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的新技术还没出来，天行者的新产品已经上了市，他们即便能现在就上市，成本也降不下来，不如干脆申请破产，好歹那些厂房、设备还能换些钱。不然越往后拖越不值钱了。唉，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
“哈哈，那生产总监和情报总监服气了吧？”肖空笑道。
“可不是，他俩听到这个消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不唧唧歪歪了。”
挂了庄文斌的电话，肖空五味杂陈。
高兴的是天行者的问题总算是摆平了，但更多地是想到行业的风云变幻，小微企业生存不容易。
“肖哥，媒体开始有报道了。”王虎向肖空汇报道，“不过……”
王虎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肖空追问。
“不过都是些负面报道。”王虎支吾着，在手机发出来一串媒体报道。
“兴师动众：影视节首映礼居然占用公共资源”
“我们需要一个完整的瀑布！”
“哗众取宠：龙之魔法师首映虚张声势”
甚至有些媒体发表了更加露骨、夸张的文章，让龙之魔法师滚回去云云。
肖空点开一个个链接，越看越是眉头紧皱。
“这……这都是些什么歪曲事实的报道！”肖空怒道。
“我怀疑这些媒体都已经被酷意集给收买了。”王虎推测道。
“完全没有道德底线！”
“这还不是最糟的，”王虎道，“我把公司账上的所有流动资金都做空了酷意集的股票。现在媒体对龙之魔法师的口碑很差，无异于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锦绣奇缘的好。所以酷意集的股票一路上扬。”
“现在已经产生浮亏了？”肖空问道。
“对，已经产生了一部分浮亏。”王虎在手机上查看了一下酷意集的行情，“自从媒体开始出现魔法师的负面报道，酷意集的行情已经又涨了10%。照现在的趋势，如果股价再涨20%，咱们就得被强制平仓，到时候就颗粒无收了。”
肖空只觉心头一紧。
“肖总，媒体对魔法师的评价一边倒，怎么办？”皮总插话进来。
“于小姐，现在你相信我的实力了吧？”
自从在光明节的聚会上见到于莉，撒钦就有些魂不守舍，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和于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龙之魔法师即便在那个晚上效果那么炸裂，我的云翼系统照样可以让它在媒体上臭不可闻。”撒钦得意地说。
“人们都说媒体是无冕之王，你能操纵媒体，那不是成了万王之王？”于莉这下子完全折服于撒钦。
“是不是万王之王我不敢说，”撒钦假意谦虚，“不过最近酷意集的股价一直在快速攀升。这应该也说明了资本市场看好酷意集的态度吧。酷意集的这一波上涨，就是因为他们收购了一半的云翼系统。在这之前他们的股价长年都在地板上趴着，半死不活的。”
撒钦的话里颇显得意之色。
“撒钦先生的系统果然厉害，”于莉恭维着撒钦，“只是不知道您的云翼系统能不能适应中文环境呢？中文，特别是文言中一个字能代表很多意思，云翼系统能不能深入领会？”
“这完全不在话下！”撒钦摆摆手，叫服务员过来加了一瓶上等红酒，“我的合伙人已经打通了英语跟印地语系之间的障碍，正在开发中文模块。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中文就会和英文一样，不再需要借助翻译软件。到那时候……”
撒钦刚要展开畅想，就被于莉截住了。
“如果中文不在话下，那么撒钦先生有没有计划在中国开展业务呢？”于莉问道。
于莉想到的是如何让这套云翼系统服务于自己，打败所有的竞争对手。
“中国是一片非常庞大的市场，我自然非常向往。”撒钦喝了一口红酒，盯着于莉。“只是要看于小姐欢迎不欢迎我喽。”
于莉久在商场打滚，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早就司空见惯了。
“既然您也知道中国是个庞大的市场，撒钦先生如果错过了岂不是很可惜？”于莉微微一笑，和撒钦玩起文字游戏。
“于小姐这么说，我就默认您会在帝都等着我喽？”撒钦打蛇随棍上。
有了撒钦保驾，于莉算是彻底放了心，只等最后的颁奖典礼上去领那个最佳电视剧集奖。
于莉每天的行程只剩下了购物和游山玩水。
自然身边少不了撒钦陪伴。
“肖哥，这几天酷意集的股价一个劲儿地往上涨……”王虎有点紧张地向肖空汇报。
“资金顶不住了？”肖空问道。
“快了。”王虎掏出手机翻看计算了一下，“如果酷意集的股价再涨个10%，咱们埋伏的空头仓位就要爆了。”
“再观察观察吧。”肖空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肖哥，要不要我提前跟我老爸联系一下，看有没有闲置的资金能借用一下？”徐希瑶主动请缨。
“总要麻烦你老爸……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肖空道。
“那有什么麻烦的！”徐希瑶道，“之前几次我老爸都想把咱们公司给收购了或者投资，咱们不都拒绝了么。这次如果有机会能让他掺一股，他肯定乐开了花。”
“这次异地作战可不一样。”肖空解释道，“以往都是在国内，我有把握能赢。现在异国他乡孤军奋战，面对的还是酷意集总部的强大实力。一不留神真的有可能血本无归。”
“肖哥，我就不明白了。”王虎道，“咱们的系统在中文环境里有效，在泰文和印度语环境里也有效。怎么在英文环境就不能用用呢？”
“这个事情我和杨重、于观讨论过。”肖空解释道，“泰语也好，印度语也好，毕竟使用的范围有限，接口起来比较容易。
英语一是使用面太广泛了，网络上超过80%的信息都是英语的，对硬件要求极高才能做出有效分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英语的思维模式就和我们现有的这套系统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