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直到我木然地被黄悠悠拖到浴室、被她剥光衣物与她赤条条相对时,我仍觉得有些恍惚。
天地良心,十次主动索爱,没想到这次却在河边湿了鞋——最终,我在迷迷糊糊、意识极其不清醒的时候,就这么稀里糊涂被黄悠悠给睡了。
黄悠悠果然也跟一样在国外长大的初雨晴类似,哪怕只是第一次,也足足折腾了一整晚。
可能我因为心有愧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四五点的时候,我竟然主动跟她投降:“放过我吧,悠悠,你家哥哥要被你玩坏啦!”
此时的黄悠悠,脸上依旧挂着兴奋的表情,抓着我不让我下床,同时回道:“我不嘛,嘻嘻嘻……”
说着,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一套新的衣服……
不得不说,黄悠悠给我带来的体验,与其他十个女人相比,确实有她的独特之处。
比如,她的敏感部位除了寻常的耳垂、脖颈和腋下,竟然还包括四肢。
这就让我不得不用起了道法真气,将自己与这个小妖精似乎无穷无尽的饱满想法相匹配。
…………
这一晚,没有安然入眠的除了我和黄悠悠,还有另外三个人。
一个是梅潇:上一个我的生日呢,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时间好好庆祝;这一次本来准备充分的她,却因为黄悠悠的苦苦哀求而放弃了。
没有不甘是假话,但,早习惯徐卫女人众多的她,此时此刻,也只好在心里发着怨气:“死卫卫,今晚不能陪我,那明晚必须叫他付出代价,哼哼!”
第二和第三则是宋棠和山下美雪。
宋棠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四日,还有两个多月。
她记得清楚,好几次她的暗示,都被徐卫以他太忙为由委婉拒绝了。
不过呢,她这个哀怨没持续多久,就被新的心思所取代了:
“再过两个月,我也可以成为徐卫哥哥的女人啦……”
“你倒好,再有两个月就可以享受徐卫哥哥的爱了,可我呢……哎!”
突然听到美雪的回应,倒把宋棠吓了一跳:
“你还没睡?”
“我哪里睡得着?”
“小雪,”即使美雪几次纠正,要宋棠叫自己美雪而不是小雪,但宋棠依旧很皮地坚持自我,“你也不要想太多嘛,等过了生日,我就把自己跟徐卫哥哥的恩爱,说给你听,你就当是自己也跟徐卫哥哥做过了,嘻嘻。”
她俩在一起生活久了,也习惯了互相调侃。
即便宋棠知道山下美雪在j国时,已经跟徐卫有过两次交合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洋溢着得意之色。
山下美雪翻过身子,背对宋棠,表示自己很生气。
…………
一夜无话。
第二天立夏,天气果然比之前又热了一些。
我被黄悠悠强行拽去学校的路上,看着一路上各种清凉穿搭的女同学和女老师们,心中暗暗将其中几个还有些姿色的,跟身边的黄悠悠进行着比较:
“唔,这同学不错啊,胸大腿细且笔直,就是这腰嘛,差点意思……”
“这个,嘶,除了屁股翘,再没别的优点了……”
“哦?这个不错啊,胸、屁股大的恰到好处,关键是那双大长腿,大小腿的粗细比例让人看上去很舒服,另外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外突外翻的曲线,似乎……哎呦,这个脸,可惜可惜……”
我还想接着吐槽呢,没想到却听黄悠悠直接喊了我一声、在昨晚时与白诗语一样喜欢喊的对我的称呼,然后说:“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色哦,嘻嘻嘻嘻……”
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不比白诗语小的硕大胸部,蹭着我的胳膊,咯咯娇笑。
关键她说话时,旁边不远处恰好有几名同学路过,那几名同学听到黄悠悠那令人瞠目结舌的称呼,甚至还很玩味地看了我几眼。
这给我吓得,当时就一脸惨白。
我站定后,虎瞪着她,非常严肃地说道:“在床上你可以这么叫我,但是在外面能不能矜持点啊?”
尼玛的,其他女人也就是情到浓处才很含糊地那么喊,白诗语虽然跟我恩爱是几乎是那俩字不离嘴,但人家好歹在外人面前只是叫我老公啊。
这黄悠悠可倒好,直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同学的面就这么叫我,这不是让我社死么?
不等她回话,我就一脸嫌弃地朝前快步而行,很快就将走路有些不自然的黄悠悠甩在了身后。
“呵,这下子,看你还敢不敢喊了?”
我嘴角弯起的弧度刚刚升起,却没想到那黄悠悠直接隔着十来步,就这么扯开嗓子,将那个称呼又嗷嗷叫着喊了出来:“粑粑,人家不舒服,你能扶着我嘛……”
扶你妹哦……
当然了,惹不起也躲不起的我,只好当着校园里众多前辈和晚辈的面,就这么硬着头皮又走回她身边,索性一把将其扛在肩上,同时点了她的哑穴,这才一路安全地把她送到了教室。
…………
当天晚上,梅潇说起她们班上同学谈起我早上在学校里的风云举动时,可没少揶揄我。
为了弥补昨晚的遗憾,这一晚,我自然是倾尽全力,让梅潇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神仙般的体验。
…………
“您好,请问是徐卫徐先生吗?”
“唔?语气很职业,听上去像是什么销售?”
被梅潇起床的动静扰醒后,我刚准备穿衣服,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本来想直接挂掉呢,但是听这姑娘声音还蛮好听,也就耐着性子问道:“我是啊,怎么了?”
“是这样的,您年前定好的约克角绿宝马xm顶配版,已经到店了,请问……”
我打断问:“你刚说什么绿来着?”
这事儿我记着呢,当时是给杜千萦买x5时,我一眼相中的那辆车。
但是我这人吧,比较烦这些销售把本来普通的颜色故意说的故弄玄虚。
那销售似乎听出了徐卫不耐烦的原因,顿了顿,说道:“是偏深一些的青绿色。”
“你早说嘛!”
我又问:“我记得之前你说会用专用货车给我送过来,不知道你当时是忽悠我的呢,还是真的?”
“这个当然是真的了,”电话那头的销售微笑道,“这会儿正在装车,另外虽然您之前没有提其他附加要求,但是我们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最好的外饰内饰这些,如果您方便的话,这就准备送往您指定的地点了。”
…………
半小时后,一辆小型货车停在了我在会春园、那栋许久未曾住过的别墅车库前。
看着眼前这辆心心念念了好几个月的车子,从货车上徐徐而下,我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杜千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