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傅雨深知道自己不可能被宋砚抛下，如果那样的话，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去齐成吉思的公寓，这样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牢固。并称他为混蛋，但现在他有了摆脱鬼魂的另一种选择，他不会再粘着那个女人了。“等一下，你这么不耐烦地跑去哪里？至少听我说！”
    宋砚顿了顿，转身。“没什么可听的，我只有一个建议，要么你答应我的条件，给我打工，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给你两百块钱，三顿饭，一个睡觉的地方。”我无能为力。”
    “才两百块钱？” 傅雨深几乎要尖叫出来，他看着宋砚，就像她疯了一样。“如果我去假装撞到一辆自行车，车主至少会给我五百块钱。”
    “那就继续去碰个自行车主，希望他每天给你一个月的钱。”宋砚随意耸肩说道。
    “不，等等……我会……我会做的。”做一份只有两百块钱这样微薄的工作，对傅家三爷来说，是最丢脸的事情之一。但他现在身无分文，除了接受别人给他的提议之外，他别无选择。“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会做的，只是别把我留在这里。”
    他或许没有二哥那么聪明，但他看得出来，只要他留在宋砚身边，甚至不用碰她，有他在，鬼就不会出来。真是太棒了！这正是他想要的，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机会！
    “好吧，那你就得听我的条件了。”宋砚抬手说道，伸出了一根修长的手指。“第一，你不能不尊重我，不尊重我的家人，不尊重陈晨，第二，你要管住你那种粗心的态度，如果你要去工作，就一定要好好地为我工作，如果你不去的话，那就我会带走你一天的一顿饭，如果你的态度没有改善，那么你的情况只会变得更糟，最后，你必须对陈陈就像你的祖先一样尊敬和彻底奉献……”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补充道。“对了，别忘了向他道歉，明白了吗？这是你见到他要做的第一件事。”
    “老祖……老祖？道歉？” 傅雨深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事实上，这些话也经常被用在他身上。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被用在别人身上。
    “没错，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就可以跟着我。” 宋砚调整了戴在头顶上的帽子，倾斜得恰到好处。“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你就不用跟着我了，你只要记住，只有努力工作才能住进我的房子，其他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你同意我的条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你可以跟着我，如果没有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开，我不会再说什么。”
    她转身要走，果然傅雨深跟着她，她知道他会跟着她。
    两人来到了距离主站较远的公交车站，宋砚只觉得一阵烦躁涌上神经。公交车没有到总站，而是隐藏在黑暗中，他们是不是觉得这个地方比大街上的那个好？
    “上车吧。”她指着敞开的车门说道。“我先去个地方，忙完了就送你回家，到时候你就得跟着我。”
    经历了磨难，傅雨深只想睡觉，但看到宋砚不耐烦的表情，他立刻点了点头，爬上了挤满人的公交车楼梯。但这并不让他感到惊讶，而是坐在公共汽车上的乘客失去了四肢，或者两只……一只眼睛，在某些罕见的情况下，他们甚至失去了头！
    他抱着背包，惊愕地看着众人，众人齐齐转头看向他，目光越发深沉，仿佛自己是一个刚走进来的珍稀佳肴，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人发现了。吃完了，宋砚爬上了身后的公交车，扫了一眼座位上的鬼魂，哼了一声。“如果你采取行动，今晚我将为你举行葬礼，但你要知道，你的双手都不干净。” 她从傅雨深身边走过，又道：“幸亏我太着急，暂时没空照顾你们，不然这个混蛋做不到的事我就完成了。”
    几乎同时，那些鬼魂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而宋砚则领着付雨深走到车尾，在最后一个座位上坐下。
    她看上去平静如黄瓜，但被鬼看的傅雨深却感觉自己快要哭了。坐在宋砚身边，他忍不住问道：“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