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行车走远,大金挪开身子自认为帮了恩人一把,笑的憨憨的还带着得意。
“那是大李村有名的二流子,吃喝嫖赌跟好几个小寡妇有一腿,”说着皱了皱眉。
“俺娘说了十里八村的数他最坏,就喜欢落单的小姑娘,周知青你别怕,赖子最怕的就是我,”握了握拳头满是威胁。
“好,”低眉躲人那可不是她的作风。
“我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没还好,要看见了那就不好,这没证据只能自认倒霉,”
“我去找大队长,”脚步一顿,不他得先把周知青送回去,“把你送回去我走。”
吃着饭的大队长就被大金的话惊的一口粥喷了出来,那赖子不是刚回来过???
“叔,你别喷俺一身,俺回去没法和娘说。”皱眉,都是饭粒子不好洗。
“等会,”隔着窗户喊自家老大过来。
“爸喊我嘞,你先吃。”给媳妇报备。
大金又和李老大说了一遍喜获一身口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新衣服。
“既然被看到了赖子总会过来转,”敲了敲旱烟,总防着也不是事不如除了他!
“老大你通知一下村里爷们都注意着,大金跟你家兄弟多在路上转转,”
“有姑娘的姑娘都先别出门,这次咱们逮个现形,送他进去吃牢饭。”
“要我说叔早该这么做了,这畜生糟蹋的人多了,主意还敢打到咱们村?”大金咬牙,就最近几年的小媳妇不胜其烦。
“他不对咱们村下手我也没,谁让他盯上周知青?就算是别人家姑娘我也动手!”
“这十里八村就咱李家村风气好,还不是叔的精明领导?”大金恭维着才走。
夜里,随着月上中天,苏羽和腿残了的苏斯延偷偷摸摸从知青点出来。
仔细看苏羽手里还拎着个大麻袋,这麻袋可是周季挨打的有功之臣。
“哥,咱这次打谁?”说实话他有点喜欢上这种背后敲人闷棍的感觉,棒极了。
“下午大金通知,大李村赖子看着卿卿,打他,”眼里满是阴霾和狠厉。
什么玩意敢觊觎卿卿?不看看配不配?
“可赖子回来一般不出门,”他是没问题,可哥你这瘸子还想跑到大李村?
“那是没有目标,你跟我在这两年怎么从狼变成狗了?”还是一直都这么狗?
“哥,这不是,哎还真出来了?”
把手往身后藏了藏,随时准备套麻袋。
赖子四十来岁胡子拉碴没怎么收拾,丢在人群里估计都找不到人,手法利落且下手的基本上都是小寡妇和小媳妇有钱就成。
女知青还是几天前在满兜家尝过的,都被磋磨一年了,没那么鲜嫩,就下午看到那绝对是个极品,先来瞧瞧。
“大队长家没得姑娘,老帮菜了。”
“村支书家姑娘嫁的镇上歪瓜裂枣。”
“会计家那婆娘凶得很,不对都不是。”
从街头走到街尾四处乱窜,到底是谁?
“准备,”苏斯延瞅好机会打了个手势。
想的差不多了的赖子还没露出开心得意的笑,就被从身后套过来的麻袋套住。
“谁?不去打听打听十里八村我是谁?”
“嗷痛痛痛,快分开你大爷。”
也不说话蒙着头就是一顿虎虎生威的拳头落了下来,还不讲武德都往脸上招呼。
“你不是爱糟蹋小姑娘?我替你除了这孽根都好?”捏着嗓子不男不女的说道。
苏羽的脚就踩在了赖子的中间,一时间咔嚓一声,象征着赖子变成了大子,没了快乐,也哀嚎出声,尖利的整个村都能听见。
“走。”苏斯延拽过苏羽一溜烟跑走。
只剩下赖子两条腿夹紧,弓成虾子在那嚎,蛋碎的让他现在没了任何的小心思。
“嚎什么?大半夜的?”
“吵死了!”
经过挣扎刚刚的麻袋松开,露出加大的赖子,看清的瞬间让出来的男人双腿一紧。
“这怕是蛋碎了?”看后面的血也像。
“应该是叫的真惨,不知道哪位勇士?”
“行了,大李村的关咱们李家村啥事?”
“晦气,吓得爷们差点不行了,”忒。
而一边打开门的老太太眼里满是快意,她家外孙女都结婚了还差点被糟蹋,要不是亲家人好,现在都抬不起头。
虽说外孙女生了两男娃过得不错,但不影响她报复,踮着小脚快速的把金汁拎出来到了赖子一身,再拿桶狠狠怼了怼。
“娘,你干啥嘞?别看了赶紧回来睡,”
看着自家娘的动作瞬间清醒,眼睛也不揉了,这是怕碎的不彻底啊?他娘怎么能干这事?对上老娘凶狠的眼神,表示没看见。
大队长村支书披着大衣出来满是疲惫,经过一条街才看到吵醒自己的罪魁祸首。
“这被打到蛋了?”
一句话赖子再次受到伤害。
“周大夫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看这地方?”会计皱眉,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老李头以前阉过猪想来差不多,”大队长犹豫,却无从下手,都是金汁啊。
“来有棍子咱们辛苦点,扔河里给洗洗。”回娘家的草丫冷不丁的冒了句。
还没有从蛋碎和浇粪缓过来的赖子就被丢到了河下游,三重暴击这是生怕整不死!
泡了十分钟才被捞上来,那脸白的啧。
“这啊我熟。”老李头披着大衣打着哈切,眼里亮晶晶的,“是摘了还是切了?”
还以为叫自己给猪阉割的,打包票。
“李叔,是赖子不知道被谁给碎了蛋,”草丫大声宣布那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遭报应了?”老李头摸不到头脑那叫他干啥?
“给他阉了!”草丫看了看赖子恨意爆发,低声说道,“反正人都昏过去不知道。”
“草丫我们都看着你长大的这事可不能干,我先看看,”能不挨这刀就不挨。
草丫恶狠狠的瞪着赖子,推他进水报了点小仇哪能比得上她小姑子跳河了?!
也没多说老李头直接在冷风里手上裹了块破布,快狠准的捏了下去,脸上带笑。
“不用阉,两蛋都碎了,做个废人吧,今天冷泡了水不成了,草丫你回去吧。”
也没管赖子,回了屋子里睡觉,他手不干净了,算了明个起来在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