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我这堂妹什么时候谈了个这么吊炸天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来医大找女朋友玩耍的任霆轩,看那位姐夫愣愣不说话,还以为那姐夫是觉得自己、就这么站在车边跟人打招呼不礼貌呢,于是笑呵呵地就走到徐卫身前,又挥了挥手,说道:
“姐夫,您没去陪我雨烟姐?”
“????”
我哪怕是通过时空画面的模糊搜索功能,也找不到眼前少年的任何信息。可就这么直愣愣看着人家发呆,似乎也不太合适。
于是我索性就问了出来:“你说我是你姐夫?”
“对啊,你是我大伯家任雨烟姐姐的男朋友,可不就是我姐夫么?”
任霆轩说到这里,才恍然道:“哎呦,怪我唐突,之前我只是听我姐说起过你,你没见过我很正常,哈哈。”
他打着哈哈,接着就对这位姐夫做了个自我介绍。
“名字不错啊,呵呵。”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这所谓的“姐夫”头衔,是来自于任雨烟啊?
弄清楚了我这“姐夫”的由来,我很自然的就想起了与任雨烟短暂的几次交流时,她跟我提过的这位堂弟的一些情况。
于是,我就嘿嘿笑着,问这位“小舅子”道:“我听你姐说起过,你小子好像是一个月换好几个女友?——”说着我冲他刚下来的车子里、那位看起来青春洋溢的女孩,扬了扬下巴,又问:“这是今年的第几个啊?”
任霆轩心说:你可真是我亲姐夫,上来就来这么一句,可真行哎……
面上打着哈哈,挠了挠头,尴尬笑道:“你说我姐这咋啥都跟你说呢……”
跟小舅子这么一偶遇,我这才惭愧地想起任雨烟。
不过还好,我记得上次跟任雨烟联系时,她说过最近任务重,而且要我尽量不要主动联系她。
这我清楚,警花姐姐一到年底就忙得不可开交。
所以自从那次俩人联系过后,我俩也基本没怎么通过话,就更别提见面了。
“姐夫?我跟你说话呢,你这笑啥呢?”
任霆轩看他这位姐夫忽然憨憨附体,好像自己问了姐夫好几个问题,人家都没回应,于是只好直接问道。
“嗐,看到你,就想起你姐了呗……”
“霆轩!”
任霆轩回头看一眼车里,生怕这位说话做事有些神神叨叨的姐夫、可别跟他昨天才认识的女朋友再乱说些什么,于是这就跟徐卫匆忙的打了个招呼,朝车子走去。
“这家伙,呵呵……”
我摇摇头,忍不住掏出手机,想着跟任雨烟发个短信,问问她最近有空没——毕竟有日子没联络感情了啊,可别给生分了,嘿嘿。
也是巧了,我刚掏出手机,任雨烟的短信就发了过来:
“在开会,十分钟后打给你!想你!勿回!”
开会还发短信?
唔,大概是偷偷的?够皮的哈!
而且短信内容还带感叹号?
这是有多想我啊,嘿嘿……
看到任雨烟的短信,我一时嘴角上翘,心想:
待会儿该去哪里疼我的雨烟姐姐呢?是新给她买的曲江紫汀苑,还是她单位附近的酒店?
左右想想,当时买的时候也是精装修,后来去过一次,发现那边环境确实不错,也试过隔音,好像还行?
但是万一这会儿那边小区人正多呢?
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索性干脆来到停在校门口附近的xm里,就这么等着她。
好在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任雨烟果然打了过来。
“小卫!”
语音里有期待、有歉意,也有一丝丝悸动?嘿嘿,看来这位警花姐姐,也很期待了嘛……
“雨烟,你又又又忙完啦?”
“嘿嘿,”电话这头的任雨烟歉然一笑,说道,“嗯,我学习回来这段时间,又赶上年前严打的第一波,所以,你,你没怪我陪你少吧?”
我想怪,但我不能说。
“哪儿能呢,你工作特殊,我特别理解,那你看咱俩接下来是去紫汀苑,还是我过去你单位那儿开个房?”
任雨烟业务能力拔尖,因此听声辩心的本事还是到位的。
她多少也听出来一些徐卫语气里的嗔怪,而且她那会儿说出“我陪你少”时,不自觉就想起与自己几乎同时跟徐卫好上的计若兰,目前已经不在医院工作,而是被徐卫安排好了。
这样一来,计若兰陪徐卫可以说几乎是随时都可以,可她却不行。
为此,她还是挺纠结的。
所以当徐卫问起她待会儿去哪亲热时,她就想把这个主动权交给徐卫。
“你定呗?”
这意思很明显在暗示:我有愧,你说的,我都依你。
我想了想,想着我跟雨烟姐姐有日子没联系,这好容易见一次,那可不能像对计若兰那样,随便整个路边酒店了事——最起码也是四星级起步啊。
于是跟她在电话里说,你等我过去接上你,再选个好点地方,嘿嘿。
任雨烟大概也很期待这次见面——也确实没有好好陪陪她的徐卫了,所以她这次打算,让徐卫实现之前俩人亲热时、他心心念念的各种花招。
工大距离河博馆那儿的雨烟所在单位,大约半个小时车程,尽管不是很远,但因为我实在太想念这位警花姐姐,所以在安全驾驶的前提下,只用了20分钟就到了。
距离任雨烟单位东边大概500米的地方,我停好车子,正打算问一路一直连着电话的任雨烟人呢,没想到人只嘻嘻笑着。
“?这姐姐,好好的不说话,光傻笑?该不会是?”
“嘿~”
我胡乱想着,突然车窗外响起了“当当当”的敲窗声,按下车窗一看,我乐了:“不是叫你在单位休息室等我么,我到了再喊你,你这,等了多久了?”
任雨烟甜甜一笑,边上车边说道:“给你电话开始,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呀?”
“站?”我右手温柔抚摸着任雨烟脸颊,说,“你工作那么累,还站这么久哦。”
“还好啦,”任雨烟系好安全带,用脸颊很是享受地蹭着徐卫右手,笑问,“想好去哪儿没?”
“这一路一直跟你通话呢,”我调出中控导航,转而向导航语音问道,“长京最贵的酒店。”
“您好,目前查到的最贵的酒店,是位于野生动物园西边三公里左右的群贤庄度假酒店,每晚单价9998元……”
任雨烟知道徐卫一向豪横惯了,而且她在接受了徐卫给她买的车子和房子、以及后续一些名贵衣服包包的物质享受后,多少也清楚一些徐卫的习惯——
干啥都先考虑最贵的!
但即便如此,她对于这个酒店价格还是瞠目结舌地回应:“好家伙,这价格都能顶我两个月工资了!太夸张了吧?”
“嘶~”
其实徐卫开车时右手放她大腿上这个习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此时可能是因为分别太久,当徐卫又一次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任雨烟还是有些触动,不觉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