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往下方看去,整个方山村哪里还有什么人,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丧尸占据了。
温暖蹙眉:“不应该啊,丧尸潮还没过来,这些丧尸是从哪里来的?”
直升机在村子的周围缓缓绕了一圈,肖夜分析道:“看下面的情况,村外面一公里内都没发现丧尸,只有村里面和附近有,这些丧尸很可能是被人故意引到村里的。”
钱昭问:“队长,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下去吗?”
温暖想到什么,说:“分头行动,我和洛言下去,你们现在快速赶往部落,晚上我去部落找你们。”
众人应声:“好。”
直升机在空地上慢慢下降,舱门打开,温暖拉着洛言的手一跃而下。
陆昂在上面探个头大喊:“你们要小心啊。”
安稳落下的两人朝着村里走去,温暖脑域全开,打探着附近的一举一动。
整个村子,的确没有活人,也不知道那些原住民是逃了还是被丧尸同化了。
洛言冷不丁问道:“你六级了?”
温暖知道刚才两人双手相握的时候,他看见了,便也没瞒着,“嗯!”
“越来越像人了。”他说道。
温暖好奇地问:“你觉得是人吗?”
“不是!”他倒否定得很快,“再像,也不是。”
“就像两条平行线,就算无限接近,但永远也不会相交。”
温暖:……
他继续道:“不过,往人类方面进化对你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倒不是说你变得和人一样,而是以后有越来越多的‘类人’丧尸,他们都会成为你的掩护。”
温暖:“呵呵,借洛大师吉言。”
两人边聊边走进村中,丧尸看见两人,也无动于衷,有的在附近转圈,有的则杵在原地发愣。
温暖大致数了数,这里的丧尸估摸着有上万只,大多都是一些二级丧尸。
她把空间的大头和小坤放出来,给两只分别发了一个包包,“你俩去把这些丧尸的晶核都挖了。”
两只好久没出来逛,这次出来很是兴奋,大头连连点头:“好的,老大!”
洛言看着全身红彤彤,跑远的两只,蹙眉问道:“你怎么没给他们穿衣服?”
温暖不解:“丧尸穿什么衣服?”
她之前给丧尸打扮穿衣服,完全是因为一时兴起,在两只升五级前她把两只都扒光了,升级后也没管,于是两只就一直光着。
洛言:“他们现在已经是五级了,该有的都有,就差脂肪和皮肤。再怎么说他们原身都是男性,你一个女的怎么也得避讳着点吧。”
温暖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原先瞅自己都瞅腻了,看大头他们更是没任何感觉。
不过她倒是十分理解,毕竟洛言这个人一贯古板且执拗。
她说:“你要是不想看,把眼睛闭上不就得了?”
洛言:……
说着,温暖也不鸟他,释放异能对着眼前的丧尸挥去。
不到半小时,两人徒步到了山上。
眼前这个大大的蓄水池,正是之前温暖蓄水的那个。
她一个翻身,跳跃到上面,掀开水池的盖子瞅了一眼,里面的水还是满满当当的。
洛言问:“有发现什么吗?”
温暖跳下,拍了拍手,说道:“我当初把这里的水蓄满了,还给村民留了许多饮用水, 按照水池现在这个水位,估计在我离开不久,这里就遭遇了变故。”
两人原路返回,洛言问:“你当初来这里,有发现其他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一伙人,曾经来到这里的蓄水池里找过水,不过当时被我吓跑了。”
“应该不是他们,不然蓄水池里的水也不会还在。”
两人下山返回村庄,整个村子的丧尸都已经被两只清理得干干净净。
温暖把晶核收回空间,又赏了两只几袋血包,然后吩咐两只去周边巡逻。
她沿着村子走了走,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丧尸,“这些丧尸,间隔时间太久,从外形看不出来是不是原住民。”
洛言说道:“如果我的妈妈真的住在这里,或许会留下些什么东西。我们一间一间找过去,兴许还能发现点什么。”
温暖点了点头,“行,那咱们兵分两路,以这棵枯树为界限,我去东边,你去西边。”
“行!”
两人往两个方向走去,从最近的房子开始找。
温暖走进第一间屋子,她打开脑域,快速扫了一圈,在床板下看到了一箱没开封的水。
她把水收回空间,继续翻找,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继续下一家。
大约过了一小时,两人回枯树下集合。
温暖见他手上拿着东西,便问道:“你那边有收获吗?”
洛言点了点头,“嗯,我发现了一个房间,是我妈妈以前住的地方。”
他的情绪不高,手还一直摩挲着手上的物件,布料打开,是一本类似笔记之类的东西。
温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洛言说道:“我妈妈叫鲁月,是这个村的人,她小时候,不是聋哑人。”
“什么?”温暖一惊,急忙接过那本子,兀自看了起来。
是鲁月的日记,记录了鲁月从小到大的一些事。
鲁月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打工,留鲁月和爷爷相依为命。
鲁月小时候长得非常好看,有一个喜欢的男生,叫鲁明,还有一个好朋友,叫惠子!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鲁明?惠子?
我艹!
这俩不是夫妻吗?
继续往下翻,前期基本是一些生活琐事,她直接翻到后面。
鲁月和鲁明,属于两情相悦,长大后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办了酒席。
在很多农村,办酒席就意味着是夫妻了。
再后来,鲁月怀孕,为了小孩上户口,两人商量着早点把证给领了。
也就是领证那天,她发现鲁明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好友惠子。
日记到这结束,最后几行字,重得都划破了纸张。空白处也皱得不成样,温暖可以想象当时鲁月在写这些文字时候的心情。