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盯着徐助理,她看着他,脑海里闪过占卜时看到的画面。虽然她没兴趣留住傅余生,但她还是不愿意让宋岚得逞。她歪头想了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张平安符,然后对着徐助理笑了笑,笑容让徐助理浑身颤抖。
“瑟……二夫人?” 徐助理一脸迟疑的说道,这是什么?二夫人怎么对他笑得像个要拐走的小姑娘一样?
宋妍继续微笑着,手里拿着平安符,大步走向徐助理,然后熟练地开口道:“徐助理,我可以预见,到了中午,也就是中午的时候,你就会遇到麻烦了。”晚上,麻烦了,说不定会断一两条腿,更严重的话,甚至会丢掉性命。这张符,我免费送给你,这张符的价格是四十万左右。一块钱,不过你为了我老公这么辛苦,我就免费给你了。”
徐助理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看着手上拿着符咒的宋砚,脸上的笑容足以胜过全国第一推销员的笑容。
傅总接到王少爷的电话后,觉得王少爷说二夫人像个骗子,卖假符也太夸张了。但现在亲眼所见,他明白王公子并没有夸大什么。
二夫人确实表现得像个王牌骗子。
“二夫人,这——”徐助理眼里满是不甘,随后宋砚将她手中的符箓塞给了他,神色凝重的道:“这是命令,我不是要求。”你徐助理。”
宋砚知道后者是在拒绝自己,立即用自己老板娘的身份打压他。
徐助理抿了抿唇,将几乎到嗓子眼的拒绝咽了下去。好吧,既然她用了他老板娘的身份,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接过手中的符看了看,正如徐公子所说,一张黄纸,上面还写着红色的字,实在是太俗气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看向宋砚,宋砚正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看着他,很像他的老板想要尽快做点什么的时候。
他叹了口气,然后将符咒挂在了脖子上。就当他是给老板办事吧,毕竟他的工资有六位数,这是他起码能做的。
宋砚见他把符佩挂在了脖子上,赞赏地点了点头。好在他是个忠诚的下属,上司告诉他的一切都愿意听。
“第二天早上才可以摘下来。”宋妍盯着这张符咒说道。她说的,徐助理如果在半夜之前取下这张符咒,就会有生命危险,那么,就算是上帝也无法把他从她占卜中预见到的惨死中拯救出来,她这话并没有撒谎。
徐助理当然要点头,他根本不可能反抗上司的暴虐。
六位数的工资,徐明,记住每个月存入你银行账户的六位数工资。
将符挂在脖子上后,宋砚转身拦住了她,拦住了她。
他看着她离去,向后仰了仰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来了,他也来了,二夫人需不需要打车走,而且——
傅总在哪儿?他怎么不跟二夫人一起下来?他想了想,转身就自己去找老板了。
可还没进餐厅,付余生就下来了,一脸阴沉。徐助理本能地停止了呼吸,倒吸一口冷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小一些。
傅余生的目光飘到那张黄色符箓上,脸色更加阴沉了。“你为什么戴着这个东西?”
徐助理恨不得把绑在脖子上的符撕下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虽然他是傅余生的下属,但他对宋砚同样忠诚……只要宋砚嫁给了傅余生,他就会默默的遵从她的意愿。所以,他只能说实话。“二夫人说我有生命危险,让我把这张符一直佩戴到早上。”
付余生张了张嘴,想告诉她这很愚蠢,但随即想起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他闷闷不乐地闭上了嘴。
尽管他仍然犹豫着是否相信这样的东西真的存在。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我们看看这样的东西是否真的存在。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上了车,脸色阴沉得如同没有月亮的夜晚。
徐助理没说话,看到自家老板已经上车了,他也立刻上车开走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徐助理回到了家。他住在一栋相当不错的公寓楼里,虽然不如百万富翁或有钱人住的公寓好,但那是一栋很棒的建筑。小区里安静祥和,邻居们都是和蔼可亲的人,从来不会做任何危险或见不得人的事情。
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贴着的符咒,摇了摇头。真是的,二夫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住在这么安全的地方,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然而,他仍然没有将其删除。说是直觉什么的,他还是愿意听宋砚的话,也许他骨子里就想听从老板的命令,不管他们有多么愚蠢。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打开公寓的门后,他还是彻底检查了自己的房子。他用鼻子嗅了嗅是否有煤气泄漏,但事实并非如此,然后他拿起门后柜子上靠着的棒球棒,检查了各个角落和缝隙,以防有人藏起来。
但问题是,连一丝窃贼都没有,更不用说整个窃贼了。
他皱起了眉头,这里又没有什么危险,二夫人为何要对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开他的玩笑?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的表情也太严肃了吧,不像是在说谎或者装模作样吧?
徐助理并不迷信,但当有人告诉他自己有生命危险时,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他东张西望,却什么也没发现,挠了挠后脑勺,摇了摇头。“我到底在做什么?”
确切地说,他是一个生活在现代世界的现代人。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样的事情了?
他不再惊慌,然后走进浴室去洗澡,但当他沿着走廊走时,他感觉到有人或什么东西在他身后疾驰而过。
颈后的小汗毛竖了起来,他瞬间猛地扭头看向身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扫视着漆黑的走廊。“ 谁在那儿?” 他问道,然后举起了手中的球棒,“我警告你,我有武器,别想攻击我。”
但没有任何回应,徐助理皱了皱眉,转身走回待客的小厅,打开了灯。黑暗的走廊亮了起来,瞬间被明亮的灯光淹没,他的头猛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还看向了坐垫和躺椅后面。但没什么——也许他听了这样的事情后变得偏执了。
他第一百万次摇摇头,因为自己是个白痴,然后关掉灯,转身离开。
只要他的目光扫向走廊上方的角落,就会看到一道黑斑、骨头缺失的身影,目光一直追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