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满意地拉起杜千萦的手离开了宝马4s店。
买房、买车两件事办完后,杜千萦对徐卫的认识又加深了一些,只是知道越多,反而更加迷糊。
她这人倒也直接,车子刚发动上路,就问徐卫:“买房前,我还说你买房像买菜,这买了车后,我才觉得,是我少见多怪了,或者说,把买房比作买菜也不足以衬托你的豪奢了,所以,我想问……”
“呵呵,”我知道她会这么问的,“你以为我整天不着校,是去干嘛了?”
跟着春秋笔法一样,把去m国的事情,说成是谈特大农药化肥生意,去伊沙伯则说成了谈石油开采和买卖。
至于异能,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
杜千萦一听,这才觉得合理,说道:“怪不得呢,但是尽管你现在已经足够富有了,我还是希望……”
她怕徐卫凶她,说到这里停住不说了。
我笑问:“怎么了?”
看她不说话,我右手捏了捏她掌心,示意她大胆说出来。
杜千萦感受到徐卫手上的温度,这才说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学习,毕竟生意风险大,万一你哪天遇到对头,或者遇到什么波折了,或者哪天政策收紧了生意不好做了,大不了你还可以利用你学到的知识去谋生,至少,你以后管理公司什么的,也方便很多。”
她还是偏向传统保守。
我倒也能理解,经她这么一开导,我也觉得很有必要把学业上的事情,多研究研究了——毕竟,掌握的知识多了以后,对于如何去了解外星人,也是有帮助的嘛……
我没有接话,右手仍旧与杜千萦的左手十指相扣。
车子又向前行了一会儿,电话响了起来,我叫杜千萦接通后,问:“哪位?”
“猜猜看?”电话那边叽叽喳喳地,就连猜猜看三个字,都说的很不统一。
我笑了笑,寻思:这些说话声一听就是我那几个女人的,可其中不止三种声音,这让我怎么猜?
索性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我们把宿舍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在在小舞(姐)这儿等你回来呢。”
听得出来,主要说话的,还是梅潇——毕竟她可是我的正牌女友,大家早习惯了说起徐卫就以她为主。
刚出电梯,我跟杜千萦同时闻到了饭菜香,嗯,那会儿在饭店毕竟吃的比较匆忙,这才过了不到2个小时,我俩都觉得有些饿了。
杜千萦面带微笑着推开门后,刚想问“谁做的饭这么香”,冷不丁被一个人影挂了上来。
“宝贝卫卫,想死我啦!”
这人影是把杜千萦当成徐卫了。
说完那话,感受到胸前的柔软,这人影才反应过来,从杜千萦身上跳下来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吐了吐舌头,说道:“杜老师,我,我,嘿嘿,我以为是卫卫呢。”
杜千萦哈哈一笑,看了看我,说道:“瞧你,把这些孩子宠成什么样了都,这开门的要是个陌生男人,这可咋整,呵呵呵。”
白诗语被说的一脸臊红,轻轻捶打了一下杜千萦撒了个娇,跟着又向前一步,拉起徐卫的手左右晃着,说:“你跟杜老师一起回来,怎么不跟我们说呢?”
这丫头,自从上次跟她用了道具后,是越来越依赖我了,不过想想,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了。
从她之后,先是初雨晴、跟着就是陈轻月、接下来就是梅潇阳舞萧雨兮那一晚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有日子没疼爱小诗语了呢。
等杜千萦拐过玄关后,我一把将白诗语抱在腰上,笑问她:“这么想我呀?”
白诗语深深地点着头,说道:“想的不要不要的。”
“真的假的?”我一张大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往客厅走着。
白诗语只是咯咯娇笑,却并不答话。
到了客厅后,我先放下白诗语,然后从茶几上拿起陈轻月喝了半瓶的ad钙奶,滋滋滋就吸了起来。
惹得众女一阵调笑:有的说,“咱家卫卫可越来越坏了哦”、有的说,“不害臊哦”、有的说,“你看他那滋滋滋的声音,像不像……哈哈哈哈……”
当然,最开心的自然要数陈轻月了。
毕竟,她看着此时徐卫一点不嫌弃的喝着她喝剩下的钙奶,自然想起了那天在香格里拉和徐卫缠绵的情景,她记得清楚,徐卫当时也曾趴在她那儿,像现在这样吸着ad吸管……
几个女孩说着说着,就打闹了起来。
这也算是她们难得的齐聚一堂。
打闹时,基本都是按照以往的“小团体”为一个阵营:比如,梅潇和萧雨兮、陈轻月和白诗语,阳舞因为跟梅潇也熟悉,所以拉着初雨晴和梅潇萧雨兮组成了最强大的团体;杜千萦一看这哪儿行啊,于是果断加入了陈轻月和白诗语的阵营……
我则优哉游哉地,右手又拿起初雨晴没喝完的啤酒,抱臂在胸,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她们玩闹,享受着这难得的齐人之福。
过了一会儿,众女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饿了,这才停止嬉闹。
阳舞和杜千萦开始忙活着做饭,其他女孩负责制定计划——过年期间,安排我哪天哪天去谁家谁家。
这当然是个比较复杂的计划。
只是,其中家在国外的萧雨兮和初雨晴,未免有些落寞。
我看这两人有些不开心了,忙上前左右手各拉起二人一只手,问:“放假回去没多久就是过年,怎么还不开心呢?”
初雨晴愣了一下,转头看着窗外,喃喃道:“我还不知道回不回d国,如果不回的话,似乎,也没地方可去……”
“这倒是个问题。”
我心下了然,拉着两位坐到了大单沙发里,让她俩一左一右坐在沙发背上,左右手分别环在二女腰间,想了一想,先问了初雨晴,道:“你先问问叔叔阿姨,看要不要你回去。”
再看看萧雨兮,说道:“你等雨晴姐问了家人后,再做决定。”
其实这会儿,我已经有了过年如何“安顿”两位女孩的主意,只是,我想更多尊重她们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