却听不清到底都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一声“徐卫……”,我抬头望去,客厅靠近过道的墙边,一出尘仙子出现在那儿。
她就那么娇俏地站在那儿,嘻嘻笑着,时不时还转上几圈,还问我:“怎么样,好看嘛?”
简直好看死了。
我心里回道,嘴上却不知道用什么词儿来形容。
只见此时的陈轻月,穿着一身剪裁得体、颇合她身材、却又不那么绷紧、高开叉到大腿根的白底蓝瓷花点映其上的旗袍,发饰则是被白诗语捯饬得、宛若金庸小说里我最喜欢的一个女性角色——小龙女那般,看似随意的披散着,只简单梳了个女神发型,发髻上,还镶嵌着一枚绛色纯棉蝴蝶结。
再配上陈轻月那白若胜雪的肌肤,烈焰般的红唇,以及我说不出名堂的眼线、眼影等等恰到好处的妆容,还有左手兰花指轻轻捏着的山水团扇,她整个人在我眼里,不是仙女下凡,却是什么?
忽觉唇上滑腻腻地,伸手一摸,嗯,还是鼻血。
这是我第二次流鼻血,也是面对众女的第二次。
而这两次,可都是因为陈轻月一个人流的。
第一次破防,是陈轻月突兀地赤身跨坐在我腿上,这第二次,虽然除了左腿开叉的那、若隐若现的白花花修长笔直的长腿,陈轻月其他身体部位,几乎都遮得严严实实,饶是如此,我仍然不争气地流出了丢人的鼻血。
陈轻月嘻嘻一笑,她不用徐卫说什么,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或许是徐卫众多女人当中,最美的一个吧?
除了胸型不够完美,大小与其他女孩相比居于末流的胸部以外,确实是这样。
我是这么评价旗袍美人陈轻月的。
得到徐卫的实际行动般地“肯定”后,她对徐卫说道:“那就定这套了,嘻嘻。”
说着,对着徐卫敛衽一礼,转身走向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白诗语,要不是因为这套衣服、是专门花重金请了c国最顶级的裁缝、手工缝制的仙女专用旗袍,估计早都扑到比她高了半头的陈轻月身上,狂吻狂啃起来了。
“哈哈哈哈……”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从衣帽间传出几声爽朗的大笑。
只听白诗语说道:“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他看我光溜溜时,也没什么反应啊,没想到,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弯腰大笑起来。
陈轻月再次换好衣服出来后,挽着白诗语的右臂,蹦蹦跳跳地就扑到了我怀里。
白诗语看着陈轻月跟徐卫亲亲热热的,突然想起自己上午还站在杜老师那边那回事,于是就在原地站着,噘着小嘴,两只小手食指布拉布拉地拨弄着,头也埋得很低,始终不敢看向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