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轩没再言语,直接把人抱起。向着床铺走去。
姜若妍无语至极,这好好的说着别人家的故事呢,下一秒怎么就往床上去了呢,这祁煜轩的脑回路,她也有时也是跟不上。
“你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和你聊聊体己话。”
“那坐着聊就是呗,不用非在床上。”
“不这事必须在床上,负距离交流,才能聊的更透彻,更深刻。”
“你别闹!”
“我没闹。”
“滚蛋!”
“不要嘛~”
祁煜轩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的姜若妍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正常点?”
“不能!”
“……”
两个人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折腾了一晚上,祁煜轩才得到满足。
姜若妍最后睡的人事不知,昏天黑地。
祁煜轩这么久终于吃到了一顿饱饭,第二天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姜若妍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想翻个身,却发现,身体的酸爽,让她不敢妄动。
就那么僵着身子,闪身进了空间。整个人趴在灵泉水里,身体的不适很快得到缓解。
身体恢复了,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起来,想着离晚饭时间也不远了,就简单的煮包方便面吃。
看着锅里单调的面饼,就想着再放两个丸子点缀一下,打开冰箱,之前剩下的还有五个,干脆全扔进锅里算了。
抬眼看到冰箱的角落里还有几个大虾,沉思一秒,也扔进了锅里。
煮面火腿和鸡蛋也是不能少的。
看着锅里的肉丸子,虾,火腿和鸡蛋,似乎还缺点素菜,于是又洗了把青菜放了进去。
姜若妍看着眼前满满一锅的方便面:……
算了,能吃多少吃多少吧。
吃完面后,姜若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走出空间。
第二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姜若妍送祁煜轩出门。
待他离开后,姜若妍便收拾点东西,便向着姜府赶去。她这次离开这么长时间,她心中思念着家人,想早日见到父母的身影。
然而,当她踏入家门那一刻,却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冷清。往常家中总是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变得异常安静。
姜若妍心生疑惑,询问父母后得知,大嫂跟随大哥前往淄川县,而二嫂则带着孩子一同随二哥前往边境。这个消息让姜若妍感到十分意外。
大嫂与大哥一直形影不离,自成亲开始,两人从未分开过太久。若非大嫂身怀六甲、坐月子,他们也不会分离如此之久。
因此,大嫂跟随大哥离去并不令人意外。
但二嫂能够毅然决然地跟随二哥前往边境,则让姜若妍刮目相看。
江静雅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却是个被娇宠长大的女子。
如今她竟然愿意追随丈夫前往遥远的边境,这份勇气和决心着实让人钦佩。
毕竟再怎么样,边境的环境是没办法跟京城相比的。
她也只能住在距离边境最近的小镇上,二哥也只是偶尔回家探望一次,不过相较于在京城的分居两地,千里迢迢,这样倒显得更好。
姜若妍在家陪了爹娘一天,直到双胞胎下学,祁煜轩过来接她,两人一起在这边吃了晚饭,才启程回了王府。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地过着。这一天,阳光正好,姜若妍正悠闲地待在院子里,细心打理着她那心爱的葡萄藤。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姜若妍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不禁好奇地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二嫂身旁的丫鬟冬莲神色慌张,脚步匆忙,正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姜若妍心里暗自思忖:以冬莲这样懂礼数的丫鬟,若非发生了大事,绝不会如此冒失。
于是,她赶忙站直身子,迅速洗净双手,快步上前迎接冬莲。
“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匆忙?”姜若妍一脸关切地问道。
冬莲喘着粗气,向姜若妍匆匆行礼后,语气焦急地说道:“三夫人,求求您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方才不知怎的,我家主子突然就晕倒了。”
“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晕倒?”姜若妍闻言,心中一惊,但她并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吩咐小桃随她一同前去查看情况。
她来的比较早,此时这里只有几个下人在。
姜若妍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拉起二嫂的手腕,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仔细地感受着脉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若妍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脸上的神情也愈发凝重起来。
原本在房间里的众人,见此情形,一个个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她。
而此时,本来祁辰睿正在酒厂里忙碌地巡视着,突然听到下人传来消息说妻子晕倒了,他顿时慌了神,不顾一切地飞奔回家。
一路上,他的心紧紧揪成一团,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性——好的、坏的……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心急如焚。
他从未意识到,原来酒厂离家的距离竟如此遥远。
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拥有一双翅膀,可以立刻飞回家里,飞到他心爱的女孩身旁。
他想守护她,想看她安好无恙,想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当他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回家里时,一进门便被母亲拦住了。
他抬起头,看见三弟妹正专注地为妻子诊治,于是他也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进房间。
由于刚刚的狂奔,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但他却强忍着,努力将气息缓缓吐出。
看着三弟妹严肃的脸色,那颗剧烈跳动的心都提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姜若妍收回手,一言不发的走过来,示意他们出去说话。
祁辰睿先过去看了看妻子,为她掖了掖被角,确定没有不妥后,才转身跟着出去了。
“三弟妹,情况怎么样?你直说就行!”祁辰睿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
可紧握的双手却出卖了他。掌心虽然没有破,但也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